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大清第一纨绔 - 分卷阅读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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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的,已经不知好了多少倍。

    他是世界上第一个鸦片禁令的皇帝,他的后世孙,也曾陆续达戒烟令,然而却总不见成效。想来也是,那个时候,皇帝、亲王、贝勒、皇后、公主、太监、官僚……从上到,人人鸦片,他们自己都成瘾,如何让别人戒?

    胤祚也想起这个,又想到胤禛刚才的态度,狐疑的看了他——他这位四哥,上辈不会有瘾吧?听说毒瘾除了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不会带到这辈来吧?

    “八弟,你和十弟关系一向不错,他戒毒的事儿,就麻烦你了,”胤祚在胤禛察觉到自个儿看他的光不对之前迅速转,对胤禩:“你告诉他,我绝不是在吓唬他,更不要以为我不到——只要让皇阿玛亲看看他犯瘾的模样,看看他为了,让他杀了老娘都肯,你说,皇阿玛还会认他吗?”

    胤禩,苦笑:“弟弟知了。”

    胤祚又:“只是戒毒这回事,不是想戒就能戒的掉的,你要狠心才行。”

    胤禩神慎重,:“弟弟知怎么。”

    胤祚见胤禛脸依旧沉重,笑:“四哥不必太忧心,那玩意儿多从海外来,以咱们大清如今的实力,若不许他们运,他们难有那个本事行登岸不成?”

    后世的惨相,说白了都是自实力太弱的缘故,否则无数大炮一摆:跟老过来试试?敢来这里卖鸦片,爷就去你窝里卖弹!

    几人商量妥当,又闲聊了几句,就各自散了,胤祚也坐上车回府。

    车走了一段,忽又停了,侍卫在外:“太殿,外面聚集了一堆人,把路堵住了,属这就去驱散他们。”

    这路原本就不宽,十几个人在路上围了个圈看闹,胤祚那座只为舒适而造的宽大车哪里能过得去?

    “先别忙。”胤祚掀了帘向外张望——他很久没上街闲逛看闹了呢!

    他坐在车上,比周围的人一截,一便看见围起来的圈里,有一个壮汉,正揪着一个妇人的发,左右不停的扇着耳光,不断骂着难听的话,说的最多的,却是那句:“应不应?应不应?不应老打死你!”

    那妇人从到尾一声不吭,尽力低着,缩着脖,好减轻受的伤害。

    是家暴还是当街行凶?若是家暴,还真不好,一是了也没用,二是人家未必领你的

    胤祚皱眉,:“找个人来问问。”

    外面侍卫还不及答话,旺财已经快的应了一声,去。

    胤祚无语:有这么个闹的才,真是……

    旺财不多时就带了个年妇人过来,那妇人虽然不认得胤祚,但看着周围的侍卫,先就怕了,战战兢兢请了安。

    胤祚吩咐给了赏钱,才笑问:“大娘不必害怕,我就是一时好奇,想知这是怎么回事儿?那汉行凶,为什么旁边的人都只看着,没人上前劝阻?”

    年妇人说话利,语速很快:“那男人叫崔大,是这一代有名的二赖,恶赌,打老婆是常有的事儿。先前也有人看不过去,劝了几句,结果就被那赖赖上了,说人家和自己的老婆有染,天天到人家里闹事,骂人、打人、讹钱、抢东西,那人被折腾的苦不堪言,最后没法,卖了房搬走了才算脱——您说这样,还有谁敢他的事儿?”

    胤祚:“那他这次又为了什么?我听他在问‘应不应’,应什么?”

    妇人叹:“还能应什么?应了卖呗!”

    “嗯?”

    妇人:“那崔大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年轻力壮,带着老婆孩过得好。谁知两年前忽然染上了赌瘾,家里那家底儿没多久就被他输的光,就靠崔大家的给人补补过日。就那样,他老婆挣的钱,也有一大半被他抢去赌了。隔三差五就为了让崔大家的把藏的银来,对老婆孩拳打脚踢……唉!”

    她将声音压低了些,:“可崔大家的挣得那钱,哪够他折腾的?于是他崔大就想了歪招,想让他老婆暗娼。有一天晚上引了几个男人回家,谁想崔大家的烈,对那些人说,谁要敢动她一,她明儿就去官府告他们,然后一撞死在衙门里。”

    “那些人原是崔大的债主,信了崔大的话来取乐抵债的,哪肯摊这个官司?何况崔大他家的也不算绝,于是便都走了。完了还将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得崔大想再带人回去,也是不能了。”她:“那崔大气狠了,说要卖老婆孩,可他儿才三岁,因为朝廷颁的新规矩,三岁的孩本卖不去,卖老婆吧,可是崔大家的死活不——朝廷的规矩,没有自个儿,便是父母也不能卖掉孩,更何况是丈夫?”

    胤祚表示明白了,妇人低告辞,胤祚重又看了过去。

    这会儿崔大似打累了,将妇人踢翻在地,:“你不就是因为那个小崽舍不得走吗?老告诉你,今儿你要是不答应,老回去就掐死他!”

    崔大家的终于开,声音嘶哑,:“我要在,你掐死了他,至少还有我去衙门报案,让你给他抵命。若我不在了,你真打死了他,也无人替他。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不会应的!”

    “妈的!”崔大骂:“老自己的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得着?”

    妇人仰:“朝廷得着!”

    崔大大怒,又扑上去拳打脚踢,才刚踢了一脚,就被人一把拽住,接着挨了好大一个耳刮:“要打老婆回去打,堵在大街上什么?挡着我们家主的路了!”

    如崔大这般的,也就敢在家里、街坊耍横,一见打他的人人大,一齐整的侍卫服饰,腰上还刀,立刻就矮了一截:“是,是是。”

    崔大家的原抱着等着落在上的拳脚,听见有了变故,小心翼翼抬,却见一个衣着贵气难言,人更是致无匹的公哥儿,正好奇的看着自己,问:“他打你?你为什么不打他?”

    妇人一愣:为什么?这还要问吗?嫁从夫,她怎么能打自己的丈夫?而且,她也不可能打得过他啊?

    那公哥儿似乎看了她的想法,:“你现在虽然打不过他,但是他总有睡着的时候吧?总有喝醉的时候吧?趁他睡了,打断他踢人的,剁了他喜赌的手,不就好了?”

    那公哥儿用闲叙家常的气,说着这般狠毒的话,只听得周围的人都浑发寒,只听他又:“虽然说嫁从夫,但只是让你们尊重自己的丈夫,不是让你们逆来顺受,任打任骂的。丈夫打妻,官府是不的,同样的,你将他打一顿,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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