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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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面都白了,一副惊慌害怕的样不住颤抖,哽哽咽咽只是哀叫,却又不敢放声啼哭,只能偷偷抹着泪。

    那差拨见他惧怕,便笑着说:“你怕什么?虽是你无钱,这副却值一锭金,今后你便作我外面的老婆,在这平安寨有我看觑你,教你平平安安!幸而你一来便遇到我,否则你可知那般牢军汉,不读书行事没礼法,得很,时常便两三人占一个犯罪的雌儿,将那人捣得都要烂了,我这边还官样些。你听话,死心跟着我,不然你不见今儿那黑驴给打成的样?”

    那罪囚原本还有三分委屈,听他这一哄一吓,心更怕,骨全酥了,把那残存的一不甘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只当这差拨是波涛的浮木,自己倒该依靠着才好,于是啜泣声便小了去,到后来嗯嗯啊啊只是迎合,竟像是得了些趣味一般。

    武松直看得前发,几乎要一拳打碎窗闯了去,练赤光见他被到极要闹事,连忙一他的上,将武松禁制得浑无力一栽倒,练赤光便扛起他如同大鸟一般飞了起来,瞬息之间便回到自己的地盘。

    第十九章

    武松自打在牢城营看了那几番活,心便老大不痛快,暗恨那些人不是真男

    练赤光笑咪咪看着他,问:“如何?昨儿可见了世面了?若那些人将你打得半死不活,又把你拖到黑牢里锁了,你又当如何?到时大锁链如同蟒蛇一般缠在你上,把你也同那些人一样了!你看那些牢军汉虎背熊腰,土牢三个两个你,可觉得够快么?”

    武松大力一晃:“休将我和那起小人相比!俺是个好汉,谁不敬仰?你不看那陆枫何等受人敬重,他便如此气,一儿也不曾打得,回到单牢房还有沐浴的汤桶和藤簟凉枕,饭时也定然是好酒,俺们英雄好汉便是坐牢也是于众人,岂能和那些凡夫俗等同?那些小人受罪也是活该!”

    练赤光:“原来好汉小人却是这样论的,有力气的便是好汉,无气力的便是小人,推而广之君小人也是一般,有权有势为君弱贫乏为小人,以力为德,无怪乎‘唯女与小人为难养也!’你如今只看那陆枫得了脸,过几天你且再看,可有趣呢!”

    过了五七日,练赤光果然又带着武松去平安寨观看,将他领到一净房舍,却不是单牢房,里面净净的床帐,两边都是新安排的桌凳什,看着甚是齐整,只是床上却躺着一个人,包着络著手,青面黄正发恨声。

    陆枫床边站了一个汉,面上刺了字,却一般也是个囚犯,只是有些鼻青脸,也是一般地唉声叹气:“陆大哥,你却也尽够了!谁想蒋门神那厮如此厉害,连你也奈何他不得,如今落得折手断脚在这里,我们是帮衬的,也跟着落了一顿打。我们只挨打还算是好的,可怜小营又被人掳了去,如今不知是死是活哩!老营是个仁义的,依旧拨我来服侍你,你便安静养伤吧。”

    那陆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吃了这犯人泛酸的几句话,又气又恨却又羞愧,只觉得似乎被人了一团烂棉絮一般,又憋又闷,偏偏又呼喝不着,讲不理来。

    武松在外面听了也是气恼,暗叫:“不想英雄一朝倒霉,便要受这等腌臜小人的气,想那陆枫平日里何等威武,如今只为一次跌了跟,那些平日拜他的便都不把他放在里了,服侍得心不甘不愿,还说这些歪话,真是讨打!”

    练赤光见武松面上气愤愤的,便笑着拉了他来,到了外面酒店坐了,问:“你可看到了?这便叫过刚则折,那陆枫的禀往常也如你一般,横无比,酒财气最重一个‘气’字,如今也倒了架,这便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鞋?夜路走得多,终究遇见鬼。”

    武松哼了一声,:“他是个二的,只好受这等屈辱,似俺武二乃是天第一等的豪杰,我却怕甚鸟?便是金刚来了我也不怕!普天哪有打得我的?只除了你这会妖法之人,若是真刀真枪,我谁也不惧!”

    练赤光见他这般九死不悔,轻笑了两,自顾饮酒。

    接连几日,练赤光都带着武松到牢城营闹,看大吊活人。只见那营的狱卒军汉逮住一个面过得去的犯人便着人家撅,若有不从便脱光了衣服吊起在房梁上,还有一个专门行刑的房屋,房梁上挂了八九个铁环,绳便从间穿过去,不但吊人的胳膊,连两条也能大大分开,比那日看盆吊的房还专攻密些。

    那伙王们便将看的囚犯拴在这里玩,武松过去看时,见里面有三四个囚犯正吊在那里,似那等直拖拖束着两手垂着两脚的倒还好,只给人脯摸,还有那被分开大吊将起来的,呈个“人”字形挂在那里,却哪被当人看待?一个狱卒手里拿着一个烛台,将上面的火焰便往他大叉开双间吊着的上燎去,只见一阵青烟缭绕,虽是并未烧到,那囚犯却已经像没了命一样地张着儿叫,吓没了魂儿一般。

    那炮制犯人的狱卒只这样作势烧了两回,这猪羊一般的罪囚便已经快要吓死了,浑颤没只叫亲爹,惹得那班狱卒笑:“如今方知晓要个孝顺儿,却早怎的不知人?一个个都是贱命赖虫,非要人这般料理一番才懂事,却原来这牢城营也似学堂一般,教你知些为人世的理!”

    这时那囚犯已经吓破了胆,再也禁制不住,一阵针扎般的刺激,底关不住,一全开,一浅黄便来,正淌了面拿蜡烛那人一手,将那蜡烛也嘶嘶地浇熄了。

    两旁的人看了哈哈大笑,那狱卒一缩手,也笑骂:“个,拿这黄汤浇你的爹哩!这年纪还要亲爷给你把屎把不成?明儿便给你个开,免得你屙里!”

    旁边有个正摸着另一个犯人鸟的军汉笑:“他那着实有些黄了,想来被你们三个熬煎了这两日,有些心焦火旺,待放来可该给他赎两贴清凉泻火的药才成!”

    每日看完了里面的好戏,练赤光与武松便在营外的酒店惯常吃酒饭,练赤光喝酒,武松吃饭,每一次武松的脸上都黑黑的。

    这一日武松被带着在牢城营观览了一番后,在酒馆刚喝了两杯,练赤光便起净手。武松得了这个好机会,也来不及让酒家给他再拿一个酒碗,抄过练赤光用过的碗满满倒了一碗酒,便仰起脖咕嘟嘟喝了去。

    他这般连喝了三四碗,忽然外面来了几个人,乃是一个年青公带着两个仆人,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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