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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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更红,抬看了一富安,直把富安吓得贼心虚地一缩,暗:“妈呀,我如今怎的一见到林冲就心慌?明明从前不怕他的!好在他还不知他和衙的事我也了力,从到尾只是陆谦,若是让他知了我,我们俩不是青梅竹,俺又不是官,岂不是要受他一顿好捶?真是帮凶不易!”

    玉见林冲今日完了差事,便拽着他到街上玩耍。两人手搀着手来到行街上,这是东京第一等的大街,足有几十里,不但有酒楼店铺,还有许多官员宅舍,又闹又有居家烟火气,林冲从前便最逛这里,当初在牢里时也曾想过何日能再在行街上走一遭,没想到今日却和玉一起到这里游玩。

    林冲宽厚有力的大手里握着一只柔腻的手,这只手除了比女的手要大一些,其他几乎毫无区别,骨节纤细肌肤腻,便如同白瓷烧成的一般,林冲甚至觉得比张娘的手还要光洁。又一想平日看到玉百般涂膏油香粉修饰保养手脸,他能这样一双手倒也难怪,再加上他每日既不提笔练字也不使刀剑,手上自然一个茧都没有,娘持家务又常常提笔写字,手指上倒是起了一薄茧。

    林冲的手被拉着,跟着他一会儿禽鸟肆一会儿去金银铺,两人的手少有分开的时候,林冲便如被缰绳牵着的一般,不得不跟从,一路上他只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盯着自己与玉握在一起的那两只手,仿佛个个都发现了什么,他们似乎能从这两只握着的手发现太尉府卧房的隐秘。

    因此林冲心里越来越不稳,只觉得如芒在背一般,终于忍耐不住地说:“衙,我们走了这半天了,且找个地方歇脚吧。”

    玉转看着他,笑:“林冲,你累了么?正好日已正午,我们就到樊楼去吃饭,那里可是我们初次相会的地方呢,衙我一想到樊楼心里就发午再去看杂剧,这一天可要尽着这大好时光玩乐,否则可是虚度了好时候了!”

    林冲暗你哪一日不是唯恐赶不及地玩耍?安静一时片刻都觉得是荒废光,若不是夜里总要睡觉,你八成儿要昼夜连轴儿转地四逛,不得把世上所有的乐都享受了才好,漏了一丝儿都觉得吃亏,这般穷凶极乐的人倒是少见。

    几个人来到樊楼,玉要了一间的阁儿,周围都无人声,两个人上首坐了,富安在一旁相陪,跟从的仆人则只能到外面散座儿坐了。

    玉让林冲菜,林冲却不过,便了两个菜,玉喜滋滋又了蒸鹅和鱼鲙,富安也凑趣儿了桃鲥鱼和鸳鸯羹。

    等上菜的时候,玉便克制不住了,也不富安就在旁边,抱住林冲就亲嘴儿。

    林冲当着人哪里肯胡行?忙推拒着说:“衙,在外面须得庄重!”

    玉不依:“我偏不!一个大上午的急死我了,我已经憋了这么久,你还让我忍,我哪里忍得住?你休要欺负我,我就要亲嘴儿!”

    林冲推拦了几见阻挡不住,心又不敢当真惹恼了他,只得任他抱着自己的脖开自己的嘴将伸了来,顿时就觉得自己嘴里像钻一条小蛇一样。

    富安是个乖觉识趣的,见状忙低装作喝茶,好半天也不肯抬,连都没有撩一

    第十七章 林教风月太尉府 17

    林冲陪着玉在外面整逛了一天,月亮升起了之后方才回来,他这一天被这小磨得腰酸背疼,好像在采石场凿了一天石一般,煞是辛苦。这时他才佩服了玉,这小祖宗竟是一不累,回到府里沐浴之后又拉着林冲到床上玩乐,如膏药般黏在他上,着林冲,显得十分神。

    林冲这一天劳心劳力,到此实在支撑不得,只得告饶:“衙且恕了林冲这一遭儿,今日着实累了。”

    玉两放光兴致地说:“林冲,你今日只演了一个时辰武艺,其他时候都是和衙我一起吃喝玩乐,累得什么?衙我都不累,你一个习武之人竟然会累么?莫非你是在欺哄我不成?你休要瞒俺,这一天的功课还没有呢,怎能就这样放你歇了?况且也不用你力,你张开乖乖躺着就好,衙自来负这辛苦。”

    林冲被他得心力瘁,这时再也顾不得什么,索破罐破摔地随他去了,当赤着闭目往床上一躺,任玉搬开自己两条,随他要什么。

    玉见他直地只充木人,却也不恼,自顾手指上沾了膏油淘漉他,一边捣一边笑着说:“林冲,你和我充死尸么?衙我却是不在乎,你自己贴上来和我亲着我自然兴,你若是动也不动只凭人摆,我却也落得自在方便,只要你不和我捣,我自有法取乐,抱着你这样一条鼓袋倒也有趣!”

    林冲被他松了,此时自己对这位衙已经毫无办法,又实在懒得多言,也只得由他去了。

    本来林冲是想摆一副无动于衷的样,由得他自己折腾,想来玉是个好闹的人,一个人定然不起来,若是见自己丢冷了他,过一会儿他自己也就消火了,哪知玉竟是个自得其乐的,在自己上翻来覆去忙活着,一张嘴也不肯停来,尽是说着气人的话:“林冲,你你不理我就可以把我甩开了么?衙我可是个最会玩儿的,有是‘求人不如求己’,这趣味还是要自己找得好,你纵然三天不和我说上一句话,衙我也有的是开心的法。你也不想想,从起到如今,你何时让我顺当舒心过了?若是衙从那时便打了退堂鼓,岂不是没了今日的好受用?林冲你就乖乖躺着好了,只要你别推我,什么事都好说!”

    林冲仰躺在那里几乎怄得要吐血,这时玉猛捣他的死,林冲顿时连个冷淡样都装不了,上渐渐了起来,禁受不住地哼哼,虽是仍不怎样动,但却已经现丑态。

    过了两天,林冲照常到殿帅府参拜俅,行礼时他连都不敢抬,总觉得若是对上了俅的目光便会一阵心虚。理说是他的儿侮辱了自己,羞愧的应该是太尉才是,但林冲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才更加没脸,一位武艺的教只因为畏惧一个弱的贵官父亲便躺来给人骑压,这无论如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不知这位作父亲的在这严肃的殿帅府见到自己时,会不会联想到自己赤条条躺在他儿面的画面。

    即使林冲不敢抬,也似乎能受到从帅案后投来的灼灼目光,他总觉得俅此时正在用一看待儿小妾的神看待自己,正在不自在,忽然上面俅说:“林冲,你在我这殿帅府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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