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格格”有礼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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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这落雪纷飞,丝毫不差。

    相较令人着恼的冬雪,如今雪才是最麻烦的事。连绵不断的雪看起来清透漂亮,然耕的时节却近在前,只能伤了农。朝廷上开始有官员在提及此事,若是这雪继续这么去,这新年便没有什好兆了。然朝廷需要讨论的事过多,如今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也就说上几句,无人为此呼走。

    “格格。”铜雀拿着件披风小跑过来,在雪地上留一串清晰的脚印,惊扰了树上皑皑白雪,顷刻落不少纷飞雪,“您清早去的时候又没有多穿两件,要是受寒了可怎么办?”

    “无碍。”他冷淡地避开铜雀的手,抬脚往屋走去,“若是待会有人来找我,除非是贝勒爷,不然尽数打发了。”

    铜雀扁扁嘴,抱着披风低低地应是。

    回到屋,通了地龙的里屋让温凉冻僵的开始活络过来,酥麻难忍的觉也随着知觉的恢复重新侵袭他。温凉面不显,径直换了舒服的衣裳,随意地坐到榻上。

    今个儿贝勒爷特地把几个知心的幕僚叫过去,另又让人着手准备了不少东西,整个上午就围绕着这些假设讨论起来。期间发言最多的人,便是一个新来的幕僚——铎。

    铎是康熙三十七年末尾前来投奔的,虽些许落拓,因着温凉曾经递过去的手令,门房并没有过多为难他便递了折上去。等胤禛看到这折的时候,考校一二后,不多时便决定收留此人。

    今日铎的表现,胤禛和温凉也都看在里。胤禛慨的是温凉看人的本事,温凉却是确定了他心的另外一个判断。

    铎此人可以往,却不能够。他看人太,也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

    在今日的,他急于求成,过多的表了自己的意图想法,虽然由此让贝勒爷更加看重他,却也因此让他在胤禛心挂上了诡谋的名,这不是一件好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大事尽成,当可鸟尽弓藏。

    温凉不过这么一想,又撒手丢开不。于他而言,最大的问题在于如何让康熙在心里记挂上胤禛,却又不过太过严苛而误以为四要夺位。

    这其的分寸难以把握,而且现在的时间太早太早了,才堪堪康熙三十九年,距离康熙真正逝世的时间,还有足足二十二年,他不可能等够这么的时间。温和等不起,即使系统说时间上没有任何问题,但温凉无法相信他。

    引荐铎,也是其之一。他犹记得正是这位仁兄给胤禛谋划策,照那个藏拙的方针安然度过了最危险的几年。

    温凉在记忆确定了这后,又想起铎曾三次上门求见四贝勒,直到第三次的时候才真正见到胤禛,并成为他的幕僚。这其足足相差了一年的时间,温凉自然想方设法让这个君臣相会的时间提前。

    只是这还不够。

    温凉侧来,完全没在意耳边叮当作响的珠翠,翻了个面向里面,微闭着眸细细思索着。

    如今太胤礽才二十三岁,虽然因为去年分封诸皇的原因有所收敛,但这位仍旧是康熙最钟的孩,索额图被幽禁至少还得三四年后,只有他消失后,太才算是真正被斩断一臂。这其是否有值得施展的地方……

    “……格格,格格!”

    躺着的人蓦然一惊,睁开了睛。只见铜雀张地看着温凉,而在她后更是站着一个修清冷的影,让他视线及便有所瑟缩,“贝勒爷?”他慢悠悠地坐起来,先是眨了眨,停顿了少顷后拍了拍隔,“贝勒爷要不要坐来手谈一局?”

    这古怪的开局让铜雀捂脸,小小声地和胤禛解释,“爷,格格每逢意识不大清醒的时候,就会一些……比较异于常人的事,还望贝勒爷见谅。”她的格格哟!怎么偏生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铜雀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约莫是在去年年末的时候,格格突然就有了这个奇怪的病。

    一般,格格都是在她端着来前就清醒了,但偶尔有极少的次数,她来的时候格格尚未起,这个时候他意识朦胧,总会不是那么正常的事

    她记得最近的一次是在大半个月前,铜雀端着午膳来,却发现温凉趴在桌面上睡着了,铜雀安放好午膳后便去叫醒温凉。

    原本以为格格脸如常眸清澈应该是清醒了,结果她刚打算退,温凉就叫住了她,问她为什么不坐来吃饭。

    ……呵呵,即使格格面无表,但她靠着这几年在旁伺候的时光生生从他的视线察觉淡淡的疑惑绪!天知那顿饭吞得她多胃疼!

    胤禛的视线往左侧一扫,随即定格在书柜的棋盘,“可。”

    铜雀琢磨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贝勒爷这是在回应格格的话,忙不迭去把棋盘端过来,随后把照在榻上的小桌上。

    苏培盛随着胤禛的动作安分地站到了后去,一言不发。

    自从上次温凉告知了效忠胤禛的原因后,苏培盛在温凉面前一贯是装死的。他总觉得他离开前的那几仿佛就在他上刮似的,怪渗人的。要是平白无故招惹到贝勒爷看重的幕僚,于他而言也不是好事。

    胤禛在对面落座后,就见温凉慢吞吞地摸了摸白,又摸了摸黑,默不作声地把黑往胤禛那边推了推。但这无声的动作让胤禛了几分笑意,“你想同我琪?”

    围棋规则手执白,平低者执黑先

    温凉没有动作,两看起来有迷茫。胤禛权当他默认了,夹了枚黑,随手了一。温凉的右手在不溜秋的白摸了半天,然后轻飘飘地也随着了一

    你来我往间,竟是在短时间就连续了十几。只是了一会后,胤禛就发觉不大对劲,他停动作仔细看着棋盘,发现温凉的白都毫无章法地排列着,但如果转换个思路的话……他无奈地摇住温凉的手腕,“你这是在和我棋?”

    温凉安静地瞥了棋盘,趁着空隙用左手补上最后一步连成五,然后弯弯抿抿。胤禛看他懵懂间有几分心满意足,也眉目笑随他去了,本来他的心思就不在这上面,只是不曾想过他这个敛沉寂的幕僚竟会有这样的一面。

    顷刻,温凉的手指微动,眸变得灵活起来。视线落到胤禛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掌,狐疑几秒后,他微僵,挣脱了对面人温的手掌,静静地收回了手。被他久地握在手心的白已然温,再不如之前的冰凉。

    温凉站起来,躬一礼,“还望贝勒恕罪。”

    胤禛见识了温凉从迷茫懵懂到清明的时候,心却是很好,温和地说,“无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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