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垃圾山上全是宝 -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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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老板调手机照片给她看。

    照片上,厚重的牌位拦腰断为两截,黑漆斑驳,名讳上染有血迹。

    秦悠皱眉,这牌位比她家那一溜门卫都要狼狈。

    刘老板不停叹气:“家门不幸啊,都是我家那臭小闯的祸。”

    刘老板的儿今年五岁,正于什么都懂又不是太懂的阶段,捉迷藏躲了平时不准小孩的祠堂里。孩夜间烧不退,去医院也查不病因。

    从其他孩得知他去过祠堂,刘老板连夜去向被惊扰的老祖宗们赔罪,却发现有个牌位掉在地上,断为两截不说,上面还有疑似老鼠啃过的痕迹。

    刘老板:“我家的祖宗牌位都是上好木料,怎么一摔就断了呢。祠堂是我们村的宗祠,各家着打扫,从来没见过老鼠。”

    孩发烧无疑是老祖宗在发怒,刘老板取来店里最好的空牌位更换摔坏的那个,并且烧了大量祭品和纸钱,可老祖宗就是不肯消气。

    涉及自家祖先,往往比撞邪更糟心。

    总不能请个大师来把老祖宗灭了吧。

    秦悠:“上面的血迹是哪来的?”

    刘老板苦着脸:“孩上有跌倒的伤,是孩的血还是老鼠血就不清楚了。”

    孩发烧后就没清醒过,谁都不晓得他在祠堂里过什么。

    刘老板请教过相熟的大师,大师说这况只能等祖宗消气。

    老鬼没有时间概念,气个几年几十年都有可能。

    最保险的法是复原摔坏的牌位,再供奉大量祭品,全家后代诚心叩赔罪。

    秦悠没有立刻应承来,木制品的修复无外乎用胶粘和用钉钉,哪样貌似都不适合用在牌位上。

    传统木工能到环环相扣,只用木料不用其他材料,可这样一来要在牌位上打孔。

    就这位老祖宗的气,非得闹更凶不可。

    秦悠问能不能把牌位带走慢慢研究。

    刘老板很为难,祖宗牌位哪是他一个人说能让陌生人带走就能给去的,再说谁知牌位离开祠堂会不会加重他儿的病

    秦悠理解他的顾虑,她可以去祠堂尝试修补,不过她得先回家取工

    她卖给刘老板一颗调养的丹药,这是先前驱系补偿给她的,给孩去能缓解时间烧引发的后遗症。

    刘老板千恩万谢,抹着通红的睛先回了家。

    ~

    刘老板住在殡葬一条街附近的村里,院里堆满了新制的纸扎和元宝。

    秦悠先去看了

    刘老板买的木牌端端正正摆在孩前。

    祠堂位于村最里面,建造得很气派。

    里面供着几百个牌位,都有些年了。

    新死的小辈们只能在桌站着。

    刘老板在请示过村以后引秦悠了祠堂。

    刘老板跪地上香磕

    秦悠拎着她沉甸甸的大包在旁边站着。

    刘老板给秦悠留好些纸钱便退了去,守在门

    这是秦悠的要求:她修复时不能有别人在场。

    大门一关,祠堂里黑乎乎的。

    秦悠面对几百个排列整齐的牌位,气势稍显不足。

    于是她从大包里掏她家门卫们,沿着大门一字排开。

    再看刘家的列祖列宗,气势瞬间弱去不少。

    秦悠看一摆在托盘里断开的牌位,从它摆放的位置看,年代不算太久远。

    秦悠跟它打商量:“我帮你修复牌位,你别再刁难小朋友。”

    整个托盘毫无预兆掉在地上,一看就是不乐意。

    秦悠没再多言,取染有猎鬼人血迹的残破玩偶往牌位面前一摆,再用雷击棺材板的边角料堆满托盘外圈。

    火势一起,牌位就蔫了。

    秦悠勾起角,冷声说:“你是刘家的祖宗,可不是我的,敢跟我耍脾气,我连你一块烧。”

    托盘里的牌位颤了颤,名讳上的血鲜艳了几分。

    秦悠挑起一火就要往牌位上

    祠堂里所有牌位都开始微微震颤。

    秦悠一一扫视过去,她知这其的大多数早就离开了,留的不过是一缕记挂后人的牵绊,会在后人有难时尽可能帮衬一把。

    她当着这群祖爷爷祖的面公然威胁他们的后代牌位,属实有欺人太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秦悠烧一叠纸钱,不卑不亢讲述着五岁小童的现状。

    老祖宗们的怒气逐渐从秦悠转向了摔坏的牌位。

    依稀有个低沉的声音在说:“我刘家的不肖孙,我们自己教育。”

    看来这祠堂里还有更老辈的亡灵没有离开。

    秦悠将托盘端到远离火堆的空地上,了个“请”的动作。

    随即她背过起修复前的准备工作。

    后是不绝于耳的噼里啪啦的碎响。

    ~

    祠堂大门打开时,月已上梢

    刘老板急得团团转,见秦悠来赶忙迎上来。

    秦悠把那个漆快掉光的牌位拿给他看。

    摔断严丝合,未见胶痕迹也没用钉

    刘老板惊奇地瞪大睛,怎么都想不通这是怎么组装回去的。

    秦悠:“上空隙,用特殊形状的木条在里面充当卡扣,再掉地上也不会断开。”

    刘老板连连称赞秦悠的手艺。

    这时家里给刘老板打来电话,说是孩退烧醒了。

    刘老板激动不已,非要给秦悠跪

    秦悠闪到一旁:“你还是去跪拜屋里那些更有年份的牌位吧。”

    她扛起大包坐上小红车,临走前嘱咐老板重新给修复好的牌位刷漆。

    “还有,你告诉大伙再祠堂一定要多加小心,摔断牌位是小事,千万不能让牌位再染血,什么血都不行。”

    嗜血逞凶,这词尤其适合死去多年还没回、没正经修行过的老鬼。

    要不是牌位沾了血,牌位主人也闹不了这么凶。

    刘老板越是祭拜越是哭求,牌位主人越觉得自己是刘家的老祖宗,可它忘了排在它上面那些牌位每一个都是它的祖宗。

    以前的家,对付熊孩可是没手过。

    祭拜完守河之神,秦悠开始频繁地往玄易跑。

    临近期末,又到她的峰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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