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H) - 分卷阅读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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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却见一名面白无须的男上前告饶,“将军息怒,皇上七岁那年从背上摔了来,之后就再也没碰过。他真的不会骑,才带他一块儿可好?”

    “不早说,浪费老时间!”孟夜瞪了男,然后翻,甩鞭而去。

    有姝看是一名太监,且似乎对自己并无恶意,便在他的搀扶登上鞍。其实他会骑,但在没清楚状况之前,还是以静制动最好。男等他坐稳之后也翻上背,将他环住,轻轻拉动缰绳。儿撩-开蹄跑起来,先是很慢,然后越来越快。两千锐把二人围在间,保证他们即便上翅膀也飞不去。

    寒风刮在脸上似刀割一般,令有姝颇有些吃不消。他偏了偏脑袋,试探地低语,“咱们日后怎么办?”这个问题已足够他想要的信息,而且他敢肯定男与自己应当是主仆关系。

    男果然附耳,“皇上,虽然您用藏宝图换来一条命,但虎威将军是个狠角,天晓得他会不会过河拆桥,杀人灭。依才看,咱们还是找个机会半逃了吧。汴州刺史是先皇心腹,也是看着您大的,应当会收留您。再怎么说您都姓姬,是真龙血脉,那些个藩主要想称帝,别人还不认呢!您去了汴州,汴州就是另一个晋国,咱们届时再商量复国的事。”

    有姝既不也不摇,遥望主风驰电掣的背影,里思绪如。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现在姓姬,叫不叫有姝暂且不得而知,乃晋国的亡国之君;而主是虎威将军,率兵推翻了晋国统治,俘虏了自己。为了保命,自己便拿皇族宝藏易,这才换得一时安稳。从主和将士们的表言谈他又猜测,自己应该是个暴君,亡国的责任十成十归结于自己的昏聩无

    但是怎么可能呢?我此前一直在沉睡,刚醒过来还不满两刻钟,又怎会当了晋国的皇帝,然后得天怒人怨?有姝百思不得其解,太突突个不停,觉快要炸了。

    他原以为自己的魂魄附到了别人上,挽起衣袖,看见手腕侧的一颗朱砂痣,却又否定了这个念。这的的确确是他的,如假包换,却又了许多他本不知的事,就仿佛有什么人偷走了他的记忆与时光,徒留一个烂摊让他收拾。这觉糟糕透

    很快,有姝发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他原本也养尊优,却并非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窝废,相反,用普通人的标准衡量,他可说是文武双全,武艺。但现在,不过骑了一会儿,他双-侧竟似火烧一般疼痛,显然已被磨破了。

    这本是能量汇聚而成,比一般人更为韧,恢复力也十分惊人,但现在却变成了脆,稍稍一碰就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有姝疼得龇牙咧嘴,再也没功夫去想别的。

    他要是知从小泡着、喝着琼浆、睡着云锦、穿着丝绸,连-用的草纸都是绫罗,就会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无能。再锋利的宝剑,许久不用也会锈蚀。

    太监察觉到他的不适,低声劝,“皇上您忍一忍,才找机会带您逃去。”

    逃?有姝怎么可能逃离主边?这之所以登上皇位,全有赖于主渡给他的紫薇帝气,反观他自己,则沦落为造反的将军,也算是因果回。为了偿还这份因果,有姝甘愿献上自己的一切。主想要皇位?他就亲手推他上去;主想要宝藏?他就帮他寻找。总之这辈他跟定主了。

    但亡国之君与造反将军本是死敌,又该怎样和平共照主的行-事风格,一旦自己没了利用价值,就该卸磨杀驴了吧?思及此,有姝忍不住缩了缩脖。但他很快就摒弃掉这些杂念,准备先刷一刷主的好度。

    胡思想间,军队抵达一座小山村。因为战,村里的人早已拖家带逃命去也,留许多空的房屋。两千锐稍微挤一挤正好够住。有姝在太监的搀扶,一双小细-儿抖得像筛糠一样。

    孟夜排开人群走来,拎住他后领,沉声,“你与本座同住。”末了几名壮汉,“你们看好这太监。他若是敢跑,不用来回话,直接砍了。”

    众人齐声应诺,然后纷纷回去休整。

    孟夜挑选的是村家,房屋十分宽敞,刘温与几个副将也一块儿住来,麻溜地砍柴、烧、煮饭。他们带的粮不多,掰开了扔里熬成粥,味很糟糕,但好歹能吃饱。

    有姝走不动,像小崽儿一般被孟夜夹在胳膊了正房,然后重重扔在满是灰尘的炕上。有姝疼、手疼、-疼,哪儿哪儿都疼,忍不住-起来,黑白分明的珠似沁了,滴溜溜地打转,仿佛随时会掉泪。

    孟夜被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煞到了,心里一会儿揪成一团,一会儿又寒气直冒,一再告诉自己这人是个杀人如麻的暴君,这才压想要上前拍抚安的冲动。

    “嚎什么,老还没怎么碰你呢,竟就杀猪一般嚎起来,信不信老掌把你牙都打掉!”他举起手,作势要扇,却久久没往落。这番话实在违心,竟叫他无端生许多罪恶来。淳帝的-哪里像杀猪,分明缱绻缠-绵得很,比他偶尔路过军营时听见的叫-床声还要带劲。若非穿着厚重的甲胄,遮掩了最忠实的反应,他一定会丑。

    他越想越百思不得其解。分明第一见到淳帝时还厌恶得,怎么现在总是心-难耐呢?娘的,莫非被淳帝了蛊不成?思及此,孟夜狠狠抹了把脸,又冲炕上的人挥了挥拳,这才去了。

    有姝不敢再-,慢慢靠坐在炕上,脱掉鞋袜解开,查看被磨破的大--儿,同时还不忘分析主现在的况。主留着胡,脸上还有刀疤,言辞也颇为-鲁,可见并不贵,亦没受过良好的教育,应该是靠军功起家。这样的人难免有豪耿直的一面,若要讨好他,需得真心相,不可耍谋诡计。

    还有,之前的十几年光自己究竟了什么?怎会把晋国灭亡了?想起这个,有姝渐渐理清的思绪又作一团,不免摇低叹一声。

    “你在什么?”刚去不久的孟夜不知何时又转回来,拧着一双黑剑眉诘问,随即耳与脖颈快速染上一片红。这该死的狗皇帝,竟然脱了鞋袜与,埋抚摸自己-。他那双笔直修的双-就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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