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失恋以后打天梯再也没赢过 -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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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是不见截图不落泪啊,要不要我建个YY群让大家来看看真相?就怕到时候我的没被煤老板打,你们俩的脸先被我了。”

    跟鞋和小吊带倒不敢吭声了,我却叮叮叮叮叮叮收到了一堆密语,扫了一遍全是在场的敌对发来的,90%是冰心,都问我是不是真的,什么况,YY群号多少。间还杂了一个幸灾乐祸的007,他说,哈哈哈哈芷莘哈哈哈哈,酒红膏正在YY骂粉小吊带,两个人一言不和直接撕起来了哈哈哈哈哈你婊来我婊去煤老板拦都拦不住哈哈哈哈。

    我笑了笑接着说:“这个呢就叫一报还一报啦,当初黑跟鞋是怎么从白棉衬衣手里把酒红膏抢过来的,你们想知吗?”

    叮叮叮叮叮又是一堆密语,容就一个:想!快说!

    哎哟,我说姑娘们,你们这么不务正业真的好吗,已经开打了喂!

    我说:“事是这样的,当年膏还是个蓝沁的小冰心,经过朋友介绍认识了棉衬衣,先不说了,你们该去打架了。我在这里等你们死回来再接着讲。”

    叮叮叮叮叮又是一堆密语,概括一容大概是:喂!你不说完我们没心思打了!

    我随机回复了一个叫桂的云麓妹说,故事比较曲折,一说不完的。

    桂说,你就不能跟着我们一边跑一边讲吗?

    我说,那不行,路上遇到自己人,我肯定得吃误伤。

    桂说,那好吧,你先把字打好了,千万得等我死回来再说哦!

    我说,尽量啦~

    敌对们陆陆续续发了,备战区没剩几个人,瞎始终没动静,看来这坑货又在挂机。半分钟后就只剩两个人,我和瞎。我往后退了一段离他远了些,他却突然转过来,面对着我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他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想,最后,他又转回去骑上风火,走了。

    他其实一直都在吧?

    没给我矫的时间,不少人死回来了,其包括了瞎,复活起来后他们全都饥渴地看着我言又止说还休,除了瞎,我挥着小手绢:“人还没到齐,一会儿再说,去接着打~米娜桑~加油哦~”他们只好怏怏地上走了,包括瞎

    五分钟后又死回来一波,我看看人齐了,我说:“这个棉衬衣啊,有小钱,但只是小钱,平时送送时装坐骑还是可以的,要帮红烧,那他就要吃一个月泡面了。喂喂喂!你们保护时间都过了,别划去打架!我还在这里等你们回来哟~ ”

    这时刚才那个桂死回来了,不知是不是她太求知若渴,她连尸都是对着我跪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我只好又追加了一句:“但是一开始安排他们相亲的时候都说好了呀,棉衬衣给红翅膀,膏给他当一辈绑定……”

    桂密我说,!你是不是少说了一段,还是我没看到?要不你再跟我说一遍?

    我说,那些的不重要,重要的在后,你一会儿早回来。

    桂说,好嘞,这次你一定要等我啊!

    我说,没问题!

    就这样,他们死一次回来我讲一句,没听到上一句的,抱歉,没有回放功能,趟赶早。

    当桂第四次死回来发现自己漏掉了两段以后,她忍不住了,也不密语了站起来直接说:“芷莘!你有YY频吗?直接去YY听你说吧!”

    我说:“你们不打城战啦?”

    桂说:“我开YY小号去。”

    我说:“不行,我今天冒了说话费劲。”

    边上一个刚复活起来的冰心妹说:“那你说快行吗?”

    我说:“这不发言有CD吗?”

    冰心妹说:“芷莘……当前频个CD啊?!”

    我说:“哦哟,被发现了,行吧行吧,130130130,想听我讲S服上五六年八卦的都过来吧~”

    叮的一声,又是007,他说,哈哈哈哈哈你真哈哈哈哈哈煤老板快气炸了,好多人都想着快死回来听你说八卦,特别是几个冰心妹加血一都不走心哈哈哈哈哈哈连打手都了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少见多怪,我只是随便抖了小料还没扔重磅炸弹呢。华妃娘娘怎么说的来着?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耍心,掉泪,人前扮笑脸人后说是非。表面上一池静,底却暗汹涌。平时随手翻翻冰心板块的帖就能知,你觉得自己很好很受势力成员迎?说不定你已经被某个亲友上论坛发了个818的帖吐槽了十几页了。

    不到两分钟,我的私人频里一来了80多个人,放望去果然全都是小甲。

    ☆、没改甲的赶

    我从来不玩家,也不参加天之约门派比武这个那个的,平时打架能划就划能跑路就跑路不和人死磕,所以我跟敌对妹们的关系不至于剑弩张,大家都客气,当然也有个别异常讨厌我的,只要我一冒就各冷嘲讽各酸,我挠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归结两个可能最大的原因,一她们嫉妒我不仅纯还惹火;二怕我抢她们男人。关于第一个原因,是我的错我要认,天生丽质这我又没办法控制,这锅让我妈背着;至于第二个原因,哦,我不是很懂你们女孩

    面对YY里这群勤学好问的少年,就算看不到他们此刻的表我也能知到他们坐在电脑前听了一半八卦没了文急得抓肝挠心的猴急样,我也很激动,还有张,这可是我一回在这么多敌对面前发言,他们熟悉又陌生单蠢还无知,像一张净整洁的白纸,没错,我最讨厌的样。我戾地笑着,用肮脏的双手一寸寸把他们掌心用力皱,然后扔的及腰泥潭里,睁睁看着他们不不愿但又无法抗拒腐臭的泥泞浸着他们的,最后不堪重负沉潭底变得和我一样的污秽/邪,呵呵呵呵呵……正当我沉浸在这调/教幼齿的快/时,一个狂的纯爷们儿的声音响起:“芷莘,你咋还不开讲嗫?我等了好久嘞!”他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也扫了我的兴致,我翻了个白,不悦地问:“大哥,你哪儿人?”

    纯爷们儿说:“我河南滴!”

    我说:“老乡,河南哪儿滴?”

    纯爷们儿说:“你憋打岔了,快说呗,我们等好久了。”

    我说:“我冒了,声音跟语速,已经,极限了,多担待。”

    纯爷们儿说:“你说,你赶说,我刚才漏掉了两大段嗫!”

    “我一共,才说了,五句。”我看了纯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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