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句：「三楼没人住。」
玉浅浅一笑，
：「好，你去把二楼的那间退了。」
第二十三章 缠绵缱绻
天涯和闵楼刚走，玉就将抱着我的手收得更
了些：「采儿，有的时候我都不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了。」他抱着我从二楼飞到三楼。我说这人还真怪，有楼梯不走，非要飞上去。我说：「你把房间退了，我睡哪？」
他打开楼兰间的门将我推
去，然后关上门，靠在门上，
睛朝床那里瞅了瞅：「睡这里。」
我一
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说：「今天累了……改天好不好？」
玉把门别上，走过来简洁明了地说：「不好。」说罢将我抱到床上，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已经疲倦到不行了，但此时依然张得手都在微微发抖。我轻轻
住他的手：「我好困。」
玉看了我一，笑骂：「采儿真过分，自己舒服了就把我撂一边。」
我脸上微微一红，：「不是……」
玉拉起我住他的手，轻轻
住我的手指。我
一
气，全
都变得张了。他先脱我的衣
，再脱自己的，最后两人都只剩一件薄薄的亵服。他将我抱在怀
，我看着他的脸，前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他低
浅浅吻着我，我闭上睛，假装睡着。见我动也不动，玉离开我的
，轻声唤：「采儿？」
我没有回答他。玉没有再说话，
亮了烛台，小心地将我唯一的亵服脱去。他的手轻抚过我的
，我觉得别扭极了——现在我是全
，难他有欣赏别人光着
的习惯吗？那只手从我肩膀往慢慢游移，凉凉的，
的，让我有些想笑。直到摸到我的腰，便停住了。然后两片温柔的又在我上亲吻，我的心几乎要
到嗓。我偷偷将睛睁开一，看到玉似乎是在吻着我那些惨不忍睹的伤疤，尽是后悔和怜惜之
。见他抬起来，我连忙把睛闭上。最后他重新俯，恋恋不舍地吻了我的许多次才离开。我心想，他要是发现我没睡着，一定会把我得个半死才肯罢休。还好他没有把靠在我的
上，否则就会知我没睡着。
后来玉睡在我的边，用手臂枕着我的，但是他失眠了。因为过了很久，我还听得到他在轻声叹气。
而我又何尝不是。就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
◇◆◇
团团红云，漫天硝烟。绛紫
的光芒，漆黑的烟雾。我又一次站在这场火的前面，我的周围都是火光，可仔细看去却是
暗的。那艳丽的彩属于天空，大片耀的金黄在天空层层盘旋飘浮，却迟迟落不来，就像一朵朵冲不到岸边的浪
，越积越多、越积越汹涌，像是要吞噬了整个世界。
那个声音听上去如此熟悉，那个少年的声音。他那么平淡地说着那句话：
——一切都是从一场火开始的，那么……
声音又一次戛然而止。一个少年走到我面前，他
得好漂亮，角有一颗殷红的泪痣，笑容如仙般脱俗。他端着一个酒杯蹲在我的面前，对我
了举杯的动作，然后将酒洒在地上。酒刚落地，一瞬间就蒸发了。少年对我微微一笑，说：
——你知这些酒代表了什么吗？
我害怕了。我惊恐地摇摇，他伸过手来抚摸着我的脸，对我温柔地说：
——你又知，装酒的琼觞代表什么吗？
我还是摇。他突然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怒骂：
——你
！你不要看我！你给我！
我怔怔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
可是他却哭了。晶莹剔透如宝石般的泪珠顺着脸庞落，从那颗朱砂痣上
过。他离我好远。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好远好远，他的声音久久回
在我的耳边。
——采，不要看我，求求你，不要看我……我放你走……
「不，不是！你别走，你回来！！」
我大叫着坐起，惊魂未定，四
张望着，想起自己睡在客栈。我又梦了。而且是同一个梦。我看了看边，一个人也没有，霎时连自己都不明白究竟何才是现实，何才是梦境。我坐在床上发呆，没过多久，房门就被推开了。
一看到来的那个人，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一窜红，立刻倒去装睡。玉走过来坐到我边调笑：「采儿，怎么又装睡了？」
我一听他那个「又」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看样他早就知我在装睡，只是没说
来罢了。还好他没有多问什么，扶我起来，从旁边拿了衣服就想替我穿上。我架开他的手，说：「我自己会穿。」
玉摸着我的发，浅浅地笑：「你今天有力气自己穿，不过明天早上就不一定了。」
我说：「哦。」系了两条带，才反应过来他话的涵义。我的脸原本就有些发
，此时更是胀得通红。我抬起怒视着他：「你……」
玉的手到我脸上，轻轻刮了刮我的
肤：「我怎么了？我会好好疼你的……今天晚上。」
「大清早的！你能不能讲一正经的事！！」我闭上睛大吼一声，恶狠狠地将枕踢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床，飞快冲门去了。
刚走门，我就看到在门等候的天涯和闵楼。闵楼看着我，睛瞪得圆圆的，天涯也略有一丝惊奇之。这时，小薰也从二楼走了上来，一看到我立刻愕然：「小采……你的发……」
我这才想起自己起床以后还没梳，居然就这么直接冲来了。我一气，转，撞上玉。玉说：「你又回来什么？」
我瞪了他一：「梳！」
玉微微一笑：「不用梳，这样
好的。」
我没有理他，绕开他走回屋去。
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人，我也不禁错愕了一阵。我的发的确不适合束着，很直、很亮，就是会把我的脸显得更小了。不过这样并不会影响到整，五官、发一切都搭
得天衣无
——唯独那条丑陋的伤疤。
若只是普通的伤疤，或许还会给增添几分帅气。可是这伤就像当时我手毁容时的心一般，太狠，太彻底，太决绝。它不再像刚划时那么恐怖，可是因为它，我整个脸的
全
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它，我变成了一个丑八怪。现在每当别人看着我的脸时，我总会觉得他们都在看我脸上的这条伤痕。可我并不后悔。比起那个人心底的伤，我这条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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