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来仪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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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宵夜,几个姑侄兄弟结伴去看了灯会回来,又齐家吃了一小碗元宵,便各自回房准备睡觉了。明天一大早谢东来就要随外祖父母去南疆了。

    谢东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半是心不舍与焦虑,一半是吃了元宵不消化,肚有些撑,便脆坐了起来,手一摸,手就是温,是齐安宁送给他的玉佩。这些天,每当自己到不安的时候,他总将这块玉佩拿来仔细看。这是一枚白玉雕成的观音佩,用朱红的绳串起,小巧玲珑,珠圆玉,不知是本设计还是因为原主人每日用手所致,有些雕刻竟然都已圆得线条都模糊了。谢东来凝视着这枚玉佩,突然觉得对于未来的恐惧似乎消除了一些。他将红绳拉开,小心地将玉佩挂在了脖上,贴心放好,这才安然睡去。

    年十六一早,谢东来就和陈定川还有外祖母陈李氏坐了陈氏夫妇来时乘坐的车,而陈耿则骑上一匹后还跟着一对骑的护卫,比来时威风多了。谢夫人站在门,泪盈盈,却也无可奈何。谢东来掀开车窗上的帘,不住的挥手,泪也止也止不住。但纵使再不舍,离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来了。一声鸣,车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黎明响彻街巷,京城、父母、兄、皇、争斗,在这车轱辘声响渐渐远去,外祖母握着谢东来的手在默默泪,陈定川也拍拍他的肩,不知说什么好,谢东来明白,等待着他的,是更加难测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非常少,最近特别忙,所以可能更新时间不定,我会尽力的。受章就大了,而且应该上就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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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了格式

    ☆、第十五章

    “嘿,东来,今天的摔跤我可不会放哦!”陈定川不知从哪里冒了来,一到谢东来的背上,撞得他狠狠往坐了一,好歹稳住了形没有摔倒。他嗤笑一声,随手就把陈定川掀到了地上,转过来得意地扬眉,“敢你每天都对我放呀?真是我的好哥哥。”气得陈定川一记拳就打在他的肩,也不重,反而让他笑得更开心了。

    转离京来到南疆已经十三年了,十三年,在游戏只是一个黑屏,一闪而过的“十三年后”四个字,而对谢东来来说,是真真切切的四千多个日日夜夜。十三年,他从一个四岁的稚童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先是随外祖父母来到位于云南的镇南王府里复职,镇南王对这个神的小孩很有好,于是留他们住了一个月以后才又赶慢赶来到了外祖父的驻地广西,从此,一住十三年。

    有时午夜梦回,他也会迷惘,自己到底真的是穿越了一个游戏吗,还是这一切都只是梦一场,如果是梦,那为何现在的受是这样真实?抑或者曾经二十余年的岁月其实才是一场梦境,但为何他又拥有着多来的二十多年的记忆和习惯呢?到底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他每每不得解,就会脆起床来到院练起剑,如此这般,倒让他的武艺渐渐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他的个近两年来窜得飞快,直他曾经的度,也因为常年在军营锻炼,加上每日勤于练武,比曾经更加结实有力。广西虽气候宜人,但紫外线还是的,十几年过去,原本京城生惯养的白白的小公,一跃而成为小麦肤的糙汉

    而陈定川虽然比他大三岁,但随了他父亲晨武,个不算,看起来只有一米七左右。其实这也不算矮了,但比起谢东来就差了半个了,而且材也是瘦瘦削削的。不过他灵活,两人比起武来,倒是谁也讨不了巧,不过论摔跤这力气活,陈定川还是要稍逊一筹的,故而他每天都来挑衅,最后又失败而归,从不气馁。不过他们师从于武痴陈文,敌人要是想各个击破他俩,都不容易。

    两人十一二岁就陆续了伍,虽然是将军弟,但都不气地各自从一名小兵起。陈定川是为了打底层,为将来成为爷爷和三叔的接班人,得到军心而奋斗。而谢东来纯粹是觉得从基层起才能打实的基础。不二人如何想,实际的法还是让辈们满意的。两个孩也争气,不靠家是从小兵爬到了正三品参将,且让周遭人心服服,也的确是难得的。

    说笑打闹间,就走到了营帐,虽然他们属地方军,往往在战时才会招募青壮年伍,但毕竟是边疆守卫,还是会有大军驻扎在近郊每日练,又有民兵在城预备。他们的军队驻扎在一座低矮的山脚,化河而居的就是广西的苗寨,这里苗人众多,也不像京贵族间传闻的茹饮血,而是能歌善舞,对待无威胁的人还是友好的,而且驻军不少都是当地的苗人,所以虽然不同民族,但汉苗之间也一派和谐。

    不过最近德馨帝撂担的功夫见,朝的各派斗争日益激烈,而地方上也隐隐有些怨言在渐渐弥漫,西南之地虽然地大博,但最大的隐患就是西南的土蛮王。西南之地民族众多,有各落的领主,大云朝一统天之前曾与众领主有过协议,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不但不对他们赶尽杀绝,反而会对他们的建设有诸多扶持。但当年派到西南的平西王是一个野心的异王,沉寂了多年之后竟然妄图联合这些领主来造反,可惜当年的皇帝睿智过人,早就察先机,派老镇南王抢得先机,一举平定了西南之,同时借此机会将所有的异姓王一一击破,而西南就成为了镇南王的驻地。

    三十年前,平西王的旧联合一位名叫阿卓的土蛮王再次向西南驻地攻,妄图攻占镇南王府。但镇南王虽老矣,镇南王世却正是初生犊不怕虎,率领一众亲信杀一条血路,最终率领大军生擒土蛮王,当场杀旧首领,可惜仍有忠心耿耿的残护送了他们的首领的小儿仓皇逃走,躲山难寻踪迹。老镇南王大怒,将土蛮王全落和捉住的叛军全坑杀,一时间西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人们倒是有些淡忘了这事了。

    如今这天虽然还未到民不聊生的地步,但因当今圣上实在是不用,终日沉迷,政务不愿搭理,每三年一次的选秀倒是一次不落。也不知什么原因,登基才三年就有六位皇一位“公主”的德馨帝,这十几年来竟只在前年得到了一对双胞胎皇,而且他们的母亲还是一个被偶尔幸了的女。无小事,皇帝的不作为被有心人传了来,传遍了京城,又散布到各地。

    其实地方百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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