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归舟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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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办,就留着小衣没除,完后钻被里,和廖秋离肩碰肩躺着。他得先躺一会儿,把那颗贼心里大的分削去,不然不敢动手,怕一动手就动错了手,大发了,他们刚有了起的关系又退回原地去。他侧过,捂住自己那颗得微微发疼的心,撑起来,把那人的手拉过来,放到自己的那话儿上,再把自己的手拢上去,就这么一个动作,他就得急了,太那儿突突眶发,急,咬牙继续,刚要动作,一抬正好看见那人睁开睛瞅着他……

    “我不是……没有那个意思……就是试试看,没想着真的……”。萧将军语无次了,说来说去离不开这么个意思“我不是成心的”!

    捉现行这事儿得看看是搁谁上,搁那没脸没上,人家自己跨得过这坎儿,面不改心不地胡扯八可谓得心应手,一句“我没别的,就是借你的手用用,不然我憋的这么苦,憋不住了成了真刀真枪怎么办!”。这就叫愣的,装傻充愣的愣。或者是“借手用用怎么了,又没用那后!”。这就叫横的,横行霸的横。又或者是“小心肝儿,住了别撒嘴!”。这就叫不要命的,“牡丹鬼也风”式的不要命。只可惜萧将军装傻充愣向来不在行,横行霸也是一时时的,牡丹死的决绝他是试过一回没错,可后边他又想细了,还是受不了他爹娘那样的、一天天一年年的撕扯,到死也不过气来。他想要那平平淡淡的,相互关照,的,一生无起伏波折,到老了还依偎在一起,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那。他孤狼一样的直觉告诉他,廖秋离没他娘那狠劲,他还是同他的,说过儿,是可怜他,他们之间似乎比他爹娘之间多了一什么,可能是十多年的份,可能还是有儿指望的,只要他足够死赖脸。

    只可惜那张脸还没练够境界,亏心,底气不足——瞧瞧得心骤起,趁人熟睡借人的手来打手铳,更要命的是被人撞了个正着,平日里就不是个伶牙俐齿的人,这会儿忙着找词儿辩解也晚了,说了几句碎渣一样的话,认了命,闭了嘴,任那人发落。

    “……”奇了怪了,那人没像往常一样气得翻床走人,就是嘴里一直喊,一个劲地扒上的衣。

    萧煜就是再不清楚也该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陆弘景那货没骗他,当真在吃的东西里了“那啥药”!而且,这药的药不寻常,对那血燥血旺的不起作用,对那血滞血凝的药猛烈。他吃了没事,廖秋离吃了那就是大事了!那货真是煞费苦心哪,一早就知廖秋离脚凉的病,一早就“对症药”把药到了某瓶酒里,路上没喝酒,所以没发作,今日喝了酒,这就发作了。

    “……上千瓶的酒……偏就喝了这瓶,这可不是我成心的……大约是天意……”萧将军立就把“天意”挂到了前边,良心和了一会儿河,心胜了一截,于是他心一横,把上最后那层扒了,溜光净地过去抱住那人,脑里过着刚才看见的册页,不敢用那太过“凶猛”的,还是从寻常一儿的开始吧。床有个小柜,里边备有供这事儿使用的膏和油,先用的膏,后用的油,摸了一阵,还是不够,够戗得去,萧煜拢住心火,耐着用嘴、用手,虽然拙得很,但了药的人受不得一刺激,这么用嘴又用手的,很快便而且,此时再小心翼翼港,居然也得去了……

    第32章 一夜鸳鸯

    一个熬了好几个月好容易开了荤,另一个了药不由自主,这就狂风暴雨拆都拆不开了。从午折腾到夜,又折腾到初更时分,药才退,萧将军吃得畅快淋漓,那位乏得睁的力气都没有,直接昏睡过去,初寒料峭的,两人上一层汗。萧煜心满意足,顾不上睡,他到灶房烧了端过来,替那位完了收拾好,赶被窝里,搂着他一起睡,当然还是睡不着,有喜有儿愁——和一回不一样,这回那人也一同舒服了,说明自己还是有了的,虽然大半得归功于那药的药。愁也真是愁,明早该如何说呢,对着这么一个还不是两厢愿的人,又来了一次,不,是“许多”次,他会骂他怨他还是、还是又和以前一样不愿和他了?真是的,起不住自己的嘴,后边就得收拾烂摊!转念一想,也不是自己不住自己的事儿,这药的药这么猛,他不舍,谁来解这药?

    一夜胡思想,等不到天亮他就爬起来熬粥,其实是有底人的,这些琐碎小事可以让底,但一来昨儿门的时候他就把底人打发去了,二来他胆儿欠,不敢现等着那人醒来,两人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这笔是非。

    廖秋离已经醒了,画匠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到了卯时间就要醒,醒来浑不适,腰那儿刺痛,后边钝痛,昨夜里发生过什么他没忘,虽则动弹不得浑,但一丝一毫他都记得。回还能说是用的,这回呢?说那位了药,用药他?证据呢?空无凭的,说谁也说不着。那这算怎么回事?哑亏?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若说是哑亏、说那位药,那就等于把他自个儿择去了,一个无辜的“受害人”那多轻松,责任都可以往外推,还可以一门心思的恨去,或是以此藉,说事不过三,那位还敢来二回,谁还敢和他去?!不如一刀两断!

    得来么?

    其他人或许可以,廖秋离不行。账不是这么算的。药烈,扛不过,所以顺推舟依允了?或者是那位得他舒服,所以一没守住,任他行事了?算了,怎么也赖不过去的。他心得很,从床上爬起来,摸着床边放着的外衫,拿起来慢慢穿好,试着撑起,走到离床十来步的茶桌那儿就走不动了,腰还是酸疼。

    那人不在,估计是上朝去了,反正屋里也没旁的人,坐缓缓再回去也未尝不可。桌上摆着一把茶壶,摸一摸还是乎的,倒一杯喝了,微微一层汗,舒服些了,这就要走,不想另一人从外来,两人一照面,说不的尴尬局促。谁都尴尬,谁都局促,谁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若是新婚燕尔,尴尬局促都是一般的甜,他们呢,一夜鸳鸯,野过了,今儿找不着北,更找不着野过了之后的一句话。

    “……怎么不多睡会儿?”半晌,昨夜吃饱了的人挣扎了一会儿决定先开腔,“今儿我不上朝,有空,给你熬了一小米白粥,吃两?”昨天夜里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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