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龙门记 - 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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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连响七声,全。他占了年轻的便宜,手稳利,这一速度上居然跟老侯爷没有多大差别。

    看独孤琛一,也冲皇帝拱拱手:“宋老爷、老侯爷承让,小惶恐。”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皇帝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半天也没收住。

    一结束,随侍斟满酒杯,四人照规矩喝酒。宋微不嫌多,陪分数垫底的独孤铣喝了三杯。比赛开始,皇帝心思越发不在游戏上。到独孤琛,第一枝在壶耳上,第二枝斜。到得第四枝,在座都看来了,他竟是完全模仿皇帝,投个一模一样的结果,连那斜的角度都似乎分毫不差。

    皇帝在众人的赞叹声里回神,看明白怎么回事,不满:“又来这一手。一把年纪欺负小孩,也不嫌丢人。”脸上神却甚是悦。

    独孤琛又是一句“惶恐”搪过去。心说总算以后有人逗你开心,我这把老骨可以歇歇了。

    宋微被激斗志,掂了掂手里的箭,轻笑:“宋老爷、老侯爷恕罪,小不逊,要试试运气。”

    ,慢慢一枝箭投去,恰在铜壶右耳上,与皇帝投的第一枝完全相同。接来六枝箭,竟然也丝毫无误,学着独孤琛的样来了个翻版。

    皇帝转看向老侯爷,哈哈笑:“你尽拿这一手寒碜我,如今遭报应了吧?小隐真不错,好孩。”说罢,目光从宋微上掠过,生怕太过骨,又飞快地收回,掩饰般捋起胡须。独孤琛察圣意,合着跟皇帝科打诨。

    独孤铣一直没机会嘴,这时低声对宋微:“辈面前,注意礼节。”

    宋微“哦”一声。他没想到宪侯父跟皇帝关系这么好。如此看来,年节里到近臣家放松放松,大概亦属常事。那么不论独孤铣是明讲还是暗示,皇帝这个态度,应该早知自己份。这面给得可真不小,虽然绝不是给自己的,但与有荣焉。

    再一次到他投壶,把七枝箭一闲闲丢去,统统在铜壶两侧的耳朵上。翎羽红白相间,簇拥在一起,活像细脖人两鬓各一朵大牡丹,莫名喜

    宋微自己先忍不住噗哧一声,然后脸上两分坏笑三分讨好,歪着脑袋对独孤铣:“喏,你叫我注意礼节,我注意了啊。”语调无辜非常,细察之,还透着撒的味。因为喝了不少酒,,绯红上脸。

    他想,主位上坐着皇帝又如何?皇帝是来玩儿的嘛。

    独孤铣霎那间狼狈万分,招架不住。

    他猛地站起来:“时候差不多了,我叫外边传晚膳。”

    照预定计划,皇帝吃了晚饭便回去。毕竟初次见面,先看对了,之后才是复杂细致的正式程序。初七人日,举行小规模庆典,皇帝御赐群臣彩缕人胜。像宪侯这样的份,足以带家眷谢恩。事先商定的方式,便是人日那天宋微混在宪侯队伍,皇帝提前好准备,会同太医一起验明正

    菜肴一样样端上来,又撤去。独孤铣心渐渐沉稳,他要在接来的三天里,把整桩事向宋微说清楚。不但要说清楚,还要说妥当。

    无论宋微什么反应,这事必须妥当。

    若是上天注定,那么别无他法。

    饭快吃完,皇帝忽然对独孤琛:“上回给你一坛并州新造的六曲香,还有没有?今日兴,忽然有想它。我看小隐也是个能喝的,拿来尝尝。”

    宋微讶异:“并州六曲香?没听说过呀。”

    这可奇了,居然还有他压没听说过的酒。

    皇帝笑盈盈地:“是新方,上个月才来第一批。”

    原来是新的贡品。宋微眨睛,没说话,那模样却分明像条饿极了跟主人讨的小狗。他明明看见了皇帝莫名其妙的溺,也注意到了独孤铣突如其来的呆滞,并且发现了皇帝后改装的侍跟着老侯爷一起去拿酒——只要细想就会察觉其诡异。可惜他本来就有些兴奋,这会儿光顾着嘴馋,借个脑也不见得能上反应过来。

    这时代的酒,普遍以酒曲自然发酵,度数并不。并州新酿的六曲香,加了一蒸馏工序,度和纯度立刻提升许多。

    才揭开封盖,闻着香味宋微就叹了气。不过他望着面前斟满酒的杯没动。某人说了么,辈面前,注意礼节。对面皇帝目光直直地盯住他:“尝尝,如何?”正等着他喝呢。

    嘿,皇帝可真随和。宋微脸上带笑,低,凑到杯沿轻。闭上睛,砸吧咂吧嘴:这劲,真是久违了……

    独孤铣压住他胳膊:“这个后劲足,过饮伤,适可而止。”

    不料皇帝端起杯:“陪者尽兴,也算尽孝。”

    都上升到尽孝度了,还说什么?喝!

    饭菜撤去,换了酒的果品小

    酒没有喝的理,猜拳行令太过低俗,皇帝提议诗。最常见的接龙玩法,一个人诗句首字必须是前一个人诗句末字。

    宋微红着脸嘻嘻笑:“诗我不成,唱歌、唱歌好不好?”

    皇帝:“如此亦可。”目光示意老侯爷先开始。

    独孤琛了首矩的送别怀古诗:“西原驿路挂城,客散江亭雨未收。君去试看汾上,白云犹似旧时秋。”很有些今昔叹惋之意。

    皇帝看老兄弟一,摇笑笑,捋了一会儿胡须,:“秋来皎洁白须光,试脱朝簪学酒狂。一曲酣歌还自乐,儿孙嬉笑挽衣裳。”

    一个是独孤铣。他并非诗人文士,论文学造诣,远不如皇帝。但在作诗好比唱行歌曲的大环境熏染,要理解两位辈话意,绝对没有难度。

    他脸上没什么表,开前看了宋微一,旋即转向面前的酒杯。声音低沉,缓缓诵:“裳裾暗敛眉暗开,拂袖扫阶上楼台。为有金樽堪问月,今宵不照玉人来。”

    宋微还是一回听他诗,拍:“喂,搞这么什么。来、来……你故意的吧?哪有用来字开的?”

    念得两脆哼唱上了:“来来……”在调拐到“我是一个菠菜”前,成功想起自幼在母亲那里听熟的回纥小调,敲着桌伴奏,直接译成夏语唱了来。

    “来自远方的你啊,

    正在寻找谁?

    越过天涯海角,

    走过千里戈

    为了寻找谁?

    度过夏秋冬,

    熬过风霜雨雪,

    你要寻找谁?

    ……  ……”

    声音越唱越低,人也地趴去,被边一双有力的胳膊接住。

    合上双前一刻,似乎看见皇帝乎乎亮晶晶的睛,宋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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