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是你的第一次，就像你的实验品……”
“……”
杜临意看着林沅皱了皱眉，他不太喜
林沅用“实验品”来形容他自己。
林沅对他来说就像易碎的蓝宝石玻璃，捧在手心里都怕指甲划
一
瑕疵，他怎么可能用来试验。
“我会小心的。”
到最后也是吐来这句话，林沅不能穿着
衣服太久，杜临意让他去洗澡。
一切准备就绪，杜临意用酒店的白浴巾围住腰
，将工
放到床
柜上，而后他赤脚踩在绵
的床铺上。
林沅早就顺从地趴好了。
发还未
，杜临意随
地将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撩，他跪坐在林沅
侧，到了玫瑰
油
他的脊背。
林沅后背的
肤细腻，骨
分明，凸起的蝴蝶骨和腰窝都
得恰到好
，杜临意不敢尽全力，他控制着力
，一将油渗
肤纹理。
他是讲究经脉和
位的，林沅舒服地闭着
睛，时不时发绵的哼唧声，也不知有意无意，每一声尾音都带了勾
，勾的杜临意汗
都立起来了。
“林沅，”杜临意忍不住：“我还没开始刮，你肤就红透了！”
林沅懒懒地眯起睛，脸蹭了蹭枕，“那你就直接刮吧，我想要印记
些！”
他的脸颊泛着红，去蹭枕的时候带了可
的
，杜临意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还是
其他什么，林沅表现的样在他看来很不清白。
他认真回复他的话，“不行，还不到时间。”
林沅歪着脑袋固执地看他：“可是……我觉我的肤很
了呀！我觉得可以开始了。”
“……”
杜临意摸了摸他发
的后背，确实可以开始了。
大脑一片混沌，杜临意麻木地拿起刮痧板，先沿着督脉从上往
开始刮，刚刮一个来回，林沅的肤就迅速泛起刻的红印，
本不需要他用力。
杜临意陷的自我怀疑之
，他看过那么多医书，从小他爷爷也会教他一些理疗知识，但林沅这样的例他从未涉及过。
太红了，杜临意怕他再多刮一，林沅的肤就能破损，血珠渗来，模糊他的
。
他一时没有动作，林沅偏过脑袋，用余光看他，轻声问：“怎么啦？”
“……”杜临意犹豫了会儿，问：“是不是很疼？”
“还好，可以接受。”
“不知是不是我的问题，”杜临意的声音听起来难得不自信，“我觉得你的肤不适合刮痧，会破的。”
林沅微微侧了，看着杜临意勾起
角，说话的语气带着调笑，“你怕了？”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不合……”
话音未落，林沅突然直起，坐过来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他的嘴。
杜临意表怔住，仿佛天地万
都在此刻定格。
还留有林沅的温
，他主动离开重新趴好，因为动作，两边的肩胛骨愈发凸起。
漂亮，又显得脆弱。
“我本不是想要你为我祛寒。”
“那是……”
林沅缓缓：“想让你在我的
上画只蝴蝶。”
“……”
这句话仿佛一阵剧烈的电
，窜通杜临意的四肢百骸。
林沅永远能用这么纯真的表和不着调的句蛊惑他的心。
在他的上画只蝴蝶。
亏他想得来！！！
在杜临意看来，这个要求无理却又带着致命的
引力。
“……会血”
他只能
。
“你试试。”林沅固执。
杜临意没办法，他知自己应该是要直接拒绝的，严肃一，让林沅没有反驳的余地。可是他的
心又有另一
烈的在叫嚣，那声音一直在控制他的思想，让他迫切想知林沅后背纹上蝴蝶是什么样，蝴蝶的翅膀染上几滴血珠又是怎么样，那画面在杜临意脑海反复上演，他能猜那该有多么诱惑。
重新拿起刮痧板，杜临意控制住力，刮上林沅的脊背。
他的肩胛骨太突漂亮，张合的时候像极了蝴蝶翅膀，
极好，杜临意沿着他的痕迹，耐心的一步步纹上蝴蝶印记。
看得来林沅是有些痛的，他时不时会发一声忍耐的哼唧声，只是他不说来。
他每哼一声杜临意的手都会颤抖一，杜临意觉得不舒服，林沅这样太影响他发挥，可是听到他疼痛，杜临意除了一丝心疼外，还有一病态般的疯狂，他还想听更多林沅吃痛的声音。
为此，他不但不停，还要凑到林沅耳边，用一还算淡定的语气问他：“现在觉得疼了吗？还想不想继续？”
林沅侧过脸，睛里雾气朦胧，脸颊红透得快要滴
。
杜临意以为他要
持不住求饶了，开
确实绵的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继续。”
“……”杜临意整个都麻了。
终于，刮到尾声，杜临意如释重负般放工，林沅后背早已沁了汗，有些地方必不可少是了血的，伤被汗覆盖，林沅疼得皱眉。
杜临意看着他的脸，忍不住轻声：“活该！”
说完他拿起消毒棉球，用镊开始给林沅消毒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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