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万。
男生在最末尾的位置看见了连胜的名字，唏嘘
：“哇，你真的是零分啊？”
连胜：“……”
连胜看了
，屏幕上的学生，都是大三级以上的。倒数第二都已经破万，她这简直比排首还要显。
“嗯……”男生说，“你这样可不行啊。没有积分，你是抢不到职位的。”
连胜问：“什么职位？”
“指挥？还有各
？”男生咋
，“你这可能都抢不到比赛呢。”
连胜惊：“比赛还要抢？！”
男生跟着惊：“当然。学校哪有那么多设备？”
连胜：“……”
男生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你转系之前，都没调查过的吗？”
连胜说：“不
结果怎么样，都不能影响我转系的决定。”
“也是。”男生朝她竖起拇指，“才能不能被湮没啊。没关系，慢慢刷分，你可以的。”
他没有停留，走到路
，
促她上前：“来，过来认认路。”
大
分的门都没开，看不见里面的
形，男生也只是
略而快速的跟她解释：“南楼这边平时不对外开放的。一层都是比赛间。平时是训练室，不过要提前预约。楼上是你们指挥系的主场，再上面也是训练场……”
连胜跟在后面，一脸严肃的
回应，脑海里还在思考积分的事。
原来真的这么重要的吗？
男生带她在这边走了一圈，就准备回宿舍。连胜跟他致谢，又绕到楼
仔细研究一遍。
积分排行榜的排，用小字标注着积分的获取规则。譬如理论课的成绩学分，模拟比赛
的评分，对战比赛的名次，以及每学期的演习得分。不过除了演习，其他的分数获取机会都非常零散。普遍以“一”为计分单位。
积分的
用法没有写。
连胜掐指一算，赵卓荦这次表现优异，单在演习就拿了一万多分。这意味着连胜要上一万多堂课，才能追上他一次演习的差距。
连胜摸了摸
，怕不是要完？
天
已经慢慢转黑。
连胜走
军事学院，在回家拿衣服还是先去宿舍之间犹豫片刻，决定先回宿舍看看。
她光脑的学生信息上记录着她的宿舍号。照着提示找到。
那是四室一厅的独立单人间。她的三位舍友正坐在客厅里看影片，听见动静震惊：“连胜？你今天就回来了？”
连胜。在四个房间门上瞥了一，找到自己的名字，推门
去。
房间里几乎被搬空了，床边摆着一双拖鞋，柜
里没有多余的被。
连胜现在已经非常确定，她被鲁明远坑了一把。
床上落了层灰，连胜打扫了一遍。
晚上八的时候，林冽女士致电询问。
连胜接起通讯，林冽在对面急促问：“连胜，你怎么还没回家？”
连胜说：“哦，我已经在学校了。”
“你在学校了？”林冽皱眉，“那你怎么不带走你的东西？”
连胜：“我要带什么吗？”
“你们军事系的制服。你们军事系要穿制服才能上课。还有你学期末
的模型呢？你不是说答应了送给材料学院纪念吗？”林冽女士
了气，很是疲惫：“还有你的被呢？你的洗漱用品呢？你的行李箱就放在你的床边，你直接去学校了？”
“……”连胜，“哦。是吗？”
林冽那边沉默片刻，然后调整了语气，才说：“我现在把东西给你送过去，你留在宿舍里不要走动。”
连胜遵命：“谢谢林女士。”
林冽今天非常忙，以至于对连胜的反常有不满。直接换了
衣服，风风火火的过去找人。
她带着机
人，来到宿舍门外，正要敲门，就听见连胜和室友的对话。忍不住停了来。
“你怎么忽然就转系了啊，一预兆都没有。”室友说，“今天教授还说起你呢，觉得特别可惜。那么有天赋，林上校也是武研发的，你居然半途转去了指挥系！”
另外一位室友说：“指挥系现在在教授里就是个邪教啊！”
室友打断她们：“别说这个了，连胜，你在演习那边过得怎么样？”
连声拿过桌上的零
：“还可以。”
“拿了多少积分？”室友激动，“我听说军事系的演习特别丧病！但是女生好歹会有优势。”
另一室友：“啊！有帅哥吗？不过演习的时候肯定没有绅士。”
连胜淡淡：“零。”
空气诡异的寂静了一秒。
“额……”室友说，“辛苦你了。不过没关系，可以再接再厉啊。实在不行，咱还能再转回来嘛。”
林冽一气哽在
咙里。
了额，抬手敲门。
几人在里面开了门，林冽后的机人载着行李来，一路运到她的房间，然后开始整理。几位室友顿时拘束起来，起朝她问好。
林冽微微一笑，示意连胜去。
二人走单间。
林冽反手锁门，上前一步，开：“连胜女士，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连胜坐在床边：“请说。”
林冽：“你是想以此引起我的注意吗？”
“……”连胜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我不能直接请你注意吗？”
林冽顿了顿，又说：“我的意思是，你在以此对我行抗议吗？”
连胜：“你觉得合理吗？”
林冽：“这是我目前想到最合理的一个解释。”
连胜迟疑：“那就是了吧。”
林冽撇撇嘴：“我明白了，你好好休息吧。”
林冽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近十。晚饭还没吃，澡还没洗，报告还没写。
明天早上要六起床，可是她依旧坐在桌前面，面前的文件一字未动，就这样磨过了十二。
林冽叹了气，跟机家了杯咖啡。
通讯响了两声，共事多年的同僚发来一段语音：“林上校，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孙颜。
林冽想起，她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儿。总是能大方
的和人说起她的家
。想必很有经验。犹豫了一，决定像她请教。
“我发现我的女儿，忽然间
了叛逆期。”林冽说，“我们平时不怎么说话，我的确是一个失职的母亲，但是她从来不需要我担心。这一次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林冽说：“她忽然选择转系，放弃了她擅
的武研发，跑去念了指挥系。虽然我不想
涉她，但看结果实在糟糕。我不知她到底想什么。这个选择关乎着她的未来，我不希望她会后悔。”
对面过了一分多钟才回消息。
“没想到林上校也会有疼的事。”孙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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