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H) - 分卷阅读13

    他的那本画册，有这图案的原貌，是两条蛇正在尾，特别提到是百越信奉的一主男女极乐的邪神。再看那酒，颜艳红得不寻常，定有蹊跷。

    谢林岚正想偷偷告知谢荣偃，却见那使者转过来，向谢荣偃行了一礼，：“久闻荣王通音律，善征战。小臣心敬慕，因此这第一杯酒，当敬王爷。”

    谢林岚心暗骂，皇上在此，第一杯酒却要敬王爷，加上这酒古怪之极，更显百越使者心怀叵测。谢荣偃却站起来，举起酒杯微一示意，便要饮。众目睽睽，谢林岚不能直接制止谢荣偃，要谢荣偃不喝这酒，只怕反生了事端。他急生智，突然挡住了谢荣偃，：“父王，岚儿见这酒香气宜人，想替父王喝这第一杯酒，可喝得？”

    谢荣偃微一思量，轻轻颔首，转向谢荣昇：“犬无知，请皇上莫要怪罪。”谢荣昇只歪在龙椅上呵呵一笑，：“小王爷玉雪可，朕喜得。”

    谢林岚心厌恶，只接过父亲手的酒，微微一福，：“祝大皇福寿绵。”便一饮而尽，他偷看那百越使者，见她也只是笑，并无多言。

    谢林岚与谢荣偃坐，那使者也回到了座位。谢荣偃握住他的手，问：“怎么突然要喝那酒？”谢林岚迟疑了一会儿，才如实告知了谢荣偃，只隐去了画册闺事那一段。谢林岚见父亲目光里满是担忧关切，又宽他：“不妨事的。你看底其他官员也喝了，左不会有什么大事。”

    又过了一会儿，赵觉和梁鸿还是未来。又有乌孙乐伎上前献舞，谢林岚闻得鼻尖阵阵幽香，乌孙使者上前解释这是乌孙国特有的念珠楠木，磨碎了制得的香料，极为名贵。但谢林岚的却随着这香气躁动起来。他夹住双，转看旁边的谢荣偃，却见他十分自得 ，丝毫没有和谢林岚一样的窘状，谢林岚疑心是刚才那酒的问题，又去看刚才同样喝了酒的其他官员，见他们也没有丝毫异状。谢林岚心纳罕，却只以为是自己太久未与父亲好，因而动了，心羞赧，只努力克制着心。

    谢林岚抬起去看乐伎，力图转移些力，但那音乐与原丝竹不同，竟是陡起陡落的，音调爬升时也非原丝竹的激越抑扬，而仿佛是打着旋一圈圈绕上去的。那琴师在手那怪模怪样的琴上轻拢慢捻，好像刻意留了几分力，将那音符拨得轻飘飘绵绵，谢林岚觉得恍若有一羽在他心上挠来挠去，搔得他浑愈发起来。他抬一看，谢荣昇好像也十分不舒服似的，已放了怀的小皇，皱眉看着底的琴师。谢林岚只在心底暗暗渴盼这位皇帝继续发扬他那恣意妄为的行事作风，直接叫停了这乐舞。但乐声越演越烈，谢林岚禁不住夹起双轻轻磨蹭起来。他仍渴望地看着脸越来越不善的谢荣昇，希望他快发话。

    但这画面在谢荣偃里看起来，可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儿一脸饥渴地在座椅上扭动着，还咬着浪地注视着谢荣昇，用的还是平素两人时用来勾引他的神。于是荣王爷怒了。他将儿揽到怀里，用手覆住了他那双看向谢荣昇的睛，另一只手则轻轻着儿的，将嘴贴在他的耳朵上低声问：“怎么在这儿发起浪来了？”

    谢林岚被他得一激灵，忙推拒他，低声呵斥：“你是发了什么疯。这几百双睛看着。”谢荣偃却无动于衷，笑：“你抬起来看看，可有人注意我们？”谢林岚低看向谢荣偃他的手，发现那只手掩盖在谢荣偃宽大的袍服底，而且那宽大的袖连谢林岚的也一并盖住了。所以现在旁人看起来，不过是小王爷倦了，靠在王爷怀里小憩一会儿罢了。虽然这画面有些稍嫌亲昵，但毕竟小王爷仍未到加冠之年，旁人也是说不什么的。更何况此刻谢荣昇皱着眉一脸克制，不知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有余裕注意他们，底的文官武将则痴迷于乐舞和宴，更是没有人看向他们这里的。

    谢林岚稍稍放了些心，将埋父亲怀里，不说话了，只红透的耳。谢荣偃看得心喜，凑去又用袖掩着仔仔细细亲他的鬓角和脖颈，又凑到耳边问：“小货是为什么发了浪？”谢林岚不耐地哼哼了两声，不愿回答。只是此刻他全燥，声音沙哑，这声音哼来更像是求时的，谢荣偃被他哼得心猿意，手又在袖底往里伸了些许，探到儿的浅浅戳刺。谢林岚只觉他隔着袍服摸来摸去，总搔不到，只得小更不舒服，饥渴地吐更多的，亵几乎粘在了上，更何况环境特殊，谢林岚被父亲的心都像悬在半空。只盼着他既已了，便得痛快些。那乌孙乐舞像是永无止息，一波一波地带动着新的，谢林岚用手掩住鼻忍住了将要的，竭力缓缓地了一气，然后伸手也从父亲袖底轻轻探了过去，覆住了父亲玩自己小的手，往里狠狠一压，在父亲怀里颤了一，又用另一只手在两人间隔着袍绔覆在了父亲发的上，轻轻压。

    谢荣偃了几声，：“小妇先前还扭扭拿乔，如今还不是比什么都浪。”说罢，腾一只手，竟穿过外袍，探了谢林岚的衣，谢林岚一惊，担心他真格的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谢荣偃却很不满意，手灵巧地穿过层层衣饰，在谢林岚光细腻的腰侧轻轻抚，肌肤的直接相贴令两人都颤栗了一。谢林岚舒服地呜咽一声，手又握住谢荣偃的动起来，谢荣偃在他腹和腰侧轻轻抚了一会儿，又往探，也握住了谢林岚起的，用指抵住轻轻压，谢林岚以前从未被他这样玩过，只低声促他：“别无用工夫。”逗得谢荣偃低声笑起来：“也罢，也罢，小浪货只知撅腚挨，这自然是无用的。”谢林岚自知说了错话，被他臊得满脸通红，也无法还嘴，但他不得不承认，谢荣偃在上的抚摸，并未带给他丝毫的缓解，只得他的小一张一翕，愈发瘙。

    于是他服了，低声哀求：“好爹爹，后面也要摸摸。”谢荣偃撤了在小上的手，说：“后面是哪里？父王不是常教导你，说话要说清楚。行军作战，若会错了意，可是万千人命的事。”此时两人如此状，他竟还一本正经说着行军用兵之，谢林岚觉得无论从还是心理上都已完完全全输给了父亲，彻底向他屈服了。他抬起，凑到父亲耳边，伸轻轻舐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