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 - 分卷阅读50

    儿遵旨。」

    三日后启程虽有些赶，但父皇是抛了公务特意前来迎他的，耽搁久了总不是个事儿，以萧宸一贯知事理、又以父皇为心的，哪还生得半意见？尤其他只需人跟着走就好，家当什么的尽可放着让人慢慢收拾，应承起来自无半分勉。

    只是想到父皇还不忘特意叮嘱他莫要同行喝酒，许是对他此前喝得醉醺醺的事儿有些着恼，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解释：

    「孩儿今日本是第一遭同人那般恣意畅饮。若父皇不喜，孩儿再不便是。」

    「……这倒不必。朕只是担心你酒意上，容易失了警觉为人所趁。要真想喝个痛快，父皇陪着你就是了。」

    「孩儿明白。」

    萧宸虽不觉得自己会轻易着了旁人的儿，但父皇此言本是于关心，他听话应着便是了，却是无需为此争辩些什么。

    而这样顺从的态度，无疑大大取悦了帝王。

    萧琰之所以千里迢迢赶来昭京，就是担心彼此之间的因这五年的分别而生疏、儿也再不若当年那般亲近依赖他。如今见次对自己的孺慕信任仍一如当年，心松了气之余更是因这睽违多年的、父间全无一丝隔阂的亲密洽而倍觉开怀，终究没忍住悦却也躁动的心绪、低又自亲了亲儿额角。

    少年颊上本已褪去的霞因而再次泛开，帘微垂、羽扇般的睫颤动不已，一方面沉溺于这样的亲近、一方面也不可免地有那么几分羞涩无措。

    帝王虽不知他心思，但想到自个儿明明才刚反省过「宸儿大了、不好再像对小孩儿一样恣意亲吻」，却说没几句话便又故态复了萌，心多少有些尴尬……好在瞧着宸儿神，并不像是反这些的样，便也了心底微妙的心虚，边摸了摸少年已无甚气的顺乌发、边转移话题：

    「发已经得差不多了……你换件厚的里衣便先安置吧，朕沐浴完便来。」

    「孩儿想替父皇背。」

    萧宸此刻犹自心绪未平、更谈不上什么睡意，故一听父皇准备沐浴去了，才刚让帝王服侍着了发的少年便忍不住投桃报李地自个儿请缨，「孩儿也有许多年不曾这么了，心委实十分怀念……」

    「……好吧。」

    萧琰也是想和多多亲近、尽快填补这几年父分隔两地的空缺的。故替少年束好脑后披散的发后，他便终究还是一个颔首，让次同自个儿一了浴间。

    考虑到浴间里气蒸腾、雾弥漫，少年不曾换那微染气的单薄里衣，只是让藕替他挽了挽袖便接手了随行人的工作，主动服侍起了沐浴的帝王。

    ──萧琰今年三十又五，本已算是年了。但因多年来保养得宜，不光面相瞧着仅仅二三十许；除去一华服后，素白里衣包裹着的躯亦是肤实、肌理分明，再衬上那肩宽腰窄、匀称的形，却哪里瞧得丝毫年华逝去的痕迹？

    相较之，萧宸的形在同龄人虽已算是挑修，但那骨亭匀、秀如青竹的模样往帝王前一搁，便仍显得过分纤细了些。

    少年自个儿也相当清楚这一。

    其实他的这辈因余毒袪除得早，又有生生诀的影响在，虽到过年才将将十五，量却已较前生殒命之际──那时他已十八了──了半寸多。但也不知是否还未到年纪、抑或有着其他的原因在，萧宸量了，型却始终没能壮实起来；便是日日勤习武艺，也只是将肢锻炼得越发柔韧、肌理琢磨得更形实而已。如今见着父皇近乎完的男躯，心底的倾慕与羡艳自不待言，不光的动作行得格外细致用心，一双明媚的凤眸更是瞧得尤为痴迷，却是片刻都不舍得由男人实有力的肌理和肩背上移开。

    萧琰对旁人的视线一向，对儿过分专注甚至灼的目光当然也有所觉。不过他对的孺慕崇拜素来十分享受，心不仅未觉尴尬或着恼，反倒还龙心大悦地勾了勾角，带着些自个儿都未曾察觉的调笑语气声问：

    「宸儿瞧得如此专注，可是父皇上有什么不妥么？」

    「只是有些羡慕而已。」

    见给父皇抓了个正着，少年清的面庞上几分霞浮现，却仍是不闪不避、只略带腼腆地诚实作了答：

    「同父皇一比，孩儿现的形便如小崽一般，怎么也与威武、壮二字搭不上边。」

    「朕倒觉得这样刚好……你要真锻炼成了五大三、虎背熊腰的样，只怕父皇都要认不你了。」

    萧琰虽混迹行伍多年，但幼时毕竟是在里大的，耳濡目染，对男的评判标准仍是随士林大，以芝兰玉树、丰神俊秀的翩翩公为，对现的模样自然十分满意。

    萧宸虽因见着父皇轩昂的姿而生了几分自惭形秽之，可将父皇的描述代脑海里想象一后，便也忍不住因那别扭到家的形象「噗哧」地笑了声。

    「孩儿羡慕的是父皇，以父皇的卓绝丰姿，龙行虎步、龙章凤姿等语当得，五大三、虎背熊腰什么的，却是怎么也沾不上边的。」

    「便是如此，你如今未满十五，早早着急这些作甚？尤其你手不凡，搭上这等瞧不半威胁的型，兴许还能在必要时起到奇兵之效。」

    「示敌以弱么……孩儿明白了。」

    想起当年同父皇一作戏诱杀了如松的事，萧宸心稍觉安，遂于一个颔首后不再多言，接续着先前的动作专心致志地替父皇起了。

    他上的单衣本就颇为薄透，又正拿着濡的布巾不断忙活，溅起的上澡间蒸腾弥漫的气，却是没几功夫就让那薄薄的里衫因气浸而变得贴而透明；不仅前的茱萸清晰可见，就连染着淡淡瑰的莹肌肤和锁骨方垂着的羊脂白玉平安扣，也都隔着濡的衣衫几无遮蔽地显了来。

    而这副模样，便在少年绕到帝王前准备替对方拭前时、再鲜明不过地撞了后者的底。

    帝王本自靠坐在浴桶放松享受着次的孝心，不意帘一抬、瞧见的却是这么副用「活生香」形容亦不为过的景──少年本就生得极好，又因量貌而透着雌雄莫辨的惑人气息，如今让那半透衣和白里透红的肤一衬，饶是萧琰知前人是自己视若珍宝、从小看顾的，亦让的画面刺激得浑一震，间更不由自主地生几分渴艰涩之。

    萧宸虽不知自个儿此刻的模样给父皇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却不曾错过掌躯隔着布巾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