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全)(H) - 分卷阅读6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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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现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若是乖乖地回答了,便只将你打,留你一条命,否则立刻就是一个死字,你可听明白了?”那丫鬟听了,拼命地连连,北堂戎渡一只手捂住对方的嘴,然后就用另一只手在地上摸了几,摸来一块略尖的石块,将尖锐的那一抵在丫鬟的太上,威胁:“那么,现在先放开你,好让你答话,但若是你喊叫起来,立刻就是命不保,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那丫鬟角已经溢,惊骇难言,只知用力,北堂戎渡见状,这才缓缓松开了捂住对方嘴的那只手,而这小丫鬟倒也识相,果然没有喊叫呼救,只泪涟涟地看着北堂戎渡,惊恐万状。

    北堂戎渡见此女还算听话,便问:“……你立刻说清楚,这里究竟要怎么走才可以去?你把去的路径细细说了,便再没有你的事。”那丫鬟闻言,连忙一边泣着一边告诉了北堂戎渡究竟应该怎么走,北堂戎渡也不是能被随便糊的人,自然多了一个心,又问了她两遍,此女也重复说了方向,北堂戎渡前后一对照,发现丝毫没有错漏,于是便放心来,当即动手将这小丫鬟打过去,这才略微整理一衣裙和发,从假山后面施施然走了来。

    一时间北堂戎渡照从丫鬟嘴里来的路径前行,走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连汗都来了,这才来到一堵的围墙前,北堂戎渡手足并用,翻过了墙,待双脚乍一落地,却发现面前是一环境幽雅,十分别致巧的居所,北堂戎渡瞬时间后颈冷汗冒,心知不妙,立刻便攀墙,却忽然间听见后风声一动,有人:“……殿大驾光临,少主已等着了。”

    北堂戎渡闻言,一颗心便渐渐冷了去,他心苦笑一声,暗叹自己实在运气不好,竟然一连两次都明明顺利从监的人,却偏偏半路总是被截住,功亏一篑……想到这里,也不什么无谓的挣扎了,索从墙上来,待落地之后转,只见面前是两名容貌清秀的女,大约二十多岁的模样,虽然相貌可人,神却有丝丝冷漠之意,光毕现,显然是手,二人见北堂戎渡转过来,便向其微微一礼,极有礼数,语气恭敬地:“……请殿婢们来罢。”北堂戎渡面沉沉无波,也不声,只跟着这两个女,向前方走去。

    到房,却有几个丫鬟迎上前来,仿佛丝毫都没有觉得意外似的,就好象北堂戎渡只是回到了自己家,北堂戎渡穿廊到里面,门两个小侍便掀了帘,将他让了去,北堂戎渡了屋,抬就见这里面垂悬着许多素的纱幔,有一阵阵的清冷之意,重重纱幔之后,是一张巧的榻,一名青年男倚坐在那里,穿着白蓝相间的箭袖,着紫金冠,腰悬玉玦,正单手支颌,怔怔地把玩着一枚双鱼佩,眉宇间自然修容风,神雍雅,两三个丫鬟在旁伺候,彼时天明丽,室日光清幽,淡淡的光线照在青年上,显不能形容的觉,真的是惊人的,那自然披落在后的顺直黑发,足以让世上绝大多数的女都自惭形秽,北堂戎渡见此景,心却自嘲地一笑,此时的沈韩烟虽然眉周围并无自己与北堂尊越乃至北堂陨的那纵横霸,神之间也没有明显的大自信和傲气,但依然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丽,果然是北堂家的人所应该有的,但自己却从未曾想到过。

    沈韩烟在北堂戎渡还没有来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此刻他缓缓坐直了,看向北堂戎渡,却没有说话,倒是北堂戎渡无所谓地笑了笑,随意拣了一把椅,旁边的蝶纹雕黑漆小几上放着圆形的攒心漆盒,里面装着各细吃一类的东西,北堂戎渡旁若无人地拿起就吃,仿佛这屋里只有他自己一样,沈韩烟见状,知他此时心必定是怨忿难言,因此叹息一声,也不说什么,一旁的小丫鬟端了盆过来,里面的清不知添加了什么,散发淡淡的香气,温度适宜,沈韩烟将双手浸在里面洗净,他旁一个材秀颀的丫鬟则用梳替青年将微松的鬓角抿了抿,北堂戎渡冷看着沈韩烟接过巾把手了,一时间面无谓,嘿然:“…… 这整整一夜的工夫,孤可以说是已经费尽了心机,接连两次把看的人给拿住了,却到底还是功亏一篑,无论如何也没脱离你们父二人的手掌,真是晦气之极了。”

    沈韩烟饮丫鬟递来的茶,渐渐平复了眉,压失落之意,待看向北堂戎渡时,神已柔和了来,唏嘘:“……北堂,若是在平常,以你的本事,相信没有什么能阻拦你,可是你如今力尽封,不过与普通人一般,是万万逃不去的。”沈韩烟说到这里,却忽然住不提,一时间不免微微垂了帘,心叹息,然后继续说:“陌生人这么大的地方,若是无人指路的话,短时间不去的,因此父亲他早就已经传令去,但凡有谁被人劫持,去的路,便指给对方到我这里的方向,所以你就算是能够从那间屋里脱,却也始终都只会来到我这里。”北堂戎渡也不说话,只貌似安静地听着这一番言语,一双幽蓝的睛却已经逐渐微微挑起,忽然间却讥讽地一笑,:“……所以你早就在这里等着孤落网?”

    “北堂,你想怎么说就说罢,我知你现在的心很不好。”沈韩烟致的脸庞上带着些许说不的落寞之,既而沉默着,再不发一言,只是手腕微翻,原本掌的那枚双鱼佩就被收了袖,北堂戎渡听着这话,却没有抬多看对方一,只取了心放嘴里,慢慢咀嚼着,仿佛此时唯一能够让他注意的,就只是这些吃而已,一时间室尽皆安静了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沈韩烟终于再次开,声音依旧温:“……我很早母亲就去世了,自小是父亲养我大,我是他唯一的儿,他一直养我到十二岁。”沈韩烟说着,漆黑的一丝追忆之,不觉轻声叹息,北堂戎渡依旧没有抬,咀嚼着嘴里本品不什么滋味的糕,只自嘲般地扯了扯嘴,仿佛是在笑着,却没有什么温度,只微微摇:“是啊,你爹养你养了十二年,可是韩烟,你自己认真算一算,你跟孤在一起已经有多少年了……孤初遇你时只有六岁,现在却已经十九了,足足有十三年。”沈韩烟注视着北堂戎渡,一时默然,却并未解释,半晌,才苦笑一声,缓缓:“……北堂,你不要忘了,他,还是我父亲。”

    “……那孤还是你夫君呢,跟你是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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