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来仪 - 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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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只要没了我,你们连绵诸王的面也见不了,就会被屠戮个净了。”

    “秦大人。”一直不曾言语的谢东来此时开,他声音不不慢,脸上尚且有一丝冷酷的笑意,缓缓:“我想你大概还不清楚现在的形势。你的命,在了我们手里。”他走近了些,居地审视着这个本来就矮胖,此时更是吓站也站不稳的老,像是在看着一只蝼蚁一般。

    “是,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们确实需要你的帮助。但让你开的方法有很多,就看秦大人,”他顿了顿,眸光一闪,残忍地笑,“你受不受得住了。”

    秦宽被吓坏了,又要往地上坐,捉住他的兵士二人用力一提,勉让他站稳了。他哆哆嗦嗦地说:“我……我说……我说!我都听你们的!都听你们的!”

    “拖去,仔细看好了!”谢东来喝

    “是!”两位兵士朗声答,将秦宽拖着就走,秦宽绵绵地步伐跟不上他们的大步星,踉踉跄跄几步,几乎是被拖着在地上了。

    秦宽被带走了,一行人才郑重地躬行礼:“末将,参见来仪公主。”

    仪仗队里疾步走一个太监来,正是齐安宁的随侍严,他先一鞠躬向诸将行礼,接着从车上取一个脚踏放在地上摆好。车里伸两双手,分别将车帘像两边系好,接着手的主人们就依次车来站在脚踏的两边,这是晴和初雨二人。

    在望穿之车里又伸一只纤的手来,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衣袖也是大红的。初雨连忙伸手扶住这只手,手的主人这才躬车里走了来。

    前之人,金冠,雕成凤凰模样,小巧华贵,将乌黑的墨发束起一束,其余向后披起,末尾用红绳绑束。面上的脂粉较,却不喧宾夺主,只与其面容相得益彰,红衣一,张扬夺目,艳丽非常。他将手搭在侍女的手上缓步走车,让着风沙弥漫,黄天黄地的玉门关突然之间有了一抹亮

    这本是该得动人心魄的场景,却让谢东来心痛得无法抑制。

    当他与齐安宁四目相对之时,连日来的担忧与思念终于如决堤的洪一般,翻

    他的貌如此动人,此时却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屈辱地被自己的父亲送给一个野蛮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章了!

    我能说我写这篇文的目的就是为了写最后这个场景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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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了一格式

    ☆、第五十一章

    公主每一步都走得极慢,仔细看,能够发现他的脚步虚浮,几乎要靠着初雨和晴的搀扶才能走稳,但他没有片刻松懈,腰背得笔直,维持着他作为一国公主应有的气度与尊严。

    其实仔细看,他的妆,何尝不是在遮掩他面容上的憔悴?

    “来仪公主一路舟车劳顿,受累了。”谢平川恭敬说

    “车骑将军言重。”齐安宁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沙哑,但他缓慢而定地继续着:“此行还需要几位将军的帮助,今日一事,也多亏了诸位,本先行谢过。”说着,就要福行礼。

    “别,别,来仪公主多礼,我等受不起!受不起!”谢平川见状连连摆手制止,而谢东来则几步上前将齐安宁扶了起来。

    一接到他的手臂,就觉到他轻轻一颤,随后放松来。但两人不敢对视,怕一看到对方的睛,绪就无法抑制。

    晴和初雨已经松手退,跟后的严跟在后边。

    一路送齐安宁到早已准备好的营帐,其他人识趣地没有去,而是在门便告别离开。严等人将齐安宁的随行李放置好,也退了去,在门候着,而谢东来则默默跟着去,转将门帘拉

    营帐外同其他营帐别无二致,但里面却是别有天。营帐里虽然仍是简练的风格,但有门便能看见一张雕梳妆台,一张素面屏风作为遮挡,背后是洗浴桶和一张特地从育成木匠定来的木床。

    齐安宁一声不吭地挪到梳妆台前,开始将上的装饰一件件拆来。谢东来走到他的后,看着他的动作,也不言不语。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空气也好像凝结了一般,有压抑,又有安宁。

    “没有想到,我们再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样的。”终究还是齐安宁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寂。

    “是啊,怎么想得到呢?”谢东来答咙竟有些涩。

    齐安宁抬手,想要将最上的金冠取来,宽大的袖摆坠他纤细的手臂,右手上竟有一目惊心的红痕,像是拿尖刀划过一般。谢东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握在手心仔细端详着,这的确是用刀划来的痕迹,伤,多半已经好,有些地方还有粉的新,但看得刚划时的狠戾。

    “这是怎么的?”谢东来急切地问。

    “不过是对父皇立誓的时候用发钗划地罢了,不划得狠一,又怎么吓得住他?”齐安宁也不收回手去,只淡漠地无谓地说。

    “你真是??”谢东来竟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好了,只心疼地抚摸着他手臂上的伤,心对他的痛楚竟是如此受。

    “东来??”齐安宁看着他那心疼的模样,也不由动容,酝酿再三,声音也发着颤:“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冒这个险吗?如果??”

    还不等他说完,谢东来就打断他,不让他继续说去:“别说了,不用再问了,难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说着,谢东来的表竟有些伤心。

    齐安宁见他如此,也有些慌了:“我不是??我只是??”话还没说完,也许是急了,也许是连日来的压抑让他再也承受不住,一滴豆大的泪珠就来,打在仍被谢东来握住的手臂上,接着,他的泪就像断了线的珠一样一刻不停地默默向淌,自从明白了他的世,他已经好久没有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哭过了。

    原本谢东来作一副伤心的表,只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竟让齐安宁如此难过,他一慌了,掏手帕就手忙脚地为他泪。但齐安宁的泪好像永远也一样,甚至越哭越伤心,一把拂开谢东来的手,扑倒他的怀里开始失声痛哭起来,好像要将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在此刻宣净一般。

    谢东来回抱着齐安宁,不再说话,只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齐安宁的后背,像幼时母亲哄着不安分的孩睡一样,轻柔而充满意。齐安宁也渐渐止住了哭声,只在谢东来怀小声噎着。

    虽然心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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