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同人]难上梁山 - 分卷阅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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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此时还不依不饶地叫着说:“林冲,你吃多了酒么?居然昏了,来本衙的事,这么多男人,偏你要来英雄救充好汉!”

    众闲汉见要争斗,一齐过来劝:“教休怪,衙不识得,多有冲撞。”

    玉这才明白原来这人竟是林冲的娘,心一时有些发虚,再见林冲只是怒目而视,并未动手,胆气却又壮了起来,扬着鼻孔冲他哼了一声,在一群帮闲的前呼后拥之庙上去了。

    林冲睁睁看着那伙人扬而去,虽怒火熊熊却哪里发作得来,只觉得自己一武艺,到此竟全无用,非是输与英雄好汉,只这么一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弟,自己也奈何他不得,枉称男儿大丈夫。

    林冲压怒气,带着妻和锦儿转正要离开,只见智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大踏步抢

    林冲见了,心一惊,叫:“师兄往哪里去?”

    智:“我来帮你厮打!要打的人在哪里?”

    林冲劝:“师兄休急,这乃是误会,本太尉的衙因不识得荆妇,一时鲁莽,如今他已知错了,方才已是走了。这等事本不当容让,奈何太尉于我有知遇之恩,我为报他的恩,于此事也只能以德报怨,放他这一次罢了。”

    旁边几个泼:“林武师大人大量,这事得是,自古冤家宜解不宜结!”

    智一拨拉那几个泼:“林兄弟,你怕他本太尉,洒家却怕他甚鸟?俺若看见那撮鸟,定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你何时要报仇,记得唤洒家与你去!”

    林冲连声称是,泼们也劝,只明日再理会,这才把智劝住了。

    智乜斜醉望着张氏,:“弟妹,俺是个人,你休要笑话。兄弟,咱们明日再得相会!”

    然后和那帮泼自去了,泼们拥着智又唱又叫一路往后走,倒也闹兴旺。

    林冲三人自回家去,三个人都是闷闷的,无人再提此事,林冲心只是郁郁不乐。

    且说那一日见了林冲娘那个人,正兴致昂之时,偏是被林冲撞破,宛如一桶冰浇在烈火上,这般寒夹攻,更是万分难熬,因此整日怏怏不乐,没撩没,茶饭都懒待吃,也不再去玩耍,只在府纳闷。

    数有一个帮闲叫“”富安,最是人才众,心思伶俐,如此一番模样,心思转了几圈儿,便明白了,独自一个溜来伺候,笑嘻嘻对玉说:“衙近日面容清减,心少乐,小人好生担心,真比我亲爹病了还着急!”

    玉懒懒地说:“担心又如何?你又不知我心之事,真是相满天,知己有几人。”

    富安笑:“小一心为着衙,这事一猜就着!衙是思想那个双木的,小猜得如何?”

    睛一亮,:“你真是我第一心腹之人,简直是我肚里的蛔虫。这几年我也见了许多好姑娘,不知怎的只他,心为他好不着迷,不能与他在一起,只觉得什么都无趣儿。你甚有见识,若有法得他,我自然重重赏你。”

    富安:“衙忒老实了,这有何难?衙怕林冲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妨!他武艺好又如何?这天可不是靠着武艺好就行得通的,岂不知武艺之上还有‘权势’二字?他现在太尉帐听使唤,每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否则轻则刺了他,重则便害了他命!衙只要拿住了这一,要什么他敢不乖乖送上来?还用愁得这样!衙的心还真是太善了!”

    玉闻言大吃一惊,:“富安,我就知你是个蠢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心林冲,一心和他凤,怎肯伤他?幸亏我还问问你,没有不分青红皂白让你放手去办,否则若是伤了他,我岂不是要心疼死了?你可真是个狗军师!”

    富安仿如一个霹雳打在上,顿时也惊呆了,心我的娘啊,原来衙心心念念的竟然是“他”,不是“她”!

    那边斜卧在榻上兀自念叨不休:“我也不知怎的便看上了他,那林冲猿臂蜂腰,一武艺,一把好力气,寻常时让人哪有心压他?看着他那个量,不被他压上就是万幸,就算压了他,条条的也让人倒胃,可衙我这一次怎么就想吃他?我成天想着他,梦里都是把他脱光了与他在床上,一发这个梦,我就浑饿,像被火烤着一样,我活了二十岁,还从没有对什么人想成这样,若是不能得他,我就要被熬死了!我说富安,你鬼主意多,快帮我想个法!”

    富安傻了,嘴里虽然“是是”地应着,心里却在想,衙,你还是看上林冲的娘吧!

    第二章 林教风月太尉府 2

    过得两天,这一日的病仿佛突然便好了,早早起床收拾妆扮起来,上穿了一件绣锦袍,上是一鲜妍的帽,脸上用茉莉面药得粉白,嘴上还涂了脂,红得像鲜樱桃一样,揽镜自顾自以为俊俏风,是个难得的郎君。

    然后他便轻飘飘地走门去,骑了直奔闹市酒楼。

    林冲一连几天在家里只是烦闷,懒得门,每日公事完了只在房困守,连枪也不怎样练,娘看他忧愁郁闷,也不知该怎样解劝。

    这天早上,忽然有人敲门,林冲开门一看,原来是陆虞候。

    陆谦见林冲来,打量了他两,便笑:“林兄,这几日怎的在外面总不见你?莫非是病了?瞧你脸发白,底暗青,难染时疫?若是,便不要当差应卯,向太尉告假在家里休息几日便了。”

    林冲摇:“我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只不过心里烦闷,懒得去而已。”

    陆谦眉一弯,笑容更:“我就说怎么无打采,原来是连日拘在房困成这个样,你这生龙活虎的一条汉,总待在家里怎么成?就无病也变成有病!你若是心不耐烦,人是‘酒是忘忧散’,我们便去大酒楼里喝两杯,正好解闷,樊楼里新添了菜式,我们便去喝上几杯,你便也不闷了。”

    林冲接连在家里闲坐几日,也是静极思动,便请陆谦到屋喝了两杯茶,然后便换了衣服和他去。

    张氏娘还赶在后面说:“大哥,少饮早归!”

    陆谦回:“阿嫂且放宽心,定然少饮,不会伤。”

    两个人在街上闲走了一阵,林冲看着宽宽的街两边那一间间闹的香药铺、面铺、绸缎铺、茶馆酒肆,觉得心也舒展开不少,眉也没有那么锁了。

    陆谦察看着他的脸,谨慎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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