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刃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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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晚餐来。

    不知那人现在对音乐剧还提不提得起兴致。

    “工作完成得如何?”

    程锡:“也就那样吧,赶工赶得比较厉害,我还以为是老关转行了呢。我去的什么地方我都没记住,光顾着嫌它冷了,真的是冰天雪地,跟那副画上的雪原特别像。”

    他目光移至客厅挂起来的那幅前主人的赠礼,想起自己这一个星期所见的耀刺目的白。

    那儿辽阔空旷,落地无声。

    于雪原,雪山,他踽踽独行。

    可想起徐至,便心似火烧。

    “什么广告,要去那么冷的地方?”

    “香,”程锡说,“很有意思的一款香,可惜他们给我的那瓶不小心被我摔碎了,之后上市了我再去买一瓶送你。”

    程锡并不用香,不论是香、生或是木质调,他觉得都不如沐浴的味来得实在。

    他也压没想过会拍电影以外的事,这次机会也是因为调香师偶然看到了自己的电影,几经辗转联系到他,他又恰好无事可,试闻了对方拿的香之后一拍即合。

    徐至,对香并不是很兴趣:“再叫他们送几瓶给你,也不是过分的要求。”

    程锡笑了:“那得到什么时候去,我还能拿它泡衣服不成。”

    再说,要来的东西,怎么能送给喜的人呢。

    意也薄了几分。

    程锡很自觉地想收了碗筷去洗,徐至却拦住他,用了复杂的洗碗机。

    他把东西都复原归位来,离音乐剧开场大概还有四十分钟。

    程锡睡着了,靠在沙发上。

    他衬衫的扣不知何时崩了一颗,衣料跟着他的动作拱起来,透几分肤。脆弱的耳廓被冻伤,看上去很红,微。他闭着双,睡得沉而安静,也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嘴似乎不如以往柔和健康,有几开裂的纹路。

    看样是相当疲累了。

    徐至没叫醒他,上楼随手拿了本书和绒毯来。

    他翻开书,将票卡书页里。

    音乐剧什么时候都能去看。

    一个好梦却不常有。

    第20章

    四月,程锡说的那支香总算上市。

    广告时不到一分钟,投放的数量和覆盖面只求到位,无需泛滥,过度宣传反而不适合这类产品。

    时代广场有它一块面积不小的广告牌。

    玻璃瓶浮在画面左上方,无的香从倾斜的瓶,没有沿着复杂的轨迹落,最终到达右方一只手的掌心里,便变成了渐渐化的雪。

    那只手修细瘦,微微蜷起,手背贴着薄薄一层积雪,它没能完全埋掩一切,仍能看见底贫瘠的土地。

    本该是草莺飞的季节,它的存在却给人一扑面而来的幽幽冷意。

    朴素的字赫然印在大片空白的画布央。

    I SEEK YOU

    BY H.

    因为不在电视上投放,程锡又不去会所之类的地方,品牌方便给他寄了广告成片。

    徐至家门前的邮箱还算新,年岁大概和房差不多,在能被挡住风雨的地方,所以没有斑驳陈旧的锈迹。他每天查收订阅的报纸和信件,这次徐至从里面取录像带:“你的广告片到了,要一起看吗?”

    那人不知在忙活什么东西,他在沙发上,也不抬:“啊,你可以先看看,他们之前给我看过样片,我满意的。”

    他被骗一事早就被徐至利落地解决,对方委托了位嘴厉害的律师,连本带赔偿要回了两年租金金额的钱款。他试探地提了一嘴另租的事,徐至正在洗树莓,回应得有些漫不经心:“你自己决定,我没有意见。”

    于是程锡脑绷的弦一来。

    也留得明目张胆、心安理得。

    生活平淡如,除却偶尔凝望徐至后背时,涌起想要拥抱和亲吻的冲动,他已经足够满意和快乐。

    徐至真诚地对待他,可这并不代表他们怀有同样的悸动。

    友,一字之异,天差地别。

    他渐渐明白这之间微妙的平衡,打破就覆难收。

    他不介意以任何份站在徐至边,即便最想成为的还是人。

    徐至调试一番影碟机,程锡见状挪了位置,坐到地上去继续写写画画他手里的东西。

    镜由远及近。

    衣着单薄的人历经了一场久途的跋涉,他一黑发,肤苍白,上的衬衫因为有风贴住他的。他似乎觉不到冷,只懂得直了脊背在雪原徒步。

    画外,琴声跟随他的脚步,零零碎碎响起。

    行客驻足,他缓缓俯,匍匐在雪,微微发红的鼻尖凑近白雪,轻轻颤抖,睫落上两粒松散的雪。他沉重地气,低哑的琴声戛然而止。

    隐隐风声掠过他轻薄洁白的衣角。

    他用红燥的嘴亲吻雪,然后睁开,冰晶就在他化,成为咸涩温泪。

    此时,悠扬静的琴声淌而,他仿佛看见了一阵清的甜风,开松的雪面,镜拉远,逐渐朵拼凑的香名字。

    徐至几乎已经想象了它的味

    它也许有忍冬的凉,雪松带来的的木味,最后是冲香。

    就像是草草走过隆冬,来到一个寒意料峭的天。

    徐至不太能想象穿这支香的场合。

    它应该是一支仅仅秉承调香师意志的沙龙香,可它没有安安静静地站在沙龙的陈列柜,而是被搬上镜,大胆地请了一张陌生的东方面孔为它作诠释。

    名字也起得相当奇怪。

    I SEEK YOU BY H.

    拆分来看尚能理解,可显然后面的字母也是名字的一分。

    “在写什么?”

    程锡给他看那张瞎写了些字母的纸。

    徐至看他把字母全摘了来,企图重新拼写,:“密码吗?”

    “啊,调香师告诉我这支香的另外一个名字被他藏起来了,我要是推来他就把这瓶香的第一个版本送给我,我好奇的,但没什么绪。”

    徐至盯着那张纸片看了半分钟:“也许是用很简单的方法转换了一。”

    “你有什么看法?”

    “初步的想法是维吉尼亚密码,但密钥才是关键所在。”程锡收到他神的示意,将笔递给了徐至。

    他把白纸翻了个面,在上面画了张合并的凯撒密表:“比较基础的加密方法,以明文字母‘I’为例,如果‘A’是密钥,那密文就是它本,如果‘B’是密钥,对应的密文就往后移一位,是‘J’;他想让人知,所以不会设计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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