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故事 1-41 - 分卷阅读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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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左战军等了一会儿,又自己问起来:“你到底怎么想的?就那姓逐的混,你就一不恨他?”

    “恨?”徐知着琢磨了片刻,断然否认:“不恨。我就觉得他是个祸害,最好有机会能除掉。”

    轻描淡写然而杀气四溢,让左战军不自觉地抖了抖,背后生一丝恶寒。

    徐知着被左战军的问话提起了兴趣,他的确是不恨的,谁都不恨,仇恨需要耗费太多力,不值。就算极品如章云靓,当年也只是觉得厌烦,找个机会收拾一顿,看人消停了就上抛到脑后。如今衣锦荣华,也从没有回去得瑟的想法,他一向都连欺负人都懒得,有时间不如正事。

    现在的逐浪山也是,他厌恶、警惕、忌惮……总觉得此人最好净净的死掉,但那并不是仇恨。逐浪山就像是他战场上的敌人,他们将不死不休,但无关怨怼。

    徐知着忽然想起了陆臻曾经形容夏明朗的一句话:心有所向,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无怨无悔,不憎,无恨。

    能活成老大那调调,徐知着对自己很满意。

    95、

    因为徐知着和蓝田最近都上了生意,共同语言就陡然多了起来。本来两个人死活都聊不到一起去,一个说狙击要令和地狱火,一个只知细胞诱导和PCR,彼此听起来都像天书。

    现在不同了,徐知着说说四特的山岭,一年大概能产多少立方木,要不要给爷爷打个大书桌,我认识熟人,能便宜;蓝田说说最近又跟哪家机构接了,医院是开在北京、上海还是苏州,他老爹蓝凯手上有块地,要不要索用了,还是借这个项目向苏州市政府空手个白狼。

    说说话,谈谈,彼此欣悦,就在这些细细碎碎里养着,同时暗自讶异对方的变化。徐知着原本壮志雄心要好好赚钱养家,让他的祖宗菩萨永远坐在象牙塔里清静自持,不为红尘俗事心,现在才发现还是小瞧了蓝田的家底。

    蓝田就像是一颗在极沃土壤里的树,从第一片叶起,就比别人绿壮,而且不徐不急,一步步就班的走着那条金光大。他拥有得实在太多,多到平时都看不来,只到需要用时才显现,开疆拓土都是温平和的调,一不急功利。

    徐知着想到一个词:底蕴。

    世代书香,家族鼎盛,某非常国的仕人气派。

    徐知着想想蓝田那一家,就觉得自己这赚快钱的架式非常拿不手,主动给蓝凯打了个电话,转从邓峰手里买了一批翡翠礼,带上左战军跑了一趟云南,把当年帮过他的蓝凯的那些旧友们一一拜访过来。

    在国,生意人们建立际圈的主要方式就是请客吃饭,徐知着得称,说话讨喜,份动人,又是蓝凯的“侄”,自然容易上,几顿饭吃来,能搭上的已经搭了大半。

    缅甸如今市场开放,百废待兴,到现在国没有一条像样的速公路,国家级主上跑不到六十码。徐知着没有逐浪山那么大的野心,砸大笔钱囤地,就等着开发从仰光到曼德勒的速公路,但盘活手的资源,将来揽小工程还是可以的。

    他以个人名义在曼德勒注册了一个新公司,招了一群缅甸华侨当班底,又跟曼德勒城里的华商团搭上线,给曼德勒最大的华语学校签约承诺,免费给他们搞军训……徐知着生意的风格有如打仗,三军未动,报先行,哪里都一脚,哪里都混个脸熟,他把整个缅甸北都当成自己的狙击场,静静观望,默默盘算,不急不燥,偶尔有想不明白的地方就打电话给蓝凯讨讨主意,老泰山当然必须的言无不尽。

    虽然近几年国国的市场规范了不少,但蓝老先生却是从那个野蛮生的时代里拼杀来的,经历得多,见得也多,嗅觉锐,世事明。徐知着不温不火的很得他心,时时提着,生怕这半个儿让人给哄骗了。

    人忙起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转了1月。蓝田和徐知着新年夜分居两地,各自应酬不暇,谁也甭抱怨谁,反倒是乐呵呵的说好来年再聚。

    最近,方风雷为了推广新业务,投钱帮蓝田办了一次全球十校巡讲,打着学术的幌推广商业。从他的老地盘杜克起程,到细胞研究的重镇日本京都大学为止,个个都是重量级名校。蓝田向徐知着报行程的时候,他正带着左战军在云南跑码。军哥靠在临铺一边玩儿手机,一边听得目瞪呆,等徐知着切断通话才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叹:“蓝老师可真了不起。”

    “那是。”徐知着瞥他一,充满微妙的自得。

    人嘛,就是这样,缺什么好什么,大兵最佩服的就是文化人,家财万贯不如学富五车,听着就端大气上档次。

    徐知着不可自抑的想着,我的人,我的人不光英俊帅气,温柔贴,还有文化有学识,让他无论向谁提及,都自豪地不得了。那时的徐知着风得意蹄疾,金光灿烂的未来仿佛手可及。

    第二天晚上,徐知着从饭局脱来,听到从酒吧街尽传来的歌声。

    ……

    “天边夕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你是茫茫人海之我的女人……”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

    时近冬,此地虽算不上严寒,也有料峭尖锐的凉,歌者略带沙哑的嗓音卷裹在风里,苍凉而又遒劲,非常雄的味。徐知着走过去,在歌手的吉它琴箱里扔一百块钱,要求他把歌词里的女人改成男人。歌手诡秘地看着他笑了一,飞快的扫和弦,认认真真地又唱了一遍。

    徐知着听完,莫名觉得有不对,再扔一张钱,要求把女人再改回来。这的歌者彻底糊涂了,不过,看在钱的面上,还是尽心尽力地把歌唱完了。

    “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你站在夕面容颜惊艳,那是你衣角漫飞,那是你温柔如……”

    两百块给了歌手好心,非常贴心地帮徐知着把歌词改得失去别。徐老大这终于舒坦了,裹一裹风衣,哼着曲往回走。 左战军憋了半路,最终还是不怕死的问来:“你觉得蓝老师是你女人?”

    徐知着很严肃地看着他,末了,用力着左战军的肩膀说:“不许告诉他。”

    左战军哭笑不得。

    回到酒店里,徐知着若无其事地问蓝田什么时候去剑桥。蓝田报了日,一脸地凝重:“我得去准备泡面。”

    左战军噗的一声笑来,蓝田一拍手,用一“果然上”的表指着镜之外。徐知着狐疑地转过,左战军只得非常不好意思地凑过去跟蓝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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