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蚊
。」
「哎呀就是！」
「嘎柳，动什幺动，给我老实撅着」。
我的
已经受不了，大概是在摇晃吧。
「算了，饶了他们吧，撅这幺久，又挨了这幺多蚊，够可怜了。」终于听
到有人说好话了。
「喂！鲁小北。」
「到。」
「喜
蚊吗？嘻嘻。」
我不知怎幺回答，蚊叮难受，可挨了叮又不许动一
，就更难受，再加上
一个多小时的低
弯腰坐飞机，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女社员
到知青院，其
一个三十岁上的胖女人走
到嘎柳边，「嘎柳，又挨斗呐，呵呵！那天你和我们兄弟打架，把他鼻
都打
血了，还没要你家陪钱呢。」
嘎柳此时大概已经难受的没了耍贫嘴的力量，使劲地低着，没再说话。
另一个坏女人也走近我，
话
：「鲁小北，老这幺撅着累不累？」从这女
人的腔调里，我便知她不怀好意，便没有作声。
「这狗崽死不老实，我看应该给他看瓜才是。」
听到这话，我终于不能再不说话，生怕她这话传到林朗等人耳，小声地求
她：「不要吗
，我老实……」
「想给他看瓜还不简单，鲁小北，过来！」她的话还是让林朗听到了。
「好哇，对，给他看上。」
看瓜，是我们那一带的
待游戏，也不知
传多少年了，也不知为什幺称作
看瓜。其玩法是将人的脑袋
他自己的
，然后象个球一样地任人踢着玩。
这
待的游戏，不仅适用于我们这样的狗崽，就是一般贫农，大人小孩，
也都这样玩闹取乐，、都有这样的描写。但对
于地主狗崽，这样玩乐就一些，而我则是多之多者。
我的不象一般农民那样是手工
制的大，脑袋是不去的，于是他
们变通了玩法，先将我
坐在地上，脱去鞋，双脚脚心相对在一起，用力我的
脑袋，直到把我的脸到我自己的脚心里，再用一条
的绳将我的脚和脑袋
一一地捆住，使我的两个脸颊
地贴在自己的脚心上，捆好了，人就一动
也不能动了。
「他妈的，不是要翻案吗，自己翻过来吧。」
我被捆的纹丝不能动，如何能翻过来呢，我拚命蠕动着。
「狗崽，你服不服？」
「哎哟……我服了……难受……服了……放开我吧……」
「咯咯……你们看，他这样象不象个王八。」
的确，我见到过其他黑五类让人捆成这个这个形状，那模样真的象个王八。
「给他翻几个饼」，一个人叫着，立刻有两个女民兵过来，将我的发揪
住，向上拉起来，待拉到与地面垂直了，又向后稍一推，我便象个王八一样向后
抑去。
「给他换个地方，到这来。」不知哪个女人建议，于是，几个人连拖带拉，
将纹丝不能动弹的我象个
胎般拖拉到靠近墙角
。和经常有人走动的院间
不同，这里的地面上正好满了棘藜狗，是一果实上满了尖刺的东西，我
的反绑在后背的双臂和后背，立刻被扎了好多。
「啊……疼啊……棘藜狗扎……啊……」
「哈……再给他翻过来。」
于是，又过来几个坏坏的女知青，揪住我捆在脚上的绳，将我的
再次
拉起，待拉到与地面垂直并稍向前倾时，又突然松手，我的盘成罗圈状的双
双
脚带动着捆在脚丫上的「扑嗵」一，象个不能平衡的玩
一样向前砸去，
双脚的脚背和小上，又挨了几棘藜狗的狠扎。
「哎哟……扎我……疼呀……」
我的叫喊引来的只是她们的哄笑。在那个
荒芜的年代，女人们应该同样的
有着饥渴的要求与冲动，很多年后想起来，那晚批斗我和嘎柳，应该就是
这
的另一选手暴发方式吧。要知，全公社范围
，我和嘎柳可是
数一数二的英俊。不，也可能会有比我们更帅的，但能够经常凑条件让人批斗而
斗起来又好玩的，怕是没有超过我俩的了。
又有一个女民兵将我拉起，待她将要松手的时刻，却对着我：「叫声好听的，
叫了就饶了你。」
我双手反绑着，双脚又捆在脸上，丝毫无法自己，棘藜狗的扎痛又严
重威胁着我，我吓的不敢犹豫，透过脚丫看着那张坏笑着的脸，叫他：「
……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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