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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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休提,那把刀您得怎样了?林冲见了杨志那把刀,虽是一朝被蛇咬,只怕也难免馋,须得快把刀给他才好。”

    俅用手指着儿的脑袋,咬着牙:“爹爹知了,过两日就得!你个一心向外的!”

    玉三言两语了结了杨志的事,第二天便有人去客栈知会杨志,让他去殿帅府参拜,杨志这一山穷尽峰回路转,只觉得喜望外,真如同绝逢生一般,大礼见过俅之后,重得了殿司制使的官职,来便来找林冲和,务必请二人吃酒。

    两人自此一来二去往不断,很快杨志与林冲便好得如同同胞兄弟一般,林冲还引着他结识了智,三个人十分投契。杨志虽官职过林冲,却待林冲十分客气,但凡林冲有事,无不帮衬,林冲得了这个助力,愈加顺遂了。

    人有一桩好事已是难得,偏偏林冲自从受到俅信托,好事便接二连三,这边刚刚结了杨志,玉便送了一把宝刀给他,墨绿鲨鱼的刀鞘,上面镶着宝石,光华灿灿,刀柄上缠着金丝银线,单看外表已是耀夺目,但林冲刀来却顿时觉得那些金银宝石的光彩陡然全都消灭了,只见刀森森一寒光,就好像空的冷月一样,那光亮也果真是皎洁,但那气息也果真是冰寒。

    林冲看着这把刀,不由得脱:“好一把刀,真如同霜雪一般!”

    玉凑在他边一起看着,笑嘻嘻地说:“我看它好像镜,你看,我俩的影儿不是都照在上面么?这个是你,这个是我,我们两个这般亲,可不就是一对相好!”

    林冲脸上一红,往刀上一看,果然上面明晃晃映着两个人影,其一个还勾着另一个的脖,煞是亲昵暧昧,果然是一对儿人一般。

    第二天,林冲不曾带着宝刀门,将刀挂在玉房里,自己挎着惯常的腰刀去了。在殿帅府伺候了公事,刚刚了衙门,便听到后面有人叫他:“林冲兄,且慢行,我与你说话!”

    林冲听了便停住脚步,回一看,顿时一火气直窜梁,厉声喝:“陆谦,你还有脸来见我!我与你有何话说?”

    说完转就走。

    陆谦从后面跑了两步赶上来,拉住林冲的袖:“兄怎的连小弟一句话都不肯听?真的这般恼我么?”

    林冲断然衣袖,冷然:“俺林冲虽不是读书之人,不晓得那许多圣贤理,但平生与朋友,礼节不曾有误。我到底有何辜负你之,你要如此害我?”

    陆谦望着林冲,徐徐地说:“兄待人肝胆相照,自然是极好的。”

    林冲冷笑:“你也知自己理亏,说不得了?”

    陆谦摇:“兄,我理上却不亏,也不曾觉得愧对兄。”

    林冲见他到此时仍无半悔恨之意,登时怒火更盛,:“原来你竟是这般至死不悔,我们又有何好说?”

    说罢抬便走。

    陆谦抢了两步死死拉住他,叫:“兄待我何其不公!你也是这样待太尉与衙的么?你一向自命为英雄,你自己说,这事得可公?”

    林冲的脚步顿时便如同被千斤铁索拴住一样,再走不动,就僵在那里。

    陆谦向左右看了看,说:“兄,此不是说话之地,我们且找个地方讲话,若兄听我说完了仍是要怪我,我也不怨兄,只是若是不容陆谦说话,小弟是无论如何也不服的!兄只看我们二十年的谊,难连我几句话也听不得?”

    林冲听他说得恳切,又将自己对待双方的态度作比,一时也自无言,竟默默地被他拉着去了。

    酒楼里,陆谦吩咐了果品酒馔,让送了酒菜来后便不须再来服侍,自家自行酒,便关上雅间的门,和林冲说:“自从那一件事发,许久没有和兄一起饮酒了,想从前我俩一起吃酒游逛,那等快活的日仿佛便在昨日。”

    林冲冷着脸,:“你有话快说,休要这样絮絮叨叨,我也不吃你的酒,只听了你的话便完了。”

    陆谦微微一笑,:“兄,衙和太尉待你如何?”

    林冲脸上腾地便红了,站起来怒:“陆谦,你到此时还要羞辱于我么?”

    陆谦伸手拉住林冲,将他着又坐在椅上,笑:“兄奈何这般恶意度人?小弟绝无半分嘲之心。以兄这般英雄人,若是被个陋鄙贱之人,那才是羞辱,但衙却是金尊玉贵,有何不上兄?你可知女若是被村夫污了,乃是失节,但若是被皇帝看上了,那便是游龙戏凤,天大的荣耀!世间之事便是如此!哪里来的王犯法与庶民同罪?况且衙俊俏,婉转多,也不会让兄受苦,若不是这样,我也不帮他了。”

    林冲本是默默听着,到这里便冷笑两声,:“只怕未必。”

    陆谦见他肯听,心便更加稳了两分,语重心地说:“兄如今还看不开世事么?你信公,信天理,你却瞧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公天理何曾现过?史书上仁义礼智遮掩得血迹斑斑,不过是‘成王败寇’四个字。无论庙堂与江湖,都是人人相,‘两脚羊’不是只在灾荒年间才有的。小弟虽是送了兄到衙怀里,却焉知不是兄的好机遇?你在教的位置上熬,想熬成位军官还不知要到哪年哪月,如今却是大鹏顺风展翅,岂不是既飞得又省力?你莫要和我再耿直,你不曾给段璋求么?你不曾为杨志跑官么?兄这些事,走的又是谁的门路?”

    这时酒菜纷纷上来,林冲默然无语。

    等过卖送了菜馔去了,陆谦抄起筷便给林冲夹菜,又接着说:“想我陆谦,四岁识字,八岁便读史记,从小到大空把那些史书的谋略读了个满饱,若论才学手段,我也不弱与那些衣紫悬金的,只是无个路,拼死了力气也只是作个虞候,若不是有太尉赏识,我今日怎能到军府佥书?嘿嘿,真是‘雄剑无威光彩沉,宝琴零落金星灭’。若无这个机缘,空自蹉跎了一世才华,又有谁知?非是我不顾惜兄,以兄之阶,只是若是我当初不,兄如今难免落得一粉碎,小弟办事不力也得个革职充军,连富安那厮也要问个摆站,何来如今的圆满?兄武艺,小弟颇有些计算,我们两个一文一武,何愁没有之日?我看衙对兄倒是十分有心,将太尉府至为珍贵的宝刀都给了兄,兄今日缘何没有佩来?”

    林冲正坐在那里怔怔地想着,闻言顺便:“那把刀的刀柄刀鞘太耀,不好带将来。”

    说完之后才恍然发觉自己竟是和陆谦聊了起来。

    陆谦微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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