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多锦绣 - 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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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带过兵的七品武官,你又如何助我?难你希望我直接升你二品的枢密副使吗?还是说那个时候你对我的承诺不过是一句空白话?”

    “我知你的心事。”见王淳被自己说的哑无言,承启的语气变得缓和,“只是你可曾想过?若是一直留在庆宁,你一生也不过是一名侍卫,但我却会一直往前走。”他走近王淳,拉起他的手,看那双手上一个又一个因为期持有兵而磨的黄厚茧,取笑:“你当年在校场上练武时可以如此无所顾忌,怎么如今反而像那些文人士一般满心满都是风雪月了?”

    “我……”掌心传来的温决,握住他手腕那不容拒绝的力随着承启玩笑般的话语一透过肤传递过来,似乎在向王淳表明他持此事的决心。承启始终是承启,即使外表再如何清秀,他的心始终是一名男

    ,拿得起来也放得

    “你再想一想吧。”承启知王淳已被说服,他愿意给他一时间去接受现实。王淳正在低着看着他,呆呆傻傻的神让他一瞬间想到了千钧——那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脏狗。承启笑了一,伸手去描画王淳睛的廓,“你不要担心,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会去。”

    一句看似承诺的话竟可以隐藏这么多意味不明的陷阱……在被那双手抱住,承受那个人炽的亲吻时,承启闭着,模模糊糊想着的却是这些。

    我告诉了你何日分离,却不会告诉你何日再聚。

    这一次的燕好来得突然而不放纵,王淳在仅仅是衣衫凌的时候住了手,承启也没有鼓励他继续的意思。

    “……你若遇到什么难题,要告诉我。”看着他默默的为自己整理衣衫,承启忍不住开

    “嗯。”

    “初一或是十五……”承启想说什么却又停了,怎么办?要让他吗?殿前司翊卫郎拜见太的事若在平时自然是小事,可在此时却等于昭告诸人二人的关系;若是自己去呢?承启在心里摇了摇,不切实际。

    “初一或是十五,我在那个院里等你。”王淳并没有抬看承启,反而像是怕他说什么似的急急将话尾接了过去。看来连他都知再会的机会渺茫,说这个约定不过是为了给心里留一个念想。

    二人在逐渐变得沉重的暮坐了许久,王淳突然站起

    “那个任命,是三日后还是五日后?”

    “三日……”承启被他的动作一惊,顺说了来。

    “还真快。”王淳摇摇,“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承启突然到一丝慌,他忍不住去拉王淳的袖

    “你今夜……不留来?”

    “不了。”王淳回过,黑暗承启看不到他的表,只觉得这个说话的男人脸上似乎带了微笑,“反正你就在这里,我以后再来看你。”

    再次来见你的王淳,必然不会是今日的王淳。

    你不曾告诉我何日再聚,那便由我来决定这个日吧。

    承启站在窗前,看着那个人大的影大步星的走了庆宁的后殿,步伐决而果断,伴着月一同消失在视线。心因分离而带来的沉郁随着这个人的步伐一起离他远去,承启的心里是如释重负的轻松,他将视线收回,忍不住笑着摇摇,轻声:“蠢材。”

    不过是一个固执的蠢材。

    承启的笑,神也随之变得温柔,他浑放松的倒在还带有王淳气息的床榻上,将脸埋那层层锦绣绸缎:“不过是升了你的官,居然连侍寝都不了,真是个蠢材。”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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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对于太后与莞儿之间的到为止,文宗与承启的谈话便要直接许多。

    对于夜宿庆宁,偶尔召孺人侍寝的事承启承认的洒脱大方,这坦诚的态度令文宗略为放心。有些时候,如果不那么介意舒适的程度,男侍寝确实比女要来得更加方便,如果儿自己不在意,他这个父亲的也没有太多好涉的地方。

    文宗所介意的,只是最近的言。

    也不知这言是何时、何地从何人嘴里说了来,最近更是传的沸沸扬扬。传说太殿于一名侍卫,夜夜与他同宿共枕恩有如夫妻,又传说正是因为此人,太殿才会借着大婚的事遣散了其余侍寝诸人以表诚心。言绘声绘有据,得文宗也不禁担心起来,召少年侍寝是风韵事,在与民间都算不得什么,但若与一名男如此恩则是丑事,拖延去便会毁了皇家面。思虑再三后,便由太后那边去提邺郡君,而他自己则决定与承启好好谈谈。

    承启的坦率乎他的意料。

    对于言,当文宗满面忧、细细说了最近听得的消息,他的这位一向恭谨谦和,喜怒不形于的太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摇:“除了承康,再没哪个能说这话来!”

    文宗倒怔住了。

    承启止住笑,便将大婚前从民间私访回来后见文宗,承康与他私说的话,又送他十余名少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文宗,末了笑:“儿臣还以为自从大婚后,邺郡君有了,这言怕已经不辨自消,也就没放在心上,谁想如今倒更闹了。”

    又:“方才爹爹说的那名侍卫,儿臣也曾与爹爹提过,就是那个护着儿臣不受蕃人威胁的侍卫,还是当年从羽林军来的好手,名字也是有的,叫王淳。”

    他此时故意不叫文宗父皇,反幼年的称呼唤作爹爹,更在无形之拉近了父二人的

    文宗想了一想,隐约记得承启确实曾提过这么一个人,便:“就是那个你曾经要保举要他翊卫都指挥使的侍卫?”

    承启笑:“正是,儿臣当时因想着此人手不错又难得一片忠心,留在侍卫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不如给他个武职让他历练几年,若真是人才以后自有他的用。后来因国事实在繁忙,此事倒抛在脑后了。”

    文宗心细细推敲,看承启反应,若二人真的有什么,想必不会说的如此光明正大,更何况若这名侍卫真的离开禁,与承启朝夕相见的日以后将不复存在,那么一切言便不攻自破,他又想到承启之前的保举,也觉得让这侍卫去个都指挥使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便笑:“既然如此,皇儿就自己主吧。朕也知你素来懂得轻重,今日说这些话也不过是防患未然,须知这些事若在民间不过是一笑置之,便是承康承煦朕也不会去说他,但皇儿将来是要为百姓表率的人,在这类事上绝不能错一步。”

    承启答应了,又:“爹爹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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