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尾有罪 - 第五章三罪(H)

    次日，晏无寂并未再带她踏那囚殿——那墙冷如铁、空气里都缠着痛的地方。

    他坐在寝殿一侧的椅上，眉目冷峻，墨发半束，几缕垂落于耳畔。尾璃垂首跪于他前，五条狐尾不安地于地面扫动。

    前一夜她服他亲手餵的灵果，此时气红，银发泽，狐尾洁白柔亮。跪着的姿肌肤如雪，纤腰盈盈一握，丰满双起伏间撩人心魂。

    他沉冷的声音传来：「昨日犯了三罪，说一条，本座罚一条。」

    尾璃忐忑地抬，神闪躲，语声低弱：「辱骂君……」

    他角一勾，笑意浅冷：「骂了什么？说来听听。」

    她咬着，睫颤了又颤，低着不敢说。

    晏无寂不耐地伸手扣住她，迫她抬，冷声：「昨日可是骂得字字清晰，别装傻——说。」

    她神一，声音比蚊鸣还小：「……疯……」

    「还有？」

    「……变态……」

    「再说。」

    「……衣冠禽兽……狼心狗肺……」

    他低笑声，带着几分嘲讽：「骂得倒样百。」

    语气一顿，声线微沉：

    「了界后，梦里一一个『大哥哥』的是你。问东问西的也是你。如今人找着了，倒全成了本座的错？」

    她声音有心虚：「我只是……没想到……」

    她双手握，拚命压住指尖的发颤，狐尾贴在后一动不敢动，只低声补了句：「……我以后不敢了……」

    「你说该怎么罚？这张嘴……句句难听。」晏无寂以姆指轻轻挲她饱满的，语气极轻：「要不，割了？省得日后再逞一时之快？」

    尾璃的眶霎时盈了光，双手颤颤地撑在他膝上。

    「不要……」她泪打着转儿来，「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大掌仍然捧着她的頷，他冷淡：「嘴打开。」

    「君……」她声音发，轻声求：「求您不要……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晏无寂只指节稍稍用力，她微抬，声线仍是冷静无波：「张嘴。」

    她轻轻张开，角泪落，一动不敢动，牙关却还微微绷着，只怕一瞬真的会落一刀。

    他却只是俯，语气轻得几乎温柔：「你自己说的，嘴不会讲话了——那便乖乖用它侍候人吧。」

    尾璃怔了怔，眸仍带着惊惧，一时未反应过来。

    一瞬，晏无寂的掌心抵上她后脑，轻轻一推，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羞耻如烈火般从颈项烧到耳尖，她轻颤，却没敢推拒分毫。

    狐尾蜷伏贴地，她的双膝缓缓向前，手指张地伸向他腰间，一解开那层繁复的束结。

    当那昂然发的显她面前时，她羞得低了，玉手颤颤地将之握住。

    尾璃不是没过这样的事。她于人界引命男动、诱人上鉤，笑顏恣意，动作轻柔。

    可现在，泪意盈睫，一都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怎么？」他手掌轻抚她的脸侧、顎，「只会在外勾人，到本座，便只知哭？」

    她咬了咬，俯去，缓缓吻上硕大的。红轻火的温度时，脸侧上的大掌力收了一瞬。

    她压心的不安，小心地试探，随后渐渐放开。羞耻与胆怯仍在，但比神智更诚实。妖狐媚骨天成，那引人沉沦的本能早已烙血脉，哪怕手在颤、在红，动作却柔顺得勾魂。细腻的尖扫过火的端，着那笔直的形状。她柔的裹住雄，嘴被撑开，轻轻上。

    晏无寂的腹肌绷，间一动，忍不住闷声低哼，坐姿微顿。一微妙的快意，从脊椎一节节往上窜。她得，吐得慢，嘴里温。反覆包裹吻，间溢的「啾啾」声落在寂静的寝殿里，靡得叫人心颤。

    她的银发凌散落，恰恰垂落在他上，如柔绢缠绕。他一低，便能看到她抬眸偷看他的模样——惧怕、羞赧，却带着那么一丝依恋与本能讨好。

    他伸手覆上她的后脑，力不重，像是一无声的命令。她轻轻一颤，地「嗯」了一声，顺从地得更、更用力，只觉官被雄的刚气息包围，了起来。

    淡淡的微甜狐香自她上传来，连原本不安弹动的狐尾都悄悄地缠上了他的小。

    ——这小狐狸，也动了？

    晏无寂低哑：「小现在那么乖，本座这倒不捨得割了。」

    尾璃没回话，只专注地服侍。晶莹的红又退至端吻，迷的双眸对上他的，似在说——来吧，佔有我吧，都是您的。

    当她又重新将，玉手也抚上底的间，轻轻。

    渐渐，他的结动愈加频繁，腹绷得像要炸裂。那柔的小缠绕着他蓄势的，一圈又一圈的扫过。他指节于她银发间收，膛剧烈起伏，声音也带上几分压抑的低……

    他撑得久，却终于在她一次时，似又上了几分，结剧烈一动，闷声低吼，汹涌地洩在她的。

    她「唔」了一声，顺从地吞嚥去。随即尖又轻巧地在脉动的绕过，方轻轻退，替他理好衣衫后，垂眸跪坐好在他前。

    这副乖顺模样，晏无寂几乎将她拥怀。他却只凑前些许，指勾起她的，让她抬。

    语声尚带一分沙哑：「可记得第二罪是什么？」

    尾璃脸上红未退，小声：「……企图……逃跑……」

    他的声音不冷不：「化烟不成，便化狐逃。若本座真狠心来，便让你当回一尾小狐，免得再在本座面前耍些雕虫小技。」

    她一听，连连摇，小声哀求：「我不敢了……」

    晏无寂并未理会，只是轻轻一弹指。数丈之外，地面应声浮现一圈古纹阵，符文幽紫，灵光转，宛如能人心魂般缓缓旋动。

    「去阵。」

    尾璃惊惶地望向那圈，又抬望他，声音颤颤：「那是什么……我会乖的……我真的会乖的……」

    「那便乖给本座看。」他语气仍平静，却无半退让。

    她终是颤巍巍站起，步履不稳地走向阵法。走至阵边，她闭上双，一气，迫自己踏那一步。

    甫一阵，阵心幽光大盛，五尾立时被数淡绿灵藤捆住，自尾尖盘旋向，弯曲向后，缚于地，彷彿为她一量打造的锁尾桎梏。

    尾璃惊呼一声尚未，便见两藤蔓自阵陡然窜，缠住她双腕，猛地将两臂拉向寝殿两侧青玉石——十指微颤，脊背直，一匀称曲线暴无遗。

    「这灵藤是树灵所化，缚得严实，却不伤人。」

    晏无寂站在她前，手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