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请下凡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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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东华有几分相似,只是神态十分随意,不似东华总是自持的端着。

    夏非满:“这三个是……”

    一向受人瞻仰的东华大神,此刻瞻仰着画:“此乃吾师与二位师叔。”

    夏非满想了想,恍然:“原来是赫赫有名的三清。”他又指着一副颇有威严的男仙图,问:“那个呢?”

    东华:“那是百忍。”见夏非满仍在茫然的搜寻仅有的知识,便贴心的补充:“就是现在的天帝,三界至尊者。”

    夏非满,继续看来看去,:“怎么没见帝君自己的?”

    东华眉梢微动,笑:“小友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本上仙竟从未画过自己。”

    夏非满古怪的看了东华一:“不画也罢,反正你神仙之时是什么样,我也是见过的。”

    东华:“小友见过本上仙?何时?”

    夏非满闷闷的:“二番仙大战,在无望谷。”

    东华眉心,继而淡淡的:“原来如此。”

    那正是他听闻玄天叛逃,不可置信之,亲寻过去之时。想来夏非满彼时便在境阵营当,可那时自己一双只顾盯着黑衣弑仙的玄天,那还容得其他人?

    夏非满盯着东华,摇着:“你们神仙真是无。”

    东华纳闷:“这话从何说起?”

    夏非满背过去,又闷闷的扔两个字:“算了。”而后他继续翻看床上摊的画,脸上慢慢浮现失望之,终于忍不住再问:“帝君竟没有画我家尊上?”

    东华若无其事的:“没画。”

    夏非满抿了抿嘴,:“是不是画累了,打算歇一会再画?”

    东华摇摇:“不画了。”

    夏非满问:“那是打算明天画?”

    东华又摇:“明天也不画。”

    夏非满不甘心的继续问:“后天呢?”

    东华纳罕:“小友这是何故。这番已经画完,本上仙预备将这些东西收去,不再画了。”说罢,便已收拾起笔墨纸砚来。

    夏非满将手的画往石床上一撂,又重复:“你们神仙真是无。”

    东华正在将画笔收笔筒,听他这么说,不禁哑然失笑,:“小友这是怎的了?”

    夏非满不平:“尊上曾说过与你同手足,虽然我并不信。但我家尊上好歹与你师同门,你画了这么多人,居然都不画他?”

    东华未料到夏非满会争竞这个。手上颤了颤,笔筒险些落地,他垂睑,许久不曾答话。

    夏非满以为他是理亏:“帝君何故作一副哀伤的样,便就是真的哀伤,也肯定不是因为我家尊上,否则也……我家尊上在境这一路走的有多艰辛,帝君自是不会知的。”

    东华勾起嘴角:“小友今日倒很是健谈么。”

    夏非满骤然闭了嘴,觉得自己的确说的有些多了,也过了。

    东华温言:“无妨,接着向说,本上仙也很好奇,这位师弟在界是怎样遭罪的,之后又是如何步步升当上皇的。来,坐说。”

    夏非满肩膀抖了抖,他知东华虽然脾气极好,但对方毕竟是帝君,是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但看东华神颇为诚恳,又想着自家尊上那般憋屈,便索去。与东华一同坐在石床上,将玄天在境的事迹大致说了一遍。

    东华听的十分专注,一不眨。

    原来境素来排外。玄天初到界时,不仅得不到帝浊信任,连境之人也十分排斥他。他逢人便上前搭话,却几乎无人理会,然而即使如此,他独来独往时,脸上仍旧是挂着一抹和煦的浅笑,与冷境格格不

    帝浊给他注炎,虽置万分苦寒的境之不必爆而亡,但仍会痛苦至极。玄天拼命隐忍,无论如何不去渡给其他族。终于他被炎煎熬到几乎发狂,一双眸被烧灼成了赤红之。帝浊最能会这痛苦,当惊讶不已。最终,反倒是帝浊自己看不去,抓了几个境平民,扔到他面前,而他仍旧不为所动。

    终于帝浊放话,问他是否仍在端着神仙姿态,他才肯勉炎渡了一些给这几个平民。而后他对几个平民表谢意,还频频施礼。这是境最早传扬的,玄天的谈之一。

    不久之后,帝浊又预备以拉拢玄天,玄天推说自己忠心不二不近女,不必如此。帝浊嗤之以鼻,因他自己贪,后妃都有了二十好几个,才不会信玄天的托词。在某日夜宴过后,帝浊设法将玄天困在密室里,扔了几个艳妖娆的族女去。红纱幔帐,那些族女衣衫轻薄,举止撩人,彼时玄天也已有醉意。却盘膝而坐,直到天明,是没有半分动容之。帝浊用宝镜窥视了一夜,未见任何收获。自此,他对玄天另相待。帝浊是颇为自负之人,觉玄天到了自己一介皇都不到的事,真个是十分厉害。

    境之人暴骁勇,民智未开,不知礼仪,亦无常。帝浊的话便是一切法度。自玄天到来之后,便广开民智,传文授字,境日渐有所改善。

    若上述事项只是循序渐,而一件事的发生,则让整个境直接而迅速的接纳了玄天。那便是二番仙之战,玄天冲锋陷阵,斩仙无数,大获全胜,使境一雪一番仙大战连连败退的前耻。之后,玄天便向帝浊告假,期闭关,帝浊欣然应允。他也有私心,不愿意让玄天的风大过自己,甚至想着要开始压制玄天在境的行动,以免日后形成威胁。

    而正在打着如意算盘的帝浊并未意识到,其实威胁已经形成。他行事暴,民众多有怨愤。终有一日,他行渡炎给几个平民时,他后的几个妃串通一气将这几个平民放走。而后本应该在闭关的玄天忽然现,帝浊措手不及,上的冰魄被倏然夺去。失了冰魄,帝浊压制不住炎当场爆

    从此,境变了天。

    这故事延宕曲折,细节发人省,转折惊心动魄。

    东华良久不语。时至今日,他还时常臆想终有一日这个师弟玩累了,对界厌烦了。便会重返天界,回到他的旁。

    可是……

    夏非满述的这个人,对他而言竟是如此陌生,若非玄天此名,他绝对想不到,这竟是与自己朝夕相对千万年的师弟。

    东华仍不甘心的的回想着适间夏非满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他从来不知自己这师弟在孤独落寞时还能笑来,他也不知自己这师弟会对每个人都这般曲意逢迎。他更不知……帝浊用冰魄都压制不了的炎,玄天竟然咬牙受着,生生将自己作践到连帝浊这个始作俑者都看不去。

    在天界如斯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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