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欢 - 分卷阅读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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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这话不假,来,我敬大家一杯。”

    段岭与武独碰了杯,让过一,各人便喝了。虽是年节官宴,席间相谈却大多是政事,聊聊喝喝,到得散席时,武独喝了近一斤酒,便闭着,听他们说话。

    明日就是除夕夜了,段岭也不多留他们,吃过后便遣去,连府亲兵也都各放回家过年。偌大的太守府空空,只剩三个尚未婚娶,父母已故的小兵,除夕时各自上山扫墓,年夜与段岭武独一并团年。

    “过年了。”段岭说。

    “嗯。”武独带着醉意,一手覆在额前,拇指与指分开,着自己的太,说,“去年光顾着你读书了,今年总算能好好过个年。”

    又是一年了,不知都在什么。元人不过汉人的除夕,就连辽国也是南来汉化后,方逐渐过起汉人的节日。

    昔年在上京时,一到廿八,过得最勤的都是汉人,都家总是冷冷清清,没什么节日气氛。郎俊侠则会买些鞭炮,带着段岭到城外去放。

    “你还没给我买鞭炮呢。”段岭朝武独说。

    武独随手拍了段岭,只不睁睛,说:“早买好了,在库房里搁着,初一带你放去。年节招待客人的心也让人去买了,联明天就来贴,你莫要动,当心摔了。”

    段岭笑了起来,躺在武独怀里。武独一酒气,彼此便这么依偎着,都不说话。

    “香也备好了。”武独说,“明儿你祭你爹,我祭师父师娘和师。”

    “好。”段岭神地答

    夜里,段岭正要睡,明天再唤人来收拾,却听外又有声音,敲了敲门。

    “大人。”守卫说,“述律端回来了。”

    武独登时酒醒了一半,段岭正要说让他去休息,给他准备吃的时候,武独却说:“传他来。”

    第192章 睹

    述律端回来了,披着斗篷,左肩上背着一个鼓鼓的袋来要行礼,段岭却亲自上前辛苦了。

    段岭让述律端坐了自己的位置,然后试了酒,还是温的,便让人去取白煮羊给他吃。述律端当即坐,也不客气,喝酒吃起羊来。

    吃了一只羊,述律端喝完酒,才说:“陛问您的好。”

    “京怎么样了?”武独问。

    “有信。”述律端取耶律宗真的亲笔信,给段岭。

    段岭拿着把小刀拆信上的火戳。里有两张纸,第一张是耶律宗真的亲笔信。

    段岭:

    随信一封,附上重要证据,供你使用。

    宗真。

    述律端:“陛已架空韩唯庸,并慎密布局,预备在猎之时将他彻底解决。”

    “太后呢?”段岭问。

    述律端答:“太后也在陛控制之,陛请您不必担心。”

    段岭展开另一封信,上面是聘写给韩唯庸的信件。聘的笔迹他大致认得,曾经在牧府之时,段岭见过聘写的不少东西。

    牧旷达果然老猾,连与辽人通信,亦避免留任何把柄,但只要有聘的笔迹便足矣,足够治牧旷达一个“里通外敌”之罪。

    信上并未提到任何关于李渐鸿的事,牧旷达只告知韩唯庸,时机已至,可以动手除去耶律大石。

    “可能还不够。”段岭说,“但勉可以用,就看怎么用了。”

    聘被郎俊侠灭,已是彻彻尾的死无对证。李衍秋要的,只是一个能昭示满朝文武的证据。聘一直以来都是牧旷达的家臣,安上个牧旷达指使的由,虽可将他狱,却不能斩立决。

    毕竟牧旷达还可申辩,自己谋杀耶律大石毫无意义,乃是有人构陷。

    述律端又捧一把剑,耶律宗真给它了个铁制剑鞘,但段岭一就认来了,那是忽必烈的可汗天剑,剑柄末端镶了一枚绿松石。

    “在韩唯庸家里搜到的?”段岭问。

    “韩唯庸将它赠予曲呼延那,呼延那被派往回鹘,陛回去后将他抄家,缴获这把剑。”

    “居然不是镇山河。”段岭眉皱了起来,他抬看武独。武独接过天剑,看了一,问:“你确定是它?”

    段岭用过这把剑,一路逃亡来,最后在湖畔丢失了,想必是后来元军离开后,辽人重上京,有人捡到了这把剑,再送到上京城,最后辗转来到京,被献给了韩唯庸。

    “那么镇山河唯一的可能,还是在元人的手上。”段岭说,“只得让都去找,找到以后拿来换走他们的可汗天剑了。”

    武独“嗯”了声,皱眉思索,片刻后又问:“羊袋里装的什么?”

    述律端打开羊袋,把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一个木匣、两把脱了漆的木弓,以及一个锦盒。

    段岭看清那羊所装事,登时如雷击,放信,慢慢地站起,走到述律端面前,接过他递来的事。

    木匣,是名堂,段岭与蔡闫曾经用过的腰牌,已被火烧得漆黑。

    述律端说:“陛说,名堂被烧过一次,找不到当时的卷,只有这些了。”

    段岭看过木牌,再去抚摸自己用过的弓,那木弓是辟雍馆练习箭用的,当初少年们每人领到一把,在弓上刻上自己的名字,以防拿混。

    锦盒装饰华贵,段岭凭直觉判断,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屏住呼,打开了锦盒。

    里面是一封信,没有送信人,也没有落款,发黄的信封与当年一模一样。

    他发着抖拆开信,上面有两行字——

    【君问归期未有期,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山夜雨时。】【等我。】

    这是李渐鸿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那天拿到信后,他把信搁在枕,一时怀念父亲,未来得及烧,便沉沉睡。

    再次惊醒时,却已是元军攻城,他仓促摸到佩剑,外迎战,而后便彻底忘了这封信。

    段岭看着这封信,久久不发一言,嘴角带着温柔的微笑。

    “陛说。”述律端答,“他未能找到能用的证据,只找到了这些,让在给您。”

    段岭已沉浸在回忆里,一时恍惚不察,武独却也一直注视着这封信,片刻后,段岭抬看武独。

    “把它收好。”武独说。

    段岭,将此信视作珍宝,郑重收起。

    “等等。”段岭朝述律端说,“谢谢你这么辛苦,途跋涉地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

    述律端,没有多说,朝段岭行了一个辽人的礼。

    “睡吧。”武独说,“凡事明天再说,上就过年了。”

    睡觉时,段岭仍打开信,看了一。武独却接过,将它折了起来依旧收好。

    段岭知武独不想自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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