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振兴的可行xing报告 -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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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你竟然说它没意思,当心去,那些御史弹劾你的罪证又可以多一条了。”

    傅惜时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咱们能别提这事儿吗?我就一个看星象的官儿,还只是副太史令,怎么御史老是要弹劾我啊。”

    “谁教你还是文渊候世呢?”姬玉檀笑着换了一个话题,“对了,惜时,我在来的路上听闻夏朝前几日的石城战役大获全胜,将北夷赶到了更北边的淮海城。据礼节,我途径边境该送上一封贺信和一些礼,以此表示两国友好往来。惜时,你在边境多月,这慕容总兵的喜好,可有所耳闻?”

    傅惜时眉轻皱,细细思索起来,“这位慕容总兵倒也算的上是清廉民,不过,我与他见过一面,他倒茶的手法不错。聊起来,说过他平生就喜好斗茶。你若真想投其所好,那就送他好茶吧。玉檀,看来你的那罐茶叶怕是保不住了,哈哈。”

    姬玉檀摇摇,“这哪里能算得上是投其所好,我一个他国郡王又不须求他些什么,不过是互相的尊重罢了。看来,我这几日确实只得以代茶,自娱自乐了。”

    说罢,他自己也笑了起来。

    傅惜时把茶壶往桌上一扣,哈哈大笑,“得了吧,瞅你那心疼的小样儿。待回了白帝城,我就把侯府的明前茶、雨前茶全给你送过去。”

    姬玉檀一喜,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大丈夫一言,驷难追。等回了京都,我就去侯府问你讨茶。正好也与我一样,是个茶之人,这好茶自然是多多益善。”

    傅惜时闻言调侃,“看来兄与嫂夫人确实是恩甚笃啊。那时候,小弟还以为你这辈都要给和悦公主守如玉了。”

    姬玉檀的表一僵,神低落的垂睑,“是我对不起阿月,也没能真的此生不娶妻。”

    傅惜时不由得暗恼自己又说错话了,可是看着姬玉檀表面上毫不在意的样,他也就轻轻揭过此事。

    “你为她守了十年,也够了。不过,夏朝的新任石城府令也将即日上任,玉檀要送贺信就赶快。若是赶得不凑巧,那可就要多奉上一份贺礼了。”

    姬玉檀温柔一笑,“我知了,多谢惜时。”

    傅惜时叹了一气,这位好友虽然皇家,但是本却极为与世无争,温柔好,一心只想着当万事不放在心上的闲云野鹤。

    这不争不抢的心态别说是在皇室,哪怕是在寻常百姓家也是极难得的。

    而傅惜时一向是任唯我,和温柔两个字本是搭不上边的。

    但是,只要与这两人相得久了的人就会发现,虽然二人的世态度截然不同,却又仿佛殊途同归,其实二人都是遵从自己的心。

    傅惜时是从而外都是表现的如此,只愿意凭着自己的兴致事,兴致未尽的时候,不多难的事,他都无所畏惧,兴致尽了的时候,哪怕你在这件事的前面放着金山银山,他也不屑再往前走一步。

    就像此前,他在一本手抄残卷看见一记载,燕朝的宋天师曾经在燕末夏初的时候,携妻家人来到这里隐居。

    傅惜时直接递了一份请假文书,连请了四个月的假期。

    反正,他的那个什么副太史令的职位,虽然是从三品的位,但是,其职能不过是观察星象的一个闲职。最近又没有什么天狗日的异象,大家都空得很。

    他和老太史令说了一声之后,索连夜收拾包袱就来到了边疆。

    而姬玉檀虽然很温柔,你说什么他都会笑倾听,但是他的原则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在温和的表面是固执的心。

    理说,这两人的格如此不同,不说互相看不顺,那也应该只是,谁料傅惜时和姬玉檀竟然会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好友。

    这样传奇的事,无疑令白帝城的权贵们大跌镜。但是,傅惜时和姬玉檀却没有因为旁人的震惊而断开来往,反而关系更加密切,互相将对方引为平生知己。

    姬玉檀是个很会绪的友人,他看傅惜时还在为刚刚说错话而懊恼布衣,就主动提,“久闻汴河景乃是一绝,不如我们待会儿去汴河边走走吧。惜时,你在这里呆了三个月,也算是半个东主,你可得带我好好游玩一番。”

    傅惜时闻言,欣然,“好。”

    汴河边,微醺,远远的向汴河河堤看过去,有两个年轻人正在桥上相谈。

    一位穿着白锦袍,玉冠,脚著谢公屐的年轻人弯腰一揖,“官诚邀郡王在此游玩,多谢郡王赏脸赴邀。”

    穿着墨锦袍的青年正是北夷郡王——姬玉檀。

    他威严的颔首,说,“游玩岂可无酒无人,酒与人当相映成辉才是,不知你可准备了没有?”

    “酒已经备好,姬自然也是。”

    姬玉檀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既然如此,还不快将你的姬奉上来。”

    那白衣青年像模像样的又了一揖,指着汴河,“这姬万金难求,郡王不如对着这湖光山,自行想象一位人,岂非更合乎郡王的心意。古有洛神赋,不如今日郡王作篇汴神赋,也好芳百世。”

    姬玉檀笑着摇,“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对着一派天真自然的湖光山,就能想象成人兰草。”

    话未说完,刚刚都装着一本正经的傅惜时和姬玉檀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姬玉檀收敛住笑意,冷不丁的问,“惜时,你什么时候才会仕?”

    傅惜时反问,“我如今可是副太史令,从三品的大官,这还叫没有仕吗?”

    姬玉檀摇,神认真,“你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傅惜时望着汴河的粼粼波光,沉默不言,只是欣赏着湖光山

    过了许久,傅惜时仰傲然,“有事则夜观星象,无事则天南地北。闻朝夕之法,醉乎于山之间,岂不乐哉?”

    姬玉檀闻言,洒然一笑,“确实乐哉。”

    酒过三巡,两人醉醺醺的靠在汴河边的柳树旁。

    姬玉檀微微一笑,温如玉,他说,“汴无限。怎么?惜时不向我介绍这汴河的典故吗?你这东主,嗝,可当得不称职啊。”

    傅惜时躺倒在草之间,一手盖在睛上,遮住光,他悠悠叹,“汴河年年的风景总是不相似,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约莫如是。”

    他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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