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 -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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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你真正地成功抓到了它。

    千岱兰。

    千岱兰的语文绝算不上好。

    但她仍想用酣畅淋漓来形容和叶洗砚的每一次困觉。

    快乐得她都不想去玩了,但自律如叶洗砚还是带她去散步,吃饭;苏州本帮菜大多偏甜,面也是甜的,千岱兰有些吃不惯,吃得少,半夜肚饿,叶洗砚陪她去散步,一路沿街去找夜还开的饭店。

    还有一家小小的书店,名字也有趣,叫猫的天空之城,可以寄延时的信件——现在是2013的2月,千岱兰和叶洗砚约定,给一年后的彼此寄一封延时的信。

    写到一半,千岱兰又想起什么。

    “你送我的那个钻石大蛇镯,”她说,“是不是还有封信?你写了什么?”

    叶洗砚正写信,也不抬:“忘了。”

    “什么?”千岱兰问,“你该不会把信扔了吧……”

    “似乎是。”

    千岱兰急了,啪一声把手的笔放

    “怎么可以扔掉呢,”她说,“就算是吵架,也不可以扔掉呀;那我送你的东西呢?也扔掉了吗?”

    叶洗砚已经写满整张信纸。

    他笑:“你亲我一,我就告诉你。”

    千岱兰毫不糊,丝毫不拖泥带,啵唧一,亲了他脸颊。

    叶洗砚指指右边脸颊:“再亲一,我就帮你’复活’那封信。”

    千岱兰震惊:“你们该不会就是用这办法来让玩家充值的吧?”

    叶洗砚笑声,起,千岱兰立刻伸手捂住未写完的信,不想被他看到容;叶洗砚并未看她抓耳挠腮写的那几句话,只是去帮她换了支好写的笔,笑着摸摸她的发。

    “此复活活动期有效,”他说,“等你次亲亲我,信就能复活。”

    ……

    在苏州的最后一天,千岱兰仍舍不得和他分开。她甚至想,把叶洗砚努力叠一叠,叠小了,装行李箱,悄悄地带回家,晚上再把他偷偷放来。

    叶洗砚任由她枕着,他在和杨全打电话,节假期即将结束,休完年假的杨全也该来上班了。

    他打电话的时候,千岱兰恶作剧地玩他,谁知叶洗砚定力极佳,纵似铁声音也稳如钟,直到电话结束后,才伸手去挠千岱兰胳膊腰,挠得她边笑边躲,笑疼了肚,也只是叫一声叶洗砚你嘛。

    俩人齐齐倒在床上,叶洗砚任由她新一的研究,一摸她的发,问她,研究什么呢?

    千岱兰说:“研究你这上面是不是涂了药,怎么这么上瘾呢。”

    叶洗砚被她的话逗得直笑,无可奈何地让她起来。

    千岱兰生理期将至,大约是之前累到了,这一次,早早地,她就觉到不舒服。

    今天的叶洗砚不可能什么,不可能让那即将遭受经期痛的可怜小贡再被可怜地撞击挤压。

    他只拍拍千岱兰,示意她起来。

    “我看看,”叶洗砚说,“早上不是说好像磨破了么?”

    千岱兰脆利落地将伤展示给他看:“行啊,你帮帮我呗。反正我看不见,也不知怎么样,就是觉不太舒服。”

    这话说完后,她又有后悔。

    让洁癖看到可能渗血也可能的地方,他会不舒服吧?

    但叶洗砚没有任何异样,态度正常地跪着看,很仔细;离得比她想象还近,伤也能受到他的吐息。

    ……其实不需要这么近的吧,他的睛没有近视;不这么近,也能看清伤状况呀。

    千岱兰看着天板,心想叶洗砚这个时候应该不会犯什么洁癖吧……这样,一边担心,她一边继续刚才未说完的话:“尤其是走路的时候——等等,叶洗砚,你想嘛?——不能亲呀!!!”

    茉莉

    叶洗砚的黑衬衫领大开,随他的俯低,千岱兰看到他的肌,那里比之前颜了很多,有浅浅的小麦

    不见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去了某个带的岛屿,了日光浴。

    但叶洗砚左手小臂却保持着异常的白,像是有很严密的遮挡,没有晒到半丝光。

    千岱兰说不对叶洗砚的喜在哪里,当错愕地看着他真正住整朵茉莉的时刻,那一瞬间,她像是回到婴儿时的襁褓里,被香香和和的小被牢牢地包裹住;

    又像童年时躺在爷爷的竹椅上午睡,磨到光的竹了一层布边的蒲扇,轻又薄、容易扯的绵绸衫,太晒到脚心又,舒服到要命,堪比寒冬腊月泡呼呼的室温泉。

    叶洗砚轻咬茉莉,抬看千岱兰;千岱兰受不住他这一,像一个毫不遮掩自己贪婪的猎者,禁的黑衬衫藏着野心的兽,谷欠望与侵略一同蓬,她被这样烈、不加掩饰的神吓了一意识伸手想推他,没推开,反倒被抓住手腕,他暂且放弃继续用小雨茉莉,偏脸,吻了她漉漉的手掌心。

    “怕成这样?”叶洗砚抬看她,笑着征求她意见,“岱兰这么大方,可不可以分哥哥吃一?”

    千岱兰说:“……你不是有洁癖嘛。”

    她差就说了“我是为你好”。

    毕竟,在之前两人的愉快,还不存在咬这一项。

    数着手指算,加起来差不多两周的生活,千岱兰觉察到,叶洗砚的洁癖范围广泛,不是那“用纸巾清理了自己工位后、随手把纸团丢别人位置上”,而是“我不会要求别人净、但会力所能及地将看到的一切清理净”。

    同住的这么时间,千岱兰也养成了一天洗两次澡的习惯,早一次晚一次,如果来亲密还得再加一次;几天库库猛搞,她觉快磨秃噜了,也差洗秃噜了

    用一拍即合来形容他俩事都有太文雅,起码得狼狈为这个程度才够味。

    她有时候就想,怎么有人这么会曹呢,太了这也,脸力也,常常丁页到她神智不清胡说八;传说女娲娘娘拿泥土和人,那她老人家她和叶洗砚的时候,一定是一起的,不然她怎么会想永远抱着他不撒手。

    叶洗砚是不是也这样想?

    千岱兰不知

    她只看着对方笑看她一,拨,还恶意地掐了掐,他指甲一直修得很平整圆,掐也是用指腹上的,更像是

    “是有洁癖,”叶洗砚说,“但一想到你还没尝过这滋味,又觉你可怜;和我在一块,难就连这个也不能试了?委屈不委屈?”

    千岱兰边边说:“还成。”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他这么一讲,千岱兰还真觉得有委屈。

    叶洗砚被她这又礼貌又想要、既扭又直白的矛盾样给逗笑了,倾而来,亲她一,亲得千岱兰一声尖叫,只觉他那柔也多了海盐浸茉莉的味,她还想说些什么,叶洗砚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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