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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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

    正坐地员外一听,心便有动,暗可不是么,我虽是饶有家财,却只能在这里坐地收钱,空个财主罢了,倒把一本事都埋没了,我须不是个只知吃酒啖饭数钱的,难真要等到八十岁了才得施展本领,天扬名?

    再看那童,却是生得十分各别,脸膛黑亮,额一块红记,上面生着一片黑黄,便如同猪上没剃净的鬃一般,鬓边戗几蓬松黄发,上绾两枚浑骨丫髻,穿一领布短褐袍,勒一条杂短须绦,穿一只蹬山透土靴,担一条过木拐,挑着个纸招儿,上写着“讲命谈天,卦金一两。”

    这童虽不是得绝丑怪,若在苍然暮见了却也如同夜鬼一般,更兼打扮得稀奇,让这怪童更加彩,因此连那员外也自吃了一惊,暗难怪外面如此喧闹,倒像来了什么西域的狮一般,果然得与世人不同。

    员外与那人寒暄两句,互相通了姓名,卢员外又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那姓张名用别号天的先生便拿起运算元拍着铁算,大叫一声“怪哉!”然后便是一串险语,故作奇诡险峻之词,危言耸听至极,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偏偏又故意表现得极有骨气,见人有半不信,便收拾东西要走,极不是个阿谀谄妄的。

    士越是这样不同凡俗,便越投合了卢员外的,让那财主更加信他,最后那卢员外终于在士的吩咐,提起笔来在自家白上平自写了一首诗,那先生念一句,他便写一句,倒比提线木偶还灵,只见那首诗是:“卢滩上有扁舟,俊杰黄昏独自游。义到尽原是命,反躬逃难必无忧。”

    卢员外写罢,那士见大事已了,哪还肯多留,收拾运算元捷如脱兔地作揖便要走,那卢员外循着礼义还要留饭,便如同武大要金莲拿钱买酒与王婆回礼一般,自家只当是“远亲不如近邻,”休要失了人,却不知实在是丢了老婆还要帮人家数钱。

    那士飞快地去了,留卢员外在那里一反常态,接连几天每日傍晚立在厅前,独自个看着天,忽忽不乐;亦有时自语自言,正不知甚么意思,只差拿着手指在空写“咄咄怪事”。

    娘贾氏看了,不由得忧心,叫过员外跟从人来问话:“员外这几日是怎的了?一时间郁郁寡,一时间又自己嘴里咕咕的,莫不是痰迷了心窍?近来到底有什么事,让他连本都改了一半?你们整日跟着他在外面,这些事总该知。”

    其一个伴当便说:“夫人,今日也无别事,只不过前几天来了个算命的先生,员外将他引到后堂小阁儿坐地,让我们都离开了,也不知他们都说的什么,自那先生离开后,员外便魂不守舍的,整天飘飘忽忽,小人也不敢问。”

    贾氏又问了几句,见再问不什么来,便让那几个人去了,自己叹:“‘人若改常,非病即亡’,俊义,我知你素来心志大,只是你如今保有海阔一个家业,却千万莫要自误。”

    那卢俊义把这一腔心事在直酝酿了几天,最后终于憋不住了,这一天便将以李固为的众主并浪燕青都唤了来,在堂前和他们说自己算了命,是百日有血光之灾,因此要去泰安州躲避,顺便些买卖,要李固收拾十辆太平车,跟自己前去,留燕青在这里看家。

    众人听了大吃一惊,接着从李固到燕青再到贾氏番相劝,都要卢俊义莫要轻易远离,把那玉麒麟说得火大,最后实在不耐烦多说,竟使了蛮横,喝:“我既主意定了,你都不得多言多语。若是那一个再阻我的,教他知我拳的滋味!”

    他这几句话便如同一个铁锤砸去一般,将众人都砸得扁了,一个个消没了声气,全都面面相觑,娘自漾漾地走里面去了。

    当李固也讲不得自己脚气病发作,只得忍气吞声自去安排行李车辆。

    第二天早五更,卢俊义起来沐浴更衣,早膳后到后堂里辞别了祖先香火,提了便了城。他却不知自己这一去便再无回还之日,从此告别了祖宗香烟,失在山寨里。若是他祖先有灵,此时定要慨叹“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梁”了!

    第二十二章

    卢俊义督着那十辆车,几十匹一路前行,但见途山明秀,路阔坡平,他心又是喜又是慨,暗:“我若是如同妇人一般终困在家里,哪里见这般景致!这才是清平世界,朗朗坤,若是这世上到都如同这里一般,半都不见那些魑魅魍魉才好!”

    路上走了十几日,这一天午间用饭时,便看到两个男人监押着一个面上刺字之人往路上去,卢俊义看那人脸上左边刺了一个“囚”字,右边刺了一个“”字,却不是寻常官府刺的“迭某某州”字样,煞是稀奇古怪,倒像是被人用了私刑一般。

    那人一边被押着往外走,一边还悲愤地叫:“我不是私逃,乃是主人差遣我来,我这里有路条!”

    那两个临时公差笑着说:“俺们都是睁的瞎,不认字,谁知你那字条上写的什么?你若是从哪里偷来拣来这么一张纸,拿来哄我们,我们放你走了岂不是要自己倒霉?这样弥天的系却是担不得!如今你少要闲言语,便是上面差遣你来,如今你事办完了,我们送你回去也不误了你的事。纵然我们不防送,难你竟不回去了不成?”

    那隶可怜地说:“让我且在面再逛逛!”

    两个壮的汉将他推推搡搡往前赶,笑:“莫逛了,小心逛事来,还是早早归家的好。”

    卢俊义看了心寻思:“我在大名府也算是有有脸的人,却不曾这样张狂,只怕便是梁书家里也没个给人随便刺字的,总要经过官府才好,这方乡土却是什么规矩?竟把家一个得如同囚犯一般,此时去商周时候已远,哪家的伴当还这么不得自由么?”

    他心里想着,便问了来:“小二,你来,我有话问你。方才那个面上刺字的是什么人?那两人要监押他到哪里去?莫非本地官府这么厉害,衙门里使唤的人竟如同军一般么?”

    那小二过来笑嘻嘻地:“好教官人得知:那人乃是桃山绑来的,如今在他那山上为作婢,因生怕他们跑了,是以脸上都刺了字,你方才只看到他脸上那两个字,若是扯着耳,便可看到后面还有‘桃山’三个小字,标明了是桃山的行货。那桃山十分厉害,我们个个村店都发了告示,要我们看到私逃山的这班人便捉了给他们送去,那里都有赏。”

    卢俊义一听便差气得起来,他狠拍桌:“大清白日竟掳人,这成何世界,竟没有王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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