西窗竹(H) - 分卷阅读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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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琛……”

    陆桓城在他看见了一层薄如纸、韧如丝的执念,那样薄,再多一句劝说就会破裂,又那样韧,仿佛就算疼极了,也要死死支撑到最后。

    陆桓城终于妥协,许诺年后带他同去,只是这么一来……千盼万盼的笋季又要遗憾错过。

    可晏琛一也不在意。

    他得到了与陆桓城同行的机会,明朗地笑起来,像一朵早的栀,笑得清甜而漂亮。

    蛟龙,辛苦折腾一番却落得元未场。晏琛于心不忍,替他握住了那不断搓侍

    陆桓城笑了笑,搂着他双双床褥,藤条似地绞缠在一,暗也不知作些什么,撩得晏琛双颊通红,酥声,偎在他怀辗转难安,如泣。片刻后只听一声哭叫,便有幽幽竹香自褥,好似霖雨苍苔,漫开了一室意。

    第七十五章  祠堂(上)

    离雁悲鸣,昏鸦嘶。

    红枫刚随去,又见疏雪,飞过小窗畔。

    阆州的天气愈发寒冷了,晏琛裹着一床毯倚在榻边,怀抱炉,手捧一卷旧书,眉宇间总有挥之不去的淡淡郁悒。有时读到一首伤怀词句,底泛,便会潸然落两行清泪。

    腹胎灵,秋凋之愁便始终盘踞心间,死活不肯散去。

    晏琛依然陷在绪的低里,成日易倦易泣,晴不定,觉得世间境遇尽是愁苦滋味,更无一丝乐趣。

    他意识伸手,隔着绒毯来回抚摸小腹。那而燥,无时无刻不在生一难以形容的渴望——就像看见一只搁在烈火上炙烤的空炉,炉底烧得焦黑,噼啪裂,人只想舀起满满一瓢清到里

    晏琛愿意错过笋季,无奈笋季不愿放过晏琛。

    他这新聚的灵竹不过短短一年,还远未摆脱青竹习,盛夏一场暴雨便能得他屈膝求,何况是来势汹汹的第一个笋季?

    晏琛的心理防线越来越脆弱,渐渐连竹也不敢去了。

    因为竹里,十几竿青竹旧友都生了新笋,十几簇玲珑新绿埋在泥底,芽尖玉,偎着娘亲一寸一寸往上拱。初雪覆盖了土壤,变作小笋们的襁褓,温,安宁,只等来年早破土而成翠绿的幼竹。

    而他的旁……没有笋。

    自从去过竹一次,晏琛连着几夜都梦见一个梳着小圆髻、着小苞的俏丫。那丫趴在竹叶堆上啼哭,泪汪汪地喊爹爹,朝他挥舞着两条小胳膊,求他抱回家去。

    从梦里醒来时,得就像发了烧,大片濡

    晏琛几乎要一即溃了。

    他臣服于生笋的望,越来越缠着陆桓城彻夜求,指望着纾解了的渴求,便能借此暂缓燃眉之急。

    然而况竟变得更加糟糕。

    陆桓城怕他怀上小笋,自然每回都将在外。晏琛次次离笋只差一步,又次次求而不得,好比隔靴搔,越搔越,整髓知味,不已。两人折腾到后来,只要陆桓城一,晏琛立刻兴奋得四肢发颤,不由自主地用力吞绞,拼命想榨几滴来。

    陆桓城:“你这副样,怎么撑得到三月?”

    “唔,不要你……”晏琛迷地摇,鬓角发丝一片汗,两条淋淋的大用力夹了一他的腰,“你不许来……不许偷偷笋……”

    “好,不笋,不笋。”

    陆桓城溺地笑起来,依他所言,继续卖腰力伺候,捣不断,直把怀里这一竿青竹洒,竹叶飘飞,仿佛被狂风暴雨冲刷了一整夜,床铺凌不可拾掇。

    是年十二月,阆州大雪。

    陆家诸多铺比往年提前了十多天关门歇业,伙计们领了工钱各自回家过年,零碎杂事全权理,因为陆大当家实在不开了。

    不开床。

    晏琛久久未能讨得小笋,简直像在泡过,一天十二个时辰灼烧,早晚都粘着陆桓城不断讨要。

    行到最后一步,陆桓城总记得要而退。起初晏琛还有一丝理智,后来被得狠了,目光涣散,齿狂颤,满脑只剩讨笋一个执念,竟自相矛盾地不许他去。时常喊着不要,双却死死勾住不放,半截悬空吊在陆桓城腰上,疯狂收缩,一松一放地磨铃迫他

    陆桓城起先不察,几次险些在濒时被他榨,后来有了经验,便必先把这小妖得酥麻,双勾缠不住,这才从容地退来。

    晏琛睁睁看着那一滩白浊在了,不敢相信地瞪着陆桓城,忽然哭了个梨带雨,凄声:“你不肯给我……明明有笋的,你却不给我!我每天都这么难受,快要活活憋死了,你怎么能不给我?!”

    说着扯过一只枕,狠狠砸到了陆桓城脸上。

    陆桓城被那蓬蓬的枕砸个正着,鼻额受痛,哭笑不得,揽住晏琛绵便:“是我没有良心,非要占着小笋,害阿琛这般难熬……回我一定亲自把小笋阿琛肚里,阿琛心善,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么?”

    晏琛正记恨他,哪里能轻易原谅,气鼓鼓地翻过去,不肯再搭理他一句。陆桓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胡闹,倒是没多说什么,随手替他掖好被熄灯烛,安安静静躺在一旁睡了。

    黑暗里,钟漏滴答轻响。

    不一会儿消散,那劲儿跟着过去,晏琛冷静来,才发现自己方才究竟了一件多么无理取闹的事。他心愧疚,想与陆桓城亲近,又拉不一般薄的面,便偷偷蹭过去,偷偷靠近他的膛,牵起他一只手覆在自己腰上,是陆桓城主动来搂他的样

    等了片刻,见陆桓城没什么动静,晏琛更加大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又神使鬼差地仰起来,往他上轻啄了一

    就听耳畔一声低沉的闷笑,搭在腰间的那只手顺势,把他揽了怀里。

    次日是腊月初八,宜祭祀,以谢先祖与天地。

    陆霖一大早就去了佛堂陪诵经,晏琛发作,趁着孩不在向陆桓城讨了一回,折腾到骨酥,懒懒睡至正午。起床时腹酸未歇,便又伏在陆桓城亲,蹭了那东西,扶稳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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