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吗?你怎么回事啊胳膊肘老往外拐?直男真他妈好哄……”
黄学平说:“不能一言不和就让直男背锅,完事以和为贵,这么勾心斗角你恨我我怨你的过日累不累啊?俞小鱼已经跟我保证过了,他以后绝对不再犯了,是吧?俞小鱼,你赶
的!”
俞小鱼搭搭地说:“我也不奢求你们还能拿我当朋友,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们,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
歉的话说完,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庄予乐没说话,我抖着生闷气。
黄学平促
:“你说你说,你接着说。”
“智新,乐乐,我这几天一直在反省,我真的知自己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
伤害你们的事,你们就当可怜可怜我……”俞小鱼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哎哎哎,先别哭了,不知的还以为我们怎么欺负你了,你在这哭天抢地的老板还怎么
生意?”我是个刀
嘴豆腐心的人,看着他现在这个痛哭
涕的样
就说不
难听的话来了。
俞小鱼胡抹了把脸,低
。
黄学平说:“正好,这顿让俞小鱼请,没有什么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两顿,两顿不行就三顿。”
我说:“你!”
庄予乐幽幽地说:“一顿就够了,吃完这顿,井不犯河
。”
“你什么意思?”我诧异地看着庄予乐。
庄予乐瞥了俞小鱼一:“嫉妒的
开不
丽的
,仇恨亦然,事到如今也差不多了,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从今往后划清界限,别互相为难了。”
黄学平忙说:“对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庄予乐冲我一扬:“你呢?”
“二比一,你说呢?”我苦笑着摇摇,陈唯璞的离去让我
疲力尽,这几天除了记挂他以外我
本没空仇视俞小鱼,我现在只祈祷陈唯璞快
回来,其他事我懒得过问。我想,如果同样的
况发生在我
上呢?我疯狂地痴迷着陈唯璞,而他却是个直男,我会怎么办呢?俞小鱼固然不值得同
和原谅,但黄学平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
理。
我对俞小鱼说:“丑话先说在前,我没有原谅你,如果再有
一次,我真的会把你拆了喂狗。”
俞小鱼愣了愣,红着眶拼命摆手:“不会了,不会了。”
我说:“勉相信你。”
“这样就对了嘛!好了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说了,我跟你们说乐呵的。”黄学平忙岔开话题,“我家乡
那只土狗,就是瓜田里追着智新跑的那只,还记得不?”
我说:“记得,嘛?”
黄学平说:“刚生了一窝小狗崽,特好玩儿,过几天哥带你两回去看看?”
庄予乐一挑眉,我说:“好啊,养
了以后吃火锅就有锅底了。”
黄学平推了我一把:“去你的~”
“小伙们聊什么呢又哭又笑的?来来来,趁
吃。”老板端着一大盘羊
串过来了。
黄学平说:“谈理想谈人生。”说着就伸手去抓羊串。
“我他妈还跟你谈鹿茸呢!”我拍了他的手一,“你不许吃!”黄学平收回手呜呜呜假哭,我指着俞小鱼说:“你也不许吃,只能看着我和乐乐吃!”
“哦……”俞小鱼怯怯地。
黄学平抗议:“你们两个吃得完啊?!吃死你们!特别是你!周智新!祝你得痔疮不能啪啪啪!就给我吃两
嘛!”
我说:“你吃个!”
俞小鱼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不见陈总?叫他一起来吧,我也想当面跟他个歉……”
我僵住了,顿时觉得嘴里的羊咸得发苦……
庄予乐帮我解围说:“陈总……应该吃不惯这些的。”
我笑了笑,我还真不知陈唯璞吃不吃路边摊,黄学平起哄说:“咱打个赌呗,智新,快!打电话问问你家那
他吃过烧烤没?我就不信了,全
国还有没吃过烧烤的爷们儿?”
“不用问了,我认输。”我本联系不上他,我站起
往外走,“今晚的啤酒我请,不醉不归。”
黄学平呼雀跃:“好啊好啊好啊!”
我说:“你只能喝王老吉。”
黄学平立了气。
☆、黄学平已经走了
烧烤店的酒比外
卖的贵两倍,隔着
路对面正好有一家超市,我们每次来吃烧烤都会去超市买酒
饮料时间一
跟超市老板混得
熟了,他看到我说:“哟,小帅哥,好久没来了。”
“最近比较忙。”我扯了扯嘴角,“两扎百威。”
付钱的时候,手机响了,我浑一激灵忙拿
手机,待看清是陈唯璞打来的,我的心
漏了一秒赶
接了起来:“喂?!”
他说:“智新……”
我微微张开嘴,却发不一
声音来。
“智新?”
“……嗯。”听到他又喊了一遍我的名字,我的泪瞬间如决堤般夺眶而
。
“你在哪?”
“你我?”
“对不起。”他的语气里全是愧疚。
我终于崩溃了,哭喊着:“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我有多担心你?我以为你
事了!我都已经订好机票打算明天就飞去北京找你了!”超市老板被我吓了一
,整个人往后一缩,我没功夫琢磨他此刻的心
,继续对着电话那
那个让我又
又恨的男人哭诉:“你走之前不是答应过我很快会回来的吗?不是答应过我每天喊我起床跟我说晚安的吗?可整整十一天了你连个消息都没有!我他妈都不想活了,你这个王八
!你说话呀!”
“你说,我听着。”
我直跺脚:“光听有什么用?你怎么不安我?!你怎么不解释你到底
嘛去了?!”
陈唯璞柔声:“等你把委屈都发
完了再说,不然你听不
去。”
我使劲把泪鼻涕都
了:“好了,我发
完了,你说吧。”
“哎?我印象当,我的智新闹起小孩
脾气来没十五分钟刹不住车。”
“先发一半,另一半等你回来我要揍你两顿才能
气。”
“你打我跟似的。”陈唯璞笑了笑,沉声说,“……智新,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我犹豫了片刻:“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不该自以为为你好,什么事都瞒着你。”
“乖,你先听我说完。”他顿了顿,“我不得以扔你执意回北京,是因为我
肾衰竭,两边的肾已经全
坏死,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匹
的□□准备
换肾手术,医生说她年纪太大,上了手术台未必能
来,我这次回去也许是见她的最后一面了。这件事她也瞒着我,全家都瞒着我,直到那天我说要转
先去医院再去机场,吉哥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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