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 分卷阅读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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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声问:“真的是我错了吗?”

    黄学平吧唧咬了一苹果,指指我说:“你这不废话嘛?我要是他我也气,这关乎男人的尊严好吧?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心的人都保护不了,那不就是个废心吗?咱换位思考一,他为了不让你替他心,在外受了委屈受了伤,其他人都知就你被蒙在鼓里,你是什么觉?”

    我设想了一,顿时炸:“卧槽,他他他他敢瞒着我试试?!”

    “你看,你看,你看。”黄学平摆一个夸张的表瞪着我说,“你也气吧?”

    庄予乐又补了一刀:“更何况他还是你除了父母以外最亲近最的人,两个人在一起即要同甘也要共苦,别忘了一句话,患难见真。”他顿了顿,接着说,“嗯……我要是陈唯璞,我肯定也会生气,你太见外了,让他觉得他为你付了那么多你却本没把他当一个值得信任的可以托付终生的人,如果不能互相安互相扶持互相舐伤,那你们在一起嘛呢?”

    这番话就像一盆凉,我的自以为是又一次伤了陈唯璞的心,可我现在该怎么弥补?

    黄学平/笑着说:“在一起嘛?为了啪啪啪呗~”

    “你闭嘴!”我回过神来,仰起用鼻孔对着黄学平,指着他骂,“你怎么有脸说我?你呢?!你跟俞小鱼的事为什么瞒着我们俩?”

    庄予乐和黄学平同时愣住了,庄予乐先反应过来,帮腔说:“对啊,你为什么瞒着我们呢?”

    “这个嘛……”黄学平满脸狼狈,往后一倒靠在枕上,“能不说了吗?”

    我举起果刀,威胁他说:“/死你信不信?你数落我的时候这么起劲,到自己就装起死来了?我问你,你从什么时候发现俞小鱼就是所有事的始作俑者的?”

    黄学平眨眨,为难地说:“跟小短裙分手以后,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就开始有一怀疑他了。”

    我说:“那你他妈早都知了?”

    “啊?……嗯。”黄学平,“包括他就是仕……”

    我睁大瞪着他:“阿西吧,要死了你!你嘛不说啊?”

    “就算我告诉你们了又能怎么样?游戏,大不了不玩了;可工作呢?你说我们仨得好好的,难一起辞职走人?毁了你俩的前途无量不说,就俞小鱼那个偏执的格,不我去哪儿工作他都会把爪伸过来,我在他可能还好,我要是走了,他指不定还会什么更疯狂的事来,这不坑了其他人吗?”黄学平叹了气,“哎……整件事因我而起,也该由我了结,我只好尽量疏远你们陪着他了,他如愿以偿终于消停了几天,我没想到他,他突然变本加厉,报警抓乐乐?!当面吵不过你,就跑游戏里找你麻烦,我实在忍不去了……接来发生的事你们都知了。”

    “你是不是傻啊……”我愧疚地看着黄学平,庄予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黄学平摇摇:“算啦,事都过去了,也没啥好说的,俞小鱼本不坏,一时走错了,希望他能回是岸,以后别再找我们的麻烦了。”

    我突然想起了苏郁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会让人疯狂。

    庄予乐说:“没事,大不了回家当代练。”

    黄学平面容严峻:“我想过了,我是我们三个人里最聪明最英俊的一个,我应该多承担责任,嗯!”说完他还郑重其事地,对自己的不要脸表示肯定。

    “傻哔……”庄予乐被他逗笑了。

    “去你的吧!”我一转,小心翼翼地问,“说个题外话,你对俞小鱼……什么觉?有没有日久生什么的?”

    黄学平说:“真没什么觉,我直的都快有直男癌了,你说我对他能有什么觉?倒觉得他可怜的……”

    “他可怜?!”我错愕地瞪着黄学平,“我才可怜好吗?!几次死里逃生都拜他所赐,还间接害得我跟陈唯璞闹矛盾,他再敢使坏,我真的会大嘴他的!”

    庄予乐说:“在考虑怎么大嘴俞小鱼之前,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先解决你和陈唯璞之间的小分歧?”

    “哎呀……”我跟了气的球一样耷拉着脑袋,“怎么解决啊?他好几天没联系我了。”

    黄学平说:“你是不是傻了?还是没谈过恋?他不找你你找他呗!肯定得有一方先服啊!”

    我说:“万一他还没缓过劲来呢?”

    黄学平说:“态度诚恳先认个错个歉,就他对你那个溺程度,绝了,他要是觉得这个台阶还不够,你就哭给他听,嗲一乖一,这招你很在行。”

    “好好好,我,我,我试试。”黄学平说得好有理,我一时竟无法反驳,我咽了,摸手机,颤抖着拨通了陈唯璞的电话,心想着只要一接通,老三七二十一先哭为敬,庄予乐和黄学平都期待地盯着我,我却失望地挂了电话:“来电提醒……他……关机了……”

    黄学平说:“再打再打接着打!”

    我摇摇,嘴一瘪,泪唰的就来了。

    庄予乐递给我一张纸巾:“刚在一起的时候你咳嗽一声他都会心疼,可时间一,你再多的泪在他看来也是累赘。”

    我说:“他不是那人……”

    庄予乐说:“他是哪人,我不知,我只是在提醒你,再烈的也会有疲倦的一天,你不好好维系的话,有你哭的时候。”

    “他不会,他才不会……”我碎碎叨叨重复着这几句话,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拨通陈唯璞的电话,耳边始终是冰冷的女声提示,我越来越慌,急得手足无措,庄予乐问:“你有他边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吗?”

    我说:“老司机没跟他回北京,他一个人回去的。”

    黄学平说:“真是天回啊,想当初,对吧,你也是这么折腾他的,说不理就不理,关了手机玩失踪,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现在知他当时的受了吧?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受着吧你。”

    庄予乐瞪了黄学平一:“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黄学平说:“我这是给他支招呢,电话接着打,短信别停。”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这件事,对陈唯璞来说,是场天灾;“他”这件事,对我来说,则是救赎。

    又过两天,护士拆了缠在黄学平脑袋上的绷带,他似乎很不兴整天闷闷不乐的,一问原因,啼笑皆非,他说:“如果是你被剃了光,你还能兴的起来吗?”

    庄予乐说:“你后脑勺磕了那么针,不剃不行。”

    他说:“丑死了!”

    我说:“放心吧,你得帅,留什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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