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人鱼之净水明菱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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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家上司,用一副同样闷的声音:“很快就结束了,您得学会忍耐,上校。”

    “啊——!!!忍个!为什么本少爷要在这里累死累活,而其他混却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看人鱼电影?!”

    “上校,你爆了。”

    “闭嘴!混!所有人都是混!”

    “上校,所有混包括元帅大人吗?”

    “当然!!!!——不!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要有元帅这东西?”克里琴斯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敢在这边说那位老大的一句不好,那边一定会知,如果心不错,懒得理会你,放你一;如果心糟糕,抱歉了,你就好好会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妙滋味吧!

    克里琴斯永远也无法忘记,五年前宇宙历九月七日晚上八零五十六分十秒,他不过是在家里洗澡时说了一句:元帅的发型真老土!结果第二天他就发现自己那一金灿耀发全被剃光了!有这么小心的男人吗?!啊?他心护理的发,现在想起来都心痛啊!

    艾瑞一脸可惜。

    “你那是什么表?啊?”克里琴斯气啊,气得不过气来了,我知你是元帅的狂追随者,好吧,只要是纳索人,都没有理由不去崇拜那位近乎传说的帝国守护神,本少爷品德尚,可以理解,可是,有这整天等着揪自己官的小辫,好向自己的偶像表忠心的属吗?如果不是看在你的能力确实不错的份上,早就将你非人毁容了!

    气哼哼的,舀起洁白的衣角拭手上的血。

    “上校,那是我的衣服。”艾瑞很无辜。

    “我当然知这是你的衣服,如果不是本少爷带来的清洁剂和清香剂和手帕全用完了,会屈尊降贵来用你的这块破布吗?”克里琴斯趾气扬地

    艾瑞:“……”

    回到临时营地,众吃白饭瞎捣的都在,除了……

    “老大还没回来呀————?!!”克里琴斯兴奋得尾音无限拉

    “嗯。”公孙夙勉勉地从书本里抬起来,施舍给他一个神。

    哦也!!克里琴斯登时以光速消失了。

    唐祈哼哼:“肯定是看元帅又不在,急着去洗澡了,然后将瓶瓶罐罐里面的那些东西涂满全,又白又红的,还香得跟朵似的,一个大男人,招蜂引蝶的,哼哼!”嘴瘪瘪,“为什么元帅都不肯带我一起去?在这里都无聊死了!1号,给我舀瓶桐桐。”

    机仆人1号应声而去,事实上,在唐祈的脚,已经整整齐齐地建起了一座桐桐搭的果城堡,这孩,已经无聊得要靠玩这个来打发时间了。

    公孙夙起,走到另一个房间里,便看到修正一个人坐在窗沿上拭枪械,虽然面无表,不过作为多年的伙伴,公孙夙还是轻易看修的心并不好。

    “还在担心元帅?”

    修放枪:“有。”

    半路上,元帅就偷溜了,独自乘坐小型飞行前去夺取鬼焰果,怕迟了就赶不上了,另一个剿灭所有变异兽的任务就给他们剩的人,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但掩饰不了其实他是想找刺激、喜在刀尖上起舞的变态本质。

    是的,元帅很,是他所见过的最的人,不仅是在武力上,还在心计上,否则也不会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了,他只是有沮丧,为一个杰的首席侍卫,却摊上一个并不需要你保护,还喜你自己一个人行动的主人,真的是一件很悲摧的事。

    尤其是元帅这次来,其实并没有得到那位陛的许可,帝都里的人也并不知,都以为元帅还在元帅府里潜心苦修,若在这个的节骨里被人发现元帅竟然大模大样的在外面闲逛,又不知要生多少是非来。被那些千方百计想要元帅的命的人知,肯定兴奋得睡不着觉,被元帅知……好吧,他会比追杀他的人兴奋一万倍,完全不用睡觉……只是,元帅虽然武力,但也只是一个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到时要是被人趁虚而,那可就大了。

    公孙夙清冷一笑,平凡的面孔一霎那间竟是无比生动:“放心,祸害遗千年,元帅要是那么容易死,黄土陇上早就生了几丈的青草了,哪里还能逍遥自在到如今?那么容易死,也不值得这许多人追随了。”

    不过也正是个人魅力太大,引了一大批忠实的追随者,连维洛斯家族的继承人克里琴斯都曾经公开承认过,除了元帅,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能令骄傲的他衷心折服。无数的年轻人将他当成神来崇拜,骄傲而挑剔的自然人鱼一个个芳心暗许,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睐,在军,他是绝对的存在,甚至皇帝的命令也不及他的好使,说声造反,没准皇帝就换人了。对于许许多多不是纳索的人来说,他们往往只知纳索有一个威名赫赫的元帅战琰,而不知纳索的皇帝姓甚名谁。

    当一个人的声望和势力达到这地步,对于统治者来说那就是一颗安防在枕边的不定时炸弹了,自古帝王最多疑,古往今来,因为功震主而死的名将贤臣不知有多少,为人臣者,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大的才能,而是你要懂得把握一个度,把握得好了,官自然得舒服,把握得不好,麻烦来了,也掉了。

    说实话,在公孙夙里,自家元帅那简直功得不能再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皇帝战谦竟然从来没有过什么阻挠的行动,在军事务上甚至完全放权,只是偶尔才会过问一两句,问的也是一些无关痛的问题。难他真的不怕吗?还是像一些所谓的政治评论家所猜测的那样,这是兄弟的表现?哥哥疼弟弟,弟弟无以为报,就泪盈眶的为哥哥守护疆土?

    公孙夙对这说法嗤之以鼻,皇室的,是最虚伪、最不可靠的东西,会相信这天真说法的人,肯定没有经历过那些大家族里勾心斗角的洗礼,没有见过那些残忍无暗面。没有硝烟的战场,可不是听起来那么简单的。

    那,原因是什么?这其到底有什么谋诡计?若说是养一猪要把它养了再杀,元帅这猪重得快赶上半个纳索了,还不够

    公孙夙疑惑了,思绪良久,无解,于是将书本找答案去了。

    在浮虹城溜溜达达觅的战琰狠狠地打了一个嚏!仰天啸,到底是哪个小兔崽,三天两来扎本帅的小人哪?!!啊?!!

    纳索帝都,皇城,御书房。

    刚上任三个月的皇帝战谦,也狠狠地打了一个嚏,无奈的扯过纸巾,拧拧鼻,苦哈哈地叹,谁那么有空,又在说本皇的坏话?啊?

    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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