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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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了老婆,让一个俗低的汉将自己的了个够,世上还有比这更惨酷的刑罚吗?

    于是卢俊义满腹悲愤,坐在那里只顾运气,就等着苗雪山来好质问他。

    过不多时,门一开,三个穿整齐的大领便走了来,为一个正是苗雪山。

    他看着卢俊义,眉弯弯地笑着说:“卢大员外,三日不见,倒好像过了好几年一般,这几日可过得好?我这小寨还堪睡麒麟吧!这倒是一好戏,戏码就叫‘锁麟’!”

    卢俊义一便从腔里反了上来,他觉得这苗雪山实在邪,前面几句话单把那两个“日”字咬得特别重,后面又隐晦地揭自己的面,自己可不就是被锁在一个密不透风的么?

    卢俊义瞪起睛晃着膀,一脸正气地怒喝:“好你个邪山贼!你里还有王法么?大清白日掳人,还这样邪的事,简直是败坏世风,罔顾人!你可知万恶为首?你又是占山为王,简直是诲诲盗,你这样的罪,告到官府定当千刀万剐!”

    苗雪山咯咯一乐,拉了把椅坐在他旁边,:“卢员外,你你自己很遵王化么?若真是个安善者,却又怎的在店里对着你那些伙计喊打喊杀?但凡不顺从你意的便要杀死,你这样却又与杀人如麻的盗何异?正是顺之者生,逆之者亡,何尝把人看在?只那一句,便与普天人一鼻孔气,这才叫同声相应,同气相求,难怪我门来,也难怪梁山泊的纸扇吴用去找你了,否则满世界这么多有名的人,他们怎么就专门找上你?别人的梁山是在草野之间,你的梁山是在大名府卢家大院里!”

    一番话直把卢俊义说了个低无言。

    对面的苗雪山又说:“况且你安乐日过多了,糊涂油蒙了心竟痴狂了么?居然靠着几十个脚夫和赶牲的就敢来扫梁山泊,踏平桃山,这可真是不疯不成活!你可知我这山上有多少个喽啰堡丁?正经在名册的便有七百多个,其余还有三百仆从军,都是江湖上打拼来的,就算不曾杀人,起码都过劫的勾当,比不得你那些没见过刀兵的太平伙计,那些人哪敢厮杀?就算你让他们绑人,他们也心惊胆战不去手。我这山寨上一群人便是一哄围上来,如同洪一般也将你淹没在里面,就算你一个人武艺,又济得什么事?十几一起打,也将你打倒在地上。你学功夫的时候,真的信了教师说的什么‘万夫不当之勇’这一类的蠢话么?

    你已经三十几岁,看起来竟像个十二三岁的一般,简直不知天地厚,以为上天造你,都是用女娲神石塑成的哩!偏你生的时候满室红光,如同天降星辰一般?你是听那些帝王将相降生时的离奇故事听多了么?人与鸟兽相比,的确是有了脑,可是从此也异想天开起来,说话全不靠谱,只当自己是神人了,你再厉害一,连天地也不放在里了。你受了这一番磨折,虽是苦楚,对你倒是有些好,免得今后目空一切,再更大的祸事来。这也是‘良药苦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卢俊义低垂着听他教训,虽是满心不服,但却又实在辩驳不得,因此心里加倍气闷,他自是不愿认自己的错,只是也隐隐觉得苗雪山说得有理,左思右想了一会儿之后,沉声:“我如今已是知晓了,这一件事也可揭过不提,你便放了我山吧,我不去官府首告,从此也不再挑战江湖,从此我们井不犯河。”

    苗雪山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呵呵地前仰后合笑得更加开心,乐了一会儿直到把卢俊义乐得发直竖,他这才说:“卢员外,你是在说梦话么?我们桃堡刚刚添丁,你就让我放了你,哪有这样的好事?你往常赚了钱,也都漫天撒去么?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想回去,也是回不去了。你可还记得那个算命先生要你在你家墙上写的诗?‘卢滩上有扁舟,俊杰黄昏独自游。义到尽原是命,反躬逃难必无忧。’你却将每句话第一个字联起来念一念是什么话?”

    卢俊义低声喃喃地念了一遍,最后说:“是‘卢、俊、义、反’!啊也,怎的竟是这四个字?这个却是株连九族的罪过!”

    苗雪山咯咯笑着说:“你如今总算是梦醒了!说你乃是大名府的面人,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自幼家里有钱,请了好先生教你读书,莫非竟是近来得罪了什么神仙,为鬼神所,那四句诗从上到题在上,你一睛扫过去,横排也看到了,便是当时只顾着沉,后来那么多天把这诗明晃晃地晾在那里,竟没有一个人提醒你不成?看来人若是倒霉,各稀奇古怪的事就都来了,这便是‘国之将兴,必有祥瑞;国之将亡,必妖孽’。本是梁山要壮观门,才想把你去,好在被我们途截胡,否则你到了那里,他们将你困在山上,先打发你的从人山,悄悄告诉李都你那房里的反诗,又说你已经在梁山泊伙,你想想到你再回家时是个什么光景?”

    卢俊义登时一冷汗,但却仍是梗着脖顽固地说:“我家五代在北京住,谁不识得!量李固有几颗,敢恁勾当!况且那李固当初若不是我救了他命,他便要冻死在北京城,后来见他能,又抬举他作了都,一应里外家私都在他上,何其亲信!我于他有这样的恩厚德,他怎的会如此恩将仇报?居然以欺上!”

    苗雪山乐:“你可知世上最辱人的往往不是暴,而恰恰是恩德,若是恩如海,便不知该怎么还了。而偏偏还有人最讲究恩德,以施恩为荣,津津乐,更让人难以承受。况且你当真待他很好么?只怕心也不过是拿他当个才看待而已。世人最恨以欺主,总是数落才的状,又怎知这才二字已经是欺压人至极,天又有哪个是甘于作才的?若论起才,天间便只有皇帝是主,其他便连蔡京童贯都是才,你也不过是个才而已,李固又是你的才,便是‘与才的才!’,一个才,又让他怎么光风霁月?那样的才你要得起吗?只怕若真有那样洁如玉的仆,你便是第一个想灭了他的。

    卢俊义,我说与你,你那个家便不要想再回去了,你也莫要担心,那首反诗我已经帮你遮掩了起来,凡人看不到,只是未曾刮去,仍是留在那白粉墙上,你若是安分留在山上便罢,若是有二心,我便将蒙在上面的法术撤了,人人都看得见,再让李固去首,将你告倒,看你在大名府的监牢里还能怎样清!若是你那个最忠心的燕小乙敢去梁山泊报信,那可就更好了,到那时梁山伯来劫牢反狱,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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