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同时往
坡的方向跑过去。
路的尽
有一座桥，连接着沿海城市的大陆和一个小小的海岛，海岛上灯火通明，好像童话一样，仔细看去的话，那里竟然还有一座城堡。
两只老鼠过了桥，直奔城堡跑去。
这是一个……任何事
都有可能发生，任何规则都不再适用的世界，整个城市都已经笼罩在了一双
睛，而被窥视的人，还没有任何防备。
第二十一章 幻想
这天晚上，无数的人
宿街，闹成这样，供电却没有断——这当然是不合常理的，不过可惜“常理”尸骨已寒——街灯火通明，活像个大型的夜间野营团，不少人拖家带
，还有个小女孩穿着棉布的睡衣，手里还抱着一只神
漾的兔
，
着一
糖，睁着
汪汪的大睛站在寇桐跟前。
知者三人……加上姚硕算是四个，都明白地震不会再发生了，鉴于地震源现在绪开始保持着低落的稳定。
但是好说歹说，寇桐妈还是不肯上楼，非要宿街不可，甚至冒着“生命危险”，上楼把角落里放的、沾满了灰的睡袋，枕，
巾，被，等等一
品都给拿了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占了个地方，不由分说地使劲拉寇桐的脖，在他侧脸上亲了一脸。
“晚安宝贝，要是害怕可以跟妈妈睡。”
寇桐木然地
着脸上的。
寇桐妈叹了气，
觉儿大了，自己心里很失落，然后从兜里摸
一副扑克牌，
颠颠地跑去一边，找人打牌去了。
黄瑾琛在一边拖着
音叹了气：“母
啊！”
寇桐偏看了他一，突然提
了声音：“妈！大黄说他也要晚安吻！”
寇桐妈蓦地回过来，近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的脸
在夜
显得有些苍白，平时盘在
的发披散来，这使得她的脸看起来小了一圈，看起来更年轻了些，几乎和寇桐记忆里的那个年轻的
丽女人一模一样。
她手里的纸牌掉了一地，语气有些颤抖地说：“桐桐，你……叫我什么？”
寇桐皱起眉，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
寇桐妈激动得语无
次：“你刚刚叫了我，再叫一声妈妈听听。”
她的睛里闪着泪光，在夜风里，城市的灯火掩映其，星星
，丽极了。她飞快地伸手抹了一把睛：“不知
怎么的，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一辈没这么叫过我了似的。”
寇桐看了她一会，终于还是偷工减料地说：“那是你的错觉，行了妈，没事了，你还是玩去吧。”
然后他仿佛逃避着什么似的，低看了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以一
仰的姿势，站在一边
路牙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小女孩：“这是谁家的孩，怎么自己跑来了？家呢？”
小女孩一声不吭地嘎吱嘎吱地把糖给咬碎了。
寇桐：“这是谁家……”
“你们在被人监视着。”小女孩突然说。
寇桐拍拍她的：“乖，动画片明天再看，该睡觉了——这是谁家的孩？怎么这么晚了还不领回去？”
“老鼠在看着你们。”小女孩又说。
寇桐蹲来，非常耐心地问：“老鼠是开了坦克的那只，还是开了飞机的那只？”
小女孩睁着近乎澄澈的大睛看着他，她的睛实在太净了，简直就像是一面镜，寇桐在里面照到一个清晰的自己。
小女孩的表很平静，好像别人怎么不相信她的话，怎么看待她，都毫无关系似的，只是面无表地从嘴里吐一糖的小塑料
，然后说：“我说的是真话。”
寇桐立刻愣住了——这小家伙也就是八九岁的模样，瘦瘦小小的，被他挡住了，所以其他人看不大清楚——寇桐却在蹲来的时候，非常非常清楚地发现，小女孩说话的时候没有张嘴！
“你叫什么名字？”
“曼曼。”
寇桐想了想，俯
抱起小女孩，对其他人
代一句：“我带她去找他她家里人。”
然后抱着她往远
走去，小声说：“告诉叔叔，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给我买个糖的话。”
她像是直接往人脑里发
脑电波一样，寇桐甚至有错觉，曼曼是在用睛和别人说话的。
寇桐意识到这个小家伙很可能是七个空间主
之一，于是抱着她一路到了附近仍然在营业的一家小超市里，在卖糖的小架前面，把曼曼放来，让她自行挑选。
曼曼拿起这个放那个，挑得不亦乐乎，小小年纪就有像个货比三家瞻前顾后的小女人了——反正寇桐是看不她比划来比划去的那些糖有什么区别。
最后他脆把整个小架推到收银员面前：“给我数数，多少，都要了。”
曼曼抬起看了他一，想了两秒钟，得了一个结论，她说：“叔叔，你是人傻钱多么？”
寇桐：“……”
收银员听了一耳朵，“噗嗤”一声笑了来。
寇桐在她小脑袋上
了一把：“胡说八。”
这时已经结好帐的收银员把
了一大堆糖的架递过来，曼曼立刻双手接过，小脸绷得
的，表近乎虔诚，然后严肃地对她“人傻钱多”的跟班说：“走吧。”
寇桐只得跟上。
“我今年八岁了。”曼曼坐在路牙上，淡定地把她的新
资产放在一边，剥开一糖往嘴里一
，怀里抱着她的旧娃娃，“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坐着看书，突然天就黑了，然后我就掉到了这里，我兜里一共有五糖，现在都吃完了。”
寇桐问：“你知你掉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么？”
曼曼想了想，摇摇。
寇桐蹲在她旁边，皱起眉。
曼曼却突然说：“这里是那个‘多维度可变频率投影设备’，是么？”
寇桐顿时惊悚了，脱问：“你怎么知？”
曼曼说：“我在书上看过。”
“哪本？”
“2041年第十六期里面有一篇文章这样写的。”
寇桐当然知这本杂志，那篇文章还是他自己写得，于是继续惊悚地看着她：“你看得懂？不……你上学了么？几年级了？”
“二年级，再开学就三年级了。”曼曼说，她耸了耸肩，非常淡定地说，“书上说，投影仪有一定的工作范围，一般是在五米到十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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