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竹(H) - 分卷阅读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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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魂魄,我……我来讨另一样东西。”

    “是么,你想讨什么?”

    陆桓城一边说着话,手已经顺着腰线摸了去,抚过那翘而的竹,力度适宜地用掌心裹住了,小指勾起一滴渗,在伞冠上打着圈儿慢慢抹匀。

    这亲昵的抚让晏琛一哆嗦起来,绷了十个脚趾,颤悠悠地着气。

    “我来……讨笋,讨陆家的笋。”他小声回答,“你肯给么?”

    陆桓城温和地笑了:“竹讨笋,难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我连命都能给你,何况区区的一笋……再说,我从前分明给过你一,你不记得了?”

    “记……记得……我还养着他呢,替你……好好养着他呢……”

    晏琛被他专心侍,支撑不久,很快便抖着腰如注,飘清雅的竹香来。

    陆桓城替他拭去浊,掰开两条白净的大,轻轻搔刮起了的肌肤,:“莫急,笋之前,我得先给你松松土才行。”

    晏琛耻于直白的言辞调,咬了一声,难堪地扭过去。

    陆桓城将手指挤早已濡里,在幽径动开拓,想让致的松弛来。晏琛倒是合,底一滩泛滥,从手指与隙之间大,顺着到床褥上,将那团团云纹染泽,搞得黏黏糊糊一大片。

    难熬,好似猫爪挠着心窝,腰肢愈,面团一般任人,双亦无力地敞开,整个人变作了一朵熟透的苞,裹着几丝,只等被人拨开一探芳踪。

    “唔……唔嗯……土,土够松了……够松了……”

    晏琛扭着两漉漉的香,焦渴地唤:“陆哥哥,你来,来我这儿笋……”

    陆桓城便依言解去了衣衫,脱得赤条条一。晏琛瞧见他熟悉的,回忆起它的酸麻快意来,脊椎猝然发酥,嗓糯地哼叫着,抬起玉足,急不可耐地缠上了陆桓城壮的腰,想把他往自己这勾。

    “陆哥哥,阿琛要笋……你快一……”

    双间一诱人的嫣红,藏起了一销魂蚀骨的秘境,正盼着被人驱直最麻的儿里搅个快活。

    陆桓城何尝见过这般放的晏琛,被他撩得心慌意一阵,青暴凸,急忙覆上去,扶稳了就往里

    刃撬开珠贝,胀疼难忍,晏琛禁不住轻声哼了哼。

    等那最难熬的一段过去,便觉得腹渐沉,隐有饱实之。片刻后整吞没到底,鞘,契合无,整个人与喜乐的源泉为一,肌肤孔齐齐舒张,渗了一汗。陆桓城再捧住粉前后一动,恰好对地方,顷刻间刺激的火间一路噼啪烧到脑后。晏琛失声,十手指揪着褥,绷起了肩膀抖若筛糠,腰酥麻得如同一条蛇蜕,无骨无,提不起一丁儿劲来。

    他在汹涌翻覆的大浪里颠簸起伏,舒坦而惬意,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不记得,眸里泛开一团雾,泪盈盈哭作了一株夜的泪竹。

    陆桓城喜看他吃不消的模样,双臂撑在他耳畔,沉而专注,任他落泪哭喊,动作却更凶悍,每一击都发充沛的粘腻拍打声,直把那可怜的拍得白里透红,好似两熟透了的桃。

    “阿琛这土里……倒是够多……将来养小笋,一定灵灵的……”

    他言戏谑,羞得晏琛收缩,又挤不少竹

    沃土犁松,雨充沛,正是一年生笋的好时节。秋冬万枯索,唯有陆桓城怀这一俏丽的青竹想要逆节气而行,为陆家育一个孩

    晏琛已经盼了很久很久。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怀上这棵小笋,想看它安宁地睡在腹,骨血,昼夜相伴,从一团气慢慢成活泼好动的胎灵,十个月后在这藕小苑里平安诞。陆桓城会守在床边陪他,与他一同捱过最痛苦的那段产程,用丝绒襁褓裹起孩,抱在臂弯里,温柔地哄睡它。

    从育到降生,十月怀胎的每一天,他边都有陆桓城相陪,或许依然辛苦,却不会有一滴血泪。

    五年前不曾实现的梦,晏琛想……好好地重来一次。

    他盼得心焦,翻涌不歇,与陆桓城在帐颠鸾倒凤、耳鬓厮磨,仿佛雾里迷失了方向,一时不知来路与归

    竹叶簌簌落,被汗,覆在晏琛雪白的后背与颈间,每一枚都是动的证据。

    陆桓城低叼起一枚,衔在嘴里,用它蹭了蹭绘在晏琛左颊上的竹叶。晏琛满面绯红,觉得这比浑吻痕暴在天光之还要羞耻,呜咽着把脸埋了枕里,说什么也不肯看了。

    之时,陆桓城猛然记起一件要的事来:“阿琛,这回怀胎……我可能会有几个月不在你边,你自己要多注意些。”

    晏琛一僵,迷离的快意霎时消散无踪:“你要去哪儿?”

    陆桓城简单解释了几句,说是定了明年开与几位事往夷南走一趟。那儿盛产冷杉与沉香,皆是江南稀罕之,又与西域往来贸易频繁,奇珍异宝无数。此番前去,与从前的潦河北行相似,约莫也要耽搁大半年。

    晏琛张起来,立刻:“我陪你一同去。”

    陆桓城不置可否,淡淡地笑了:“等到开启程时,你这肚都快显怀了,再随我一同上路颠簸,岂不是太辛苦?”

    “不辛苦的,一儿不辛苦。”晏琛又慌又急,勉一丝笑来,作镇定地为自己辩解,“从前潦河北行,我怀着笋儿一路陪你,那时候,不也好好的没事么?”

    他怎么舍得离开陆桓城?

    莫说漫漫半年,夷南与阆州又相距千里,就算只一夜,陆桓城宿在家……晏琛也舍不得。

    陆桓城心主意已定,抚摸着晏琛汗涔涔的脸,劝:“那时是迫不得已,让你在外怀上了,我但凡还有一别的办法,就决不忍心带着你东奔西走。这回路途遥远,往返一趟拿不准要耗多少时间,你若跟我同去,万一赶不及回家,把孩生在了外……”

    “那就生在外,我不在乎!”

    晏琛嘴笨,磨破嘴也说不过陆桓城,生怕被他丢在家里,急得退尽,连笋都顾不得讨了,不择言地:“笋儿……笋儿就是生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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