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庶子的科举之路 - 分卷阅读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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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心气傲的,哪里能忍得这样的气。”

    又笑:“我朝的驸和郡可不好啊!”

    顾桓已经不知什么表好了,觉得自己似乎选了一条荆棘丛丛的路……

    第51章 婚事

    时间匆匆逝,顾桓争分夺秒地苦读, 还是觉得时间不够用, 一转就到了院试的时候。

    岭南的六月,暑难当。赶考的学们每天都是清晨发, 午就歇,怕的就是暑, 要是因赶路辛苦病了,院试就要再耽搁一年。

    临近院试,韶州城大大小小的客栈都住满了各县、乡的学

    顾桓和江淮每日在一起讨论时文策论,和其他考生比起来, 他们不用奔波劳累,可以安静备考, 已算不错了。

    六月初五,院试第一场正试开始。

    院试的考试过程、考试容与府,县试大致相同,两人都过经过前两个考试的,且又有莫史、林先生这些大儒指, 只因考试过程倒也不张。

    就是顾桓在场之前, 也看开了。他今年不过十五岁, 就是再耽误一年,关系也不大, 郡主总不会在这一年就成亲!

    或许没了患得患失之心, 顾桓觉得自己发挥的比往常还要好几分。

    等到回到王府,默写时文、诗赋等给莫史看了, 莫史抚须笑:“时文言之有、有典有据,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可好多了,可见是经过实事的。诗赋虽不华丽,也算对仗工整、寓意颇佳,也不错。即便无缘案首,顾侍卫的成绩也当是上。”

    江淮也默写自己的卷问了一遭,莫史给的评价也是大同小异。

    两人相视一笑,都微微松了气。

    韶州府这里,顾桓安心等着放榜。

    金陵城,随着平郡王世回京,倒掀起了一番风浪。

    先是有御史弹劾粤海将军教无方,纵容儿母私通,扰

    陛不发。

    众臣心思量起来。粤海将军是什么人?是统领大军的一方大将,这宅小事想要令他伤动骨?简直是笑话!

    况且,邬蒙素来是陛的心腹,看陛的态度,也不像是要发作的样

    不久,太一系的朝臣就反驳了过去,母不过是人,非要扯到人上,是何居心?

    其他朝臣这才回过神来,先帝也有一位妃,原是奉圣夫人,正是先帝的母。如今若是弹劾粤海将军,岂不是有影先帝之嫌?

    难怪陛兴了!此前上折的言官不由得冷汗淋淋。

    此时,倒是平郡王站来表态,他笑:“邬公不慕权贵,与仆妇也是两相悦,倒是赤之心,难得!难得!”

    平郡王发了话,皇帝笑:“王弟说得是,年轻人知好而慕少艾,也算是赤之心了。”

    有了陛一锤定音。众臣立刻恭维起邬公起来。倒有些消息灵通的人不明所以,说邬家应该得罪了平郡王府才是,怎么倒帮起邬公来?

    “咱们也不能打鸳鸯之事,既如此,何不成全了年轻人?”平郡王笑:“臣弟这就命人给粤海将军府送一份贺礼!”

    皇帝凝视着平郡王,却见他定,分毫不让,知这个堂弟是动了真怒,想了想,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竟默认了平郡王的说法。

    于是,平郡王府大张旗鼓、快加鞭地给粤海将军府送贺礼去了!

    接来的事就令人目不暇接了。

    陛“赤之心”的评价与平郡王府的贺礼传回广州府,众人都是目瞪呆,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私议论,粤海将军府果然简在帝心,发生这样的事,都还能指鹿为

    倒是镇南侯笑了笑,命人也给粤海将军府送了一份贺礼。

    此时,粤海将军府一片乌云密布。

    匆忙赶回广州的邬蒙坐在将军府正堂紫檀木八仙椅上,一双虎目圆瞪,宛如一择人而噬的猛兽,沉沉地盯着堂的邬逢

    邬逢,哆哆嗦嗦地跪了。

    他生平最怕这位父亲,此时更是一声冷汗,险些失禁。

    看到他这幅弱的样,邬蒙更是气不打一来,冷冷一哼,上的杀气朝邬逢扑去,邬逢顿时倒在地上。

    将军夫人心疼,连忙过去扶住邬逢,正要开。却听仆来报,镇南侯府也送了贺礼来。

    邬蒙冷冷一笑,猛地站起,走到邬逢面前,一脚把他踹倒在地,骂:“逆!你的好事!”

    转又朝邬夫人低吼:“你养的好儿!将军府的脸面都给他丢尽了!”

    邬逢倒在地上,一气接不上来,憋得脸青紫。

    邬夫人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扑过去帮他顺着气,哭:“我的儿,可疼得厉害?”又对左右:“还愣着什么?还不速去请大夫!”

    见邬逢顺过气来,才转过,哭着对邬蒙说:“老爷!你常年领军在外,哪里知我们母相依为命的难!求老爷看在我一把年纪,只有这个孽障的份上消消气罢!若是他有个三两短,我也活不了了!”

    邬逢一听,心也有些心灰意冷,转过回到椅上坐

    他常驻琼州,小妾一个接一个地纳,庶女一个接一个的生,倒是这个嫡,一直养在广州府,在嫡妻膝年见不到父亲一面。

    正所谓“不教,父之过”,儿如今犯大错,他也逃不了责任!

    因此叹了一气,面晦暗地说:“起来吧,夫人这就去准备婚事吧。”

    “婚事?什么婚事?”邬夫人一愣,反应不过来,连哭也忘记了。

    “还能有什么婚事!”邬逢冷哼地说:“陛既夸了他‘赤之心’,如今就只能坐实了这个评价!陛想必也是着了恼,这是给我个警告呢!你这就给这个逆和那个贱妇把婚事办了!让平郡王府和陛了这气!”

    “不!”邬夫人和邬逢同时尖叫起来!

    邬夫人竖着睛喊:“那个贱妇有什么资格我们将军府的门?我正要把她打死!”

    邬将军冷笑:“凭什么?就凭平郡王说了“不能打鸳鸯”,就凭陛说了‘赤之心’!你以为他们是在夸你儿不成?这是挖了个坑,着我们呢!”

    “怎么可以这样!”邬夫人气愤地说:“从来两家议亲,成不成都还有个面在。再说,陛不过是微了意向,知此事的人并不多。就是郡王府世和郡主来广州,也是打着给镇南侯太夫人请安的名义!如今婚事不成便罢,他们怎么能如此欺负人!”

    邬将军叹了气,心,自己常年驻军在外,与陛也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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