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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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没了作的本事,你也就安安分分给小爷了!”

    柴城见他握住自己的,用刀比划着要割,登时嚎啕大哭起来,叫:“直阁饶命!若真让小老儿面光秃了,便如同割了我的脖一般,让我再没活着的理。今后随直阁怎么,我再不敢了!”

    殷天锡见他怕了,鼻涕泪糊了一脸,便笑着放开了他那条活,调谑:“好小胆儿,兔一样,难为你几十年怎么经历过来的?阉了你,于我什么好淋漓的,又少了个玩,小爷有的是法让你听话,何必这么蛮?只因为你胳膊上都是绳,脱衣服不便,所以我才拿刀将你上衣裳都割开,瞧把你吓得那个样!你早恭顺些,也不至于吃了这一吓,今后再莫惹着小爷,好多着呢!你也莫心疼衣裳,回我给你崭新的,便算是过年的新衣。”

    柴城被他放趴在床上喝令不要动,柴城知自己上方悬着刀,殷天锡便不说他也老老实实伏在那里不敢动一,仿佛是草丛遇到大队敌军的孤兵一样。只听得被褪到后面的衣服嘶拉拉直响,全被利割开,然后一条条被扯来,不多时柴城的上只剩了缠在手臂上的绳,那些布片全都落在床上地上。

    殷天锡拿起两块衣料给他脸,:“瞧你哭得一脸邋遢,一把年纪还像个小孩一般,羞也不羞?倒真该直阁我好好调教一番才成,让你大一。你乖乖地不许动,现在小爷要用你了!”

    柴城如今哪里敢和他?虽是被殷天锡将翻成仰卧又分开两条,也只能仰壳受着,啜泣着慢慢吞吃他的,那觉就像有人拿着铁铲来挖山的宝藏一般,但却只能被他采掘。

    经过这一番降服,柴城果然温驯许多,不说那小枕席间的摧折,便是平时也将他看严密,从兵司调了十几个军健,把柴城家的前后门都把守定了,其他人都放行,唯有柴城却是不得府,将这人便如同禁一般,苦得柴城每日直翻李后主的词,念着:“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向东。”却也只能在这府坐牢。

    殷天锡见他如今胃打开,能吃能喝,上有了,便停了那重金买来的药,玉瓶的妙药毕竟是有数儿的,若用完了还真不知到哪儿再买去,那异人见首不见尾,现在将药都用尽了,等真要救命时也不知该去哪里找他,因此便只让安全给柴城熬补药补汤,务必要将他调养得壮。可怜柴城一日三遍地喝药喝汤,倒像闺妇人调经养胎一般,又不教,不一个月便被养得白白,颇有些老树生的味

    这一阵来见了殷天锡威势,柴城也颇有些死心的意味,渐渐地每次殷天锡来探他,他也不再叫闹,顺从地任殷天锡给他脱衣服,然后拥着他上床。殷天锡见他如今驯,心更加喜,便不再怎样拿话吓他,态度也温存风起来,逢到柴城被自己折磨得啜泣时,竟常常好言抚,让柴城渐渐地不再觉得自己是在被暴,竟像是在会郎了。

    武松在晶镜里看到柴城一脸羞惭地偎坐在殷天锡怀里,那般怯怯竟恍如一个女,不由得恨得直击掌,:“殷天锡那厮恁地欺人,竟将好好的柴老官人收拾成这般样,简直是以小欺大,以犯上,大不敬!他也不看看柴皇城那个年纪了,是给他人的?他也真能得去!”

    练赤光在旁边微笑:“这便是各人味不同,他偏好老菜梆,觉得有味儿,却又怎能用旁人的光来约束?不过武松你却莫忧心,你便是到了五六十岁,我也仍是你,不会让你守空房的!”

    武松听了吓得心,看着镜柴城那已经带了皱纹的脸兀自作羞状,他便一阵恶寒,几乎要打冷战了。想到自己一脸皱纹时仍要在旺盛的练赤光啼哭,武松便想就跑。

    这时只见镜柴城被殷天锡抚摸着赤正在惭愧发抖,殷天锡最喜看他这羞怯的样,只觉得自己在这老男人了一个小女儿的魂灵,加倍的可怜可,便愈发搂了他,笑着说:“阿城,你羞什么哩?近来你不是受得蛮好?你那后如今滋养得沃了,仿佛弓箭一般弹,能大能小,去也不怎样难受,而且再没见红儿,你每次还怕怎的?况且我看你现在还蛮喜哩,每一次去,你便咬着我不放,上一阵连前面都立了起来,每回都能上两三次,倒是得趣儿!只怕你从前和你娘在一起时还不得这般快活哩,难怪生不来!我这般给你治治,你只怕比吃了鹿鞭还壮,过得三年两载竟有个儿女也说不定!”

    柴城被他调笑得满面通红,泪在肚,暗就是因为这样才羞耻啊!每次都被男得浑,连都比往常痛快,这可不是天生被的命么?

    他息了一会儿,垂着低声说:“直阁……”

    殷天锡立刻截住,:“叫错了,要称呼‘天锡’,或者‘郎君’,莫要那样佯恭实疏的。”

    柴城只得改:“天锡,你将我门的军汉都撤了吧,他们都是吃朝廷米粮的,倒不合在我家守门,显得我家公私用了。”

    殷天锡笑:“阿城,你莫要谦辞,这唐州的兵指挥豹林冲乃是我夫侄儿的好兄弟,我们自家调一些兵又怎的?他们在这里便如同看守国门一般,也是为国效力。只要你好好在这里待着便成了,等天气了我便带你去玩儿,免得你什么时候偷溜到外面庄里去赏雪,那时发海捕公文,倒是更耗国力,也对不起官家。况且有他们在这里不好么?你这柴府有军兵守门,便也如同衙门一般,这唐州还有哪个敢欺你?有我夫在一日,你便在唐州横行一日,定让你快活!”

    柴城苦得脸上成了个包,心还横行哩!自己如今连门都不得,真的成了个亡国之君,哪还横行得起来?

    柴城苦恼了一会儿,知殷天锡不肯放松,也不敢求,只得又哀告另外一事:“郎君,我那侄儿年轻气盛,冲撞了你,你已将他关押了这些天,他也该知教训,求你将他放了,让他回沧州去吧。”

    殷天锡咯咯乐:“宝贝,如今你那侄可不在我手,乃是在我看押,我夫也素知小旋风的名是这人须得好好,否则将来定然来,正将他好好调驯,如同驯服烈一般,这便是!你也莫要心疼,等将他这弯了过来,我夫自然会放松他一些。他在沧州的产业也有人帮他打理,定不让他亏钱!”

    柴城愣愣地听着,半晌没明白殷天锡的意思,殷天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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