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alpha又离了 -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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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蒋成妄把一个失控的仿生人脑袋掰来,将里面的“脑髓”丢到我手上,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觉得仿生人和人有什么区别?”

    我掂了掂手上的零件,故作幽默开了个玩笑:“仿生人的脑髓是冰的。”

    经过这几天的接,我发现蒋成妄脾气其实好的,不像余廖三说的残暴戾气,他手的时候也没有折磨戏谑敌人的习惯,虽然他看上去只比我大几岁,但对我的态度真的是认真对一个晚辈的态度,让我验到了人间真,偶尔我看着账余额,脑里蒋成妄的形象还冒着一慈祥的圣光。

    我甚至有愧疚那天晚上把他丢垃圾桶里了,说不定他那天晚上只是单纯犯病才想咬我,他本质是一个好人。

    蒋成妄没有领会到我的笑,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你觉得是仿生人和人哪一个更容易死。”

    我说:“仿生人吧,不定期维修的仿生人基本活不过五年。”

    他看上去很满意这个答案,心颇好:“我也觉得,我希望我要抓的人能活得越久越好,好好活着等我抓到他。”

    我没反应过来,以为蒋成妄说的是今天叛徒的名单,蒋成妄的信息素平时压制得很好,我基本没闻到过,但刚才他提到要抓的人的时候,硝烟味的气息漏了一丝,表明它的主人在压抑着怒火。

    接来他说又说了一句,我就明白他说的是谁了,他说:“第一次有人能跑这么久没被我抓到,不过他慢慢跑更好,让他再得意一阵,地专门为他建的房间还差一才完成。”

    我想起李秘书让我整理的购买资料,隔音材料,药剂,刑……

    这个房间似乎,可能,应该是为我准备的,我默默闭上嘴,决定要把那天晚上的事死死咽在肚坟墓里。

    人在尴尬的时候会装作很忙,我遮掩地拿消毒用和绷带,以蒋成妄的恢复能力手臂上的划伤放个几小时就愈合了,但我自诩老板的狗,为了表示对老板的关心和护,自备了一个医疗箱,蒋成妄一打完,我就看准时机包扎,生怕晚一秒就愈合了。

    刚开始老板还不适应我献殷勤,我碰他的时候,他快速缩回手一脸古怪看我,然后逐渐适应到看我翻箱就自动伸手,就是蒋成妄最近状态不太好,受的外伤越来越多。

    腹、背时不时被划上几刀,有时候他明明能躲开却懒得多动挨了一,我想这可能就是eniga的自信吧,不怕死。

    今天蒋成妄受伤的位在脸,他理所当然把脸凑过来,我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怕他突然闻我的信息素把我抓了,我伸手把医疗用放他手里,言外之意让他自己理。

    蒋成妄暗红眸盯着我的手不知在想什么,此时李秘书的电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电话那李秘书说:“蒋先生,您说的人找到了。”

    蒋成妄接通的时候没有避开我,我听到这个消息心一惊,以为蒋成妄听到这个消息会格外激烈,谁知他只是应了声知就挂断了。

    我看到他指尖在挲着绷带,抬问我:“我的脸很疼,你不给我理伤吗?”

    我心里冷笑两声,等你要是知李秘书说的是我,能给我脖个永久创伤。

    李秘书会吓人的, 虚惊一场,也怪我贼心虚,李秘书电话里说找到的人,其实是一个偷渡犯, 跟我的事没有半关系。

    我松了一气, 但那之后蒋成妄对我的态度很奇怪, 他在躲我。

    那天他面无表问我为什么不帮他理脸上的伤

    我左看右看得一个结论:已经愈合了,没必要。

    我的这位小叔脑回路也不太正常,听到我这个回答第一反应不是结束今天的工作,而是在我面前给自己的脸上的伤来上一刀。

    蒋成妄的动作脆利落, 锋利的刀刃在脸颊上划的血痕, 血珠顺着线条分明的脸颊缓缓落, 滴落在他黑的衣领上,他的邃冰冷,静静凝望着我的睛, 似乎完全觉不到疼痛,每一个细微的呼变化都像在试探着猎的反应 , 他这一动作像是在无声回答我:现在有伤了。

    我表古怪,刚才喊疼的不是他吗, 不过蒋成妄微微前倾已经摆一副等我理的样了,说句实话,我不会理伤, 我其实连最基础包扎打结的方法都不会, 有时候我觉得如果我不多此一举,蒋成妄恢复得会更快。

    偶尔我会怀疑蒋成妄是不是没有痛觉,我的力不算轻,像现在这样, 拿消毒棉球和纱布,用棉球蘸着消毒药,缓缓靠近他脸上的划伤,药到伤的时候他脸没有一丝变化。

    蒋成妄很合,没几分钟就理好伤,但每件顺利的事总会有小曲。

    在我最后贴纱布的环节,刚才被扯脑袋的仿生人突然诈尸响了一声,我手一抖,小指的指甲划到了蒋成妄的嘴,这不是重,重是纱布贴到了他的鼻上。

    我觉我的呼一瞬间静止了,怎么会这么尴尬啊,我心虚注意着蒋成妄的变化。

    他平稳的气息变得有些紊结微微动,睫迅速地颤动了几,只是短暂地扇动,就恢复了低垂的模样,最关键的是我看见他的微微绷,肌收缩,好像在抵御着某突如其来的冲击,我暗不妙,蒋成妄这个反应一秒不会是要反手给我来一拳吧。

    我默默后退一步,谁知蒋成妄也后退了一步,他以一看似随意却又略显仓促的姿态侧过了,刻意避开了我的目光,他这是什么反应?我疑惑地盯着他鼻上的纱布,一抹白在他脸上太显了,危险大的eniga此刻显得有些稽。

    我叫了几声小叔,他不但没应我,还死活不看我,最后直接转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看了落荒而逃的意味,我觉得我隐隐找到了蒋成妄的弱,鼻

    回来之后,我认真询问了李秘书正常血的伤应该怎么理,李秘书说先止血后消毒。

    我问:先消毒后止血会怎么样?

    他说:会疼,数据分析显示,用刑经常用这方法。

    小叔,早说啊,忍我这么多天也不容易啊。

    可是嫌弃我的“医术”也不用躲我躲成这个样吧,这几天工作他没叫我,楼里也不见他人,要不是账上的钱不减反增,我都要怀疑我的理技术把一个难杀的eniga搞死了。

    虽然清闲一直是我的追求,但我有原则,拿钱办事。

    于是在某一天,我提前到了地等他,我看着他看见我时错愕的神,笑着叫了声:“小叔。”

    今天蒋成妄主要是去抓一个偷渡犯, 这个偷渡犯是一个报贩,从f区跑去后不知什么原因又跑回来,前几天摸心城偷了重要数据,李秘书得到了这个人地址, 我呢, 在这附近等着蒋成妄。

    蒋成妄错愕的神很快就掩饰去了, 他穿着一剪裁利落的黑行动服,贴合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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