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舞liu年 - 分卷阅读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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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溟儿该知,父皇对你是怎么都要不够的,”这么说着,怀抱着祁溟月的手却略略松了开,“可惜昨夜已有些过了,为着溟儿的着想,父皇暂且放过了你。”

    “无妨,既然父皇恤我,回便让溟月来疼父皇吧。”挑开了前玄的衣襟,在那之上轻咬了几摸着实的肌理,他已忍不住开始想象,父皇在他,会是何魅惑的模样。

    这些年过去,他的逐渐大,已过父皇的肩形上略有逊,却仍有发展的余地,他也并不着急,而前,他的父皇,分明已过而立之年,比起前些年,却似没有多大的变化,在他,仍是慵懒的魅惑之姿,动时候微蹙的眉,望的眸,还有边总是透着些残忍的浅笑弧度,无一不在挑着他的心神。

    “先从这里开始……”随着祁溟月一声低语,他的贴上了前的,才探了去,便迎来了霸至极的回应,两人一番纠缠,待祁溟月退开了,都已有些气息急促。

    ,祁诩天笑的添了几分邪气,“溟儿只是这般,可无法满足父皇呐,”回应他的是祁溟月挑起的眉,着挑衅,在半敞的衣襟轻咬了一,却并不继续,而是转落了座,语声低沉悠然,“父皇不必担心,到时,溟月定不会让你失望便是了。”

    挑起的眉带着几分轻佻的暧昧,如今的溟儿,言语举止之间已寻不到少年的纤弱,而今在这番话里更是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与全然的自信,叫他忍不住轻笑着走到了他的边,俯在他上轻吻了一,“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着,看溟儿何时能够如愿。”

    对于溟儿的这番话,他并不排斥,从未有过方的经验,在溟儿之前也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若是溟儿,倒也并不勉,溟儿已大,为男,自然也不会甘于久的方,想要拥抱钟之人,也是理所当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儿也不会甘于如此,想到当年,若他不曾发现溟儿的特别,今日会是如何,还真是难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儿的边,将溟儿牢牢看住,不然,溟儿说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边落了座,祁诩天说着,想起殿上的冯秋蓉,便皱起了眉。

    “何必假设,溟月已在父皇边,即便当年父皇不曾一早发现,以父皇之能,终究仍是会觉我的不同,何况除了父皇,这世上恐怕也不会有他人能让我看在里,若父皇未注意我,便会是溟月来索要父皇,结果仍是一样。”

    “父皇怎会错过溟儿,已过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儿的冯秋蓉,未曾取她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思及殿上冯秋蓉所叙述与溟儿的,溟儿是如何温柔相待,如何和悦轻言,祁诩天忽然一侧首,注视着祁溟月问:“天音制人,使人生幻觉,那所见所可觉真实?”

    “自然,虽是梦境,却也真实,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问话而疑惑,祁溟月不明白为何会由此一问,“不知父皇问这什么?”此事分明已经过去。

    “那便是说,在冯秋蓉知之,溟儿确实曾对她百般温柔,也确实让 她了你的了?”眸倏然微微阖起,祁诩天扬着,抚着祁溟月的发,神淡淡,“看来,责杖二十时太过轻了些,应该杖二百才对。”

    轻描淡写的话语间,二十与二百的差别,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对冯秋蓉怀了杀意,竟是要生生的让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为了那梦场景而已,“所谓梦了无痕,那也只是梦境一场,又能记得几分,何况君无戏言,父皇已了责罚,便不能再杀她。”

    “明着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于死的方法多的是,”依旧着笑,祁诩天不不慢的继续说:“一场梦,也是需付些代价的。”虽然并不是真,但冯秋蓉对溟儿之药,若非溟儿早有察觉,便真会如了她的意也说不定,虽以天音解决了此事,也让大臣们不再执着于立太妃之事,可她在梦与溟儿的一切,却让他想到便后悔了先前不曾令杀了她。

    “父皇随意吧,要手,也过了这三日再说,”对于心怀叵测的女,他从不会怜惜,“只是这一回如此顺利,还有一人也颇有些作用,近日来却没有别的动静。”

    “溟儿指的可是沁羽?”

    “不错,”随意往后倒去,靠在了祁诩天怀,祁溟月悠然的神间多了些兴味,“他来苍赫,是奉了洛绯嫣之命,不是为了联姻,便是为了让溟月立妃,总之是要在我与父皇之间上一人才是,但他看来却并不怎么尽心,只是有意挑了冯秋蓉行事,而后再无别的动作。”

    “且随他去,看他还想如何,等久了,自然会显真意,无需溟儿担心,总之父皇是绝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间挑惹事端的。”环住了他倚靠在前的,一手的指尖搁在了祁溟月的颈边,轻轻的抚着。

    祁溟月低应了一声,嗅着淡淡冷香,靠着祁诩天坐在椅上,阖起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记得柊离是在前些天启程回,想必这几日便会到了吧。”

    “这事得问刘易。”溟儿的发丝垂在颈边,以他此时的角度,恰好能瞧见发丝的掩映之,白皙的耳廓还有颈后,殷红之若隐若现,想起昨夜溟儿在他的模样,祁诩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拨开了发,在前透着诱惑弧度的脖颈上又覆上了几个吻。

    “柊离可是父皇的亲皇儿,”带着些轻嘲说了这句话,颈后的微便让祁溟月睁开来,略微侧首轻瞥了一,“父皇还没吻够?若不是散发,这些痕迹便要被人瞧见了。”上殿之前本要束发冠,等红袖结结的同他说了,才知束起了发,颈上全是父皇留的痕迹。

    “溟儿才是最亲的一个,别的那些,原本只是游戏的棋罢了,”有了溟儿,他也失了耍旁人的兴致,他对溟儿之外的皇都不兴趣,这才让那几名皇平安无事的过到现在,不断的落在白皙的颈上,看着溟儿上布满了他留的印记,颇为满意的扬起了,“溟儿的,父皇总也尝不够怎么办。”

    “不知父皇说的是哪一尝?溟月记得,这上的每一父皇可都尝过了,尤其是昨晚的那,非常的彻底……”思及昨夜,父皇吻遍了他上的每一,百般的挑,勾起了他所有的念,而后又见着那双薄覆上了自己的望,看着他的火在父皇,还有父皇当时无比幽暗邪魅的眸,便是此时稍加回想,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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