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我昨儿帮一个人，他说要给我上供来着，我随
说自己是红领巾，这也送得到我嘴边？”
“红领巾？你怎么给自己起这么个艺名啊！”谢灵涯都想拍桌
了，“你一言一行，鬼神看得到，土地听得到。那个老实人要是真的给
庙‘红领巾’上供，找不到此人，你的兼职单位就会从
查询，然后分拨给你。但是，你这个艺名从此也被记录在册了！”
“噗！”宁万籁
了，“什么意思！什么叫记录在册！”
谢灵涯镇定地解释：“就是以后庙的人都知，你姓宁名万籁，诨名红领巾。你完了，间很喜
叫外号的，到时候整个杻
界都会知你叫红领巾。”
那些鬼魂真的很八卦，比如第一次见他的鬼，都知
他叫谢老师。
宁万籁：“…………”
宁万籁郁闷地：“我怎么那么欠……不对，那人怎么这么老实，我就开个玩笑，居然真给‘红领巾’上供。能不能改啊，就算要个外号，也得起个威风一
的吧。”
“改了这个也是曾用名，使用过后，都有档案的。名字能是随便起的么，日后间
什么查证你
份，都会报上一句。”谢灵涯好笑地，“这红领巾啊，你且当着吧。”
宁万籁一脸绝望，悔不当初，又只能
泪继续抄经。
……
抄了二十遍后，要拿去供桌上，宁万籁的字还不错，这经文还能拿来给信众结缘，增加福报，日积月累，都是为了宁万籁早日辞职。
一
门，谢灵涯只见那日来过的警察又来了，要是拜完不灵验应该不会来，看来今天是来还愿的，只是老太太没一起过来。
“谢先生，还愿该在哪儿拜呢？”程昕问了一句，他是专门来找谢灵涯的，听说谢灵涯在后面，他
神好，刚走到后
，远远就看到谢灵涯走房间里走来了。
随即，谢灵涯后又走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两人对视了一秒，全都认了对方。虽然当时在梦里，宁万籁还穿着差服，但是五官是一丝不差的。
程昕：“红领巾？！”
宁万籁绝望地：“我不是！”
程昕：“……”
宁万籁：“……”
程昕仍有些震惊，为什么差会现在世，现在是大白天没错吧？
宁万籁也很震惊，说好的装完
就跑，转又遇上多尴尬啊！
谢灵涯转瞬间就想到了，原来这两人遇上了，那之前给宁万籁上供的，就是程昕呗，那天说还愿两
都去，他先去了城隍庙，又来抱观。
可巧了，刚刚供完就遇上真人。
这可苦了程昕，他对这些本来就不了解，想破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在灵官庙拜了城隍，一个鬼差救了他，他又在灵官庙遇到这个鬼差变成真人……
谢灵涯看程昕一脸懵，忍笑对他招手，把他叫
来，“你方才是不是在城隍庙祭了红领巾，有红烧狮、米粉鹅等菜。”
这都能知，程昕已经木然了，“……对。”
“他吃到了。”谢灵涯说，“他其实是生无常，也就是活人为间当差，刚才我们还在讨论有人祭了他。”
程昕听罢恍然大悟，“所以红领巾是你在间行走时的
名？”
宁万籁：“…………”
这简直就是公开刑，宁万籁
本没想过自己在世还能遇到正主，胡说八是要有报应的啊，他蔫蔫地：“……算是吧。”
程昕不禁笑了，“我就说鬼差怎么还知红领巾。”
这倒霉名字。宁万籁幽怨地：“其实你不用给我
吃的。”
说起来，要不是程昕那一祭，庙也不会去查红领巾是谁，然后给他登记上，没人使用就不算数的。
程昕说：“这是应该的，我给城隍祭的更多。”
“别说了，这都是缘分啊！”谢灵涯倒了两杯茶，“来，大家以茶代酒，了。”
宁万籁郁闷地和程昕喝了一杯茶。
程昕又打听起来他的职责，问他以后有冤案信息，能不能给自己透
。那
真冤假错案，他还是有兴趣的。
宁万籁脸都白了，“不行，间事不能透，那是犯错误的。”
没想到间纪律也这么严，程昕了。
“那还是应该拜城隍，请他放冤魂托梦给你。”谢灵涯没想到程昕还有这样的想法，难怪那些孤魂野鬼会去找他，要不是他们确实没有冤案，程昕可能都动手帮忙了，便说。
“宁万籁最多帮你和鬼魂沟通，押解鬼魂——如果城隍爷真的许了你，那多半也真会派宁万籁去帮忙，你上气重，普通差靠近不了。不过，宁万籁是兼职，而且一直在努力辞职。”
程昕听间办事程序，
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很是新奇，最后听到宁万籁不愿意这个，看了他一。
宁万籁竟有羞愧，胆小也不是他的错啊。
但程昕却是理解地：“我单是每天梦到鬼，就很难受了，你还要抓捕，辛苦了。”
见鬼，不是两个字说说那么简单。
宁万籁一
觉被这间的半个同行安
了很多，他俩梦里见过，这其实是第一次真正见面，但因为那件事多了些隐秘的亲近，聊得颇为愉快。
程昕问：“谢老师，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在你这里拜城隍，也有用呢？”
他如果是经常接
间事的就会知，何止是有用。
宁万籁都不知这件事，也不知谢灵涯和省城隍的关系，王五的嘴太严了，他只是隐隐知谢老师很不简单，像上次鬼王一见他就溜。
谢灵涯糊地：“家鬼神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叫
辈代为通传一。”
程昕恍然，还以为他说的是让鬼魂报信。
……
话说程昕本是无神论者，经此一事，还真上了心，常拜城隍。
过了几天吧，程昕又上门来，说自己路过这里，告诉一他自己已经得到杻城隍认可。
谢灵涯本来坐在椅上，一蹦了起来，“还真是当代包青天啊，我是不是见证传奇的诞生了，哥们儿可以啊！怎么样，有什么大案吗？”
程昕顿了一，：“今日红领巾确实领了冤魂
我梦，叫我为其伸冤。”
谢灵涯鼓掌：“你们案
应该要保密的吧，我能听么？”
程昕脸
有一瞬古怪，然后说：“没什么好保密的，就是五里街那个农贸市场两猪相残，一猪被
后跌死，凶手猪反而趁
逃跑，我刚班，准备
时间去把它‘逮捕归案’。”
谢灵涯：“…………”
程昕不自然地撇，说，“红领巾告诉我，死后万
平等，而且这也是城隍对我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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