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天，我们淋雨回去也没什么，都淋着，老太太还跑来接，你接就算了，就拿一把伞，给元申！你说这偏心是不是有
儿偏得过
了！”
林城步有些吃惊，愣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了一句：“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不就还那样么，有什么后来的，”郭小帅往旁边啐了一
，江承宇迅速转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接着看着林城步，“后来元申上了大学，元午去打工了，我跟他的联系就没那么多了，反正同学聚会他是不来的，他后来的事我也知
得不多，就知他调酒
。”
“元午为什么去打工？”江承宇问，“我
觉他应该成绩不错。”
“他俩成绩都好，”郭小帅说，“不知是家里只供元申还是元午自己不想念了，反正他没上大学。”
“那你……知元申……”林城步喝了
，“后来的
况吗？他在哪儿，他……”
“他啊，”郭小帅打断了他的话，突然有些神秘地往他面前凑了凑，声音很低地说，“听说自杀了。”
“什么？”林城步有些震惊，虽然因为元申一直没有消息，他也往这方面猜过，但猛地听到这样的话，他还是没忍住好好震惊了一把，“自杀？”
一边的江承宇也
吃惊地扬了扬眉
。
“听说的，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有好几年没消息了，”郭小帅玩着打火机，火光闪得他的表有些灵异，“而且元午也不说，他们家也没提过，好像丧事都没办，要不就是办了没让人知。”
林城步觉自己不打听还好，一打听完更混
了，瞪着郭小帅半天都不知还该问什么了。
“你是不是带了照片来？”江承宇问郭小帅。
“对对，我差儿忘了，”郭小帅从袋里拿
了一张照片，“这是我们打球的时候拍的，元午是校篮的，元申
好像不怎么好，不过元午有比赛他都会去看。”
林城步接过照片的时候觉自己的手都有儿发抖。
照片上有七八个人，几个穿着篮球服，还有几个穿着校服的，林城步一
就看到了元午，但一瞬间之后他就惊了一汗，他居然认错了人。
元午穿着篮球服在第一排蹲着，而林城步一看到的是站在他后的元申。
而元申的笑容……让他有些害怕的，是元申的笑容。
看上去开心的那
笑容，他在元午的脸上见过，那他之前从来没过的笑容。
他拿着照片看了很
时间，闭上睛
了眉心：“郭哥，你知元申写吗？”
“写？不知，不过他上学那会儿就发表不少文章的，语文老师都喜
他，”郭小帅说，“他后来写了？”
“嗯。”林城步应了一声。
在元午以前的笔记本里，有元申写的全
，包括写完了没有发去的那一本。
元午现在用着的那个笔记本，应该是元申的。
但既然他已经有了元申全，为什么还要用元申的笔记本？
是为了……让自己更像元申吗？
林城步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阵发凉，以前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都可能变成了事实，他有些接受不了。
哪怕他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元午已经不是元午，一变成了元申，并且努力挣扎着不让任何人知，想要骗过每一个人，包括他自己，但当所有猜测都一清晰起来时，林城步却觉得害怕。
非常害怕。
他不知自己面对的是元午，还是元申。
哪一刻是元午，哪一刻又是元申。
咬他的是元午吗？
跟他平静地说着不要让大
再来了的是元申吗？
而元午慢慢地不再抗拒自己
手他的事，是元午想要摆脱这样的生活了吗？
还是假像？
毕竟相比元午，元申的脾气要好得多。
郭小帅能提供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了，至于元申倒底发生了什么，似乎没有人知。
只有元午知。
只有元午知。
元午真的知吗？
江承宇把林城步叫到了一边，递了
烟给他，帮他上了：“还有什么想知的吗？”
“太多了，”林城步叼着烟，眉拧得他自己都觉得脑门儿发酸，“但是别的他也不知了。”
“那张照片你要吗？”江承宇问，“你要的话我问他要过来。”
“要，”林城步说，“有合适的机会的话，我想让元午看看，两个他，哪个才是他。”
江承宇：“别的还用查查吗？他父母什么的，主要不知父母原来在哪儿，要查的话估计得费儿事，你……”
“不了，”林城步摇，“不用查了，我觉得他最大的坎儿在元申那里，他家里以前的事我不想查太清楚，我觉得……他一直不提，不想让人知，就还是不打听了，如果将来他知我们把他查了个底儿掉，可能会很难受吧。”
“那行吧，”江承宇叹了气，“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林城步靠着墙，想起了元午可怕的那次自杀未遂，“元申可能是淹死的，我觉得他……心理有问题，之前他可能一直在一个自杀论坛上混，那上面……全是想自杀的人，而且有不少已经死了。”
“
，”江承宇搓了搓胳膊，“我怎么觉得慎得慌。”
“我也怕。”林城步说。
“来哥这儿取个
吧。”江承宇张开胳膊。
“你快饶了我吧，”林城步说，掏手机开了监控
件，“我得回去了……哎！”
监控画面一打开，林城步就看到了元午的脸，离摄像非常近，觉视线都对上了，他顿时一阵
张，被元午发现了？
“你这什……你俩视频啊？”江承宇凑过来看了一就愣了，
上冲着屏幕挥了挥手，“嗨小午！”
“视什么鬼频，”林城步盯着屏幕，“你没看来这是摄像么？”
“监控？”江承宇又看了一，“我靠你被发现了？”
“好像是。”林城步有儿张。
元午似乎还在研究摄像，过了几秒钟之后摄像猛地晃得天眩地转的，停来的时候画面已经是元午坐在沙发上了，背景是沙发靠背和墙上的画。
元午脸上有些不屑地笑了笑，冲着摄像竖了竖
指。
“你觉得这是谁？”林城步现在对元午已经有些无法判断了。
“元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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