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我费了好多能量在空间隔离上呢。”
“觉得整只猫受到了极大了束缚,急需痛痛快快地跑一阵。”
“一场你给我安排个我可以随便
动的
绪场叭?”
负司: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不考虑原住民的生死。”
“在其他绪场里,如果你与全世界为敌,人类肯定有能力
死你,所以你需要低调、守法、乖巧。”
“但在那个超迷你的星球,原住民的武对你毫无威胁,所以你其实是可以灭了全人类的。”
“之后让那星球变成猫星或者死星,都随便你。”
小绒歪
想了一会儿,问:“如果我那么
了,那个男孩从他爸爸
听到的就会是一个
猫毁灭世界的故事吗?”
负司:
“是的。”
“那位爸爸则会以为自己是讲着讲着思维胡发散,导致讲
的故事结局与最初打算的略有偏差。”
“注意,在他的定义,这只是‘略有偏差’。”
“那位爸爸和儿的关注重
都只是猫。”
“这样的两人讲或听到猫毁灭星球,就跟看到猫
到桌上一爪把一个
瓶拨拉到地上一样,可能会有
小生气,但不会太过上心,也许还会觉得好玩。”
“毕竟,故事的‘人’只是故事角
,而
猫是以家
真猫为原形的。”
“所以那位爸爸可以随编造
能轻松毁灭城市、吃掉无数人的
虫,而那位儿
在听到
虫的残忍后只会小小惊吓,然后被
猫的英勇轻易逗笑。”
小绒:“那个超迷你星球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负司:“你觉得绪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小绒平在地上,问:“只要
觉是真的就可以是真的?”
负司:
“在我来说,只要能刺激你们产绪能量,就是有价值的世界。”
“而如何定义真假,我不在乎。”
“如果一个公认的真实世界无法刺激我公司员工产生绪波动,那么这世界于我就比不上一条能让傻瓜员工哈哈大笑的所谓没营养段
。”
“一切都可能虚假,只有能量肯定真实。”
“让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为什么你没有毁灭星球呢?”
“甚至在被惹生气之后,你也只是毁建筑,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避开伤人。”
“为什么?在你大肆毁建筑时,要到不伤人可比顺便杀人难多了。”
“尤其当那些人类意识到你不想伤人后,他们还故意让人去贴住建筑,以保护建筑。”
小绒:
“习惯了呀。”
“在我经历的多数绪场里,伤人都是很容易给我自己惹麻烦的举动,杀人更是不可饶恕。”
“我在能避免时尽量避免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只是生气,又没有气疯。”
负司:“但在这个绪场,人类威胁不到你。”
小绒:
“你为什么一定要怂恿我伤人?”
“我维持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不好吗?”
“如果我在这一场改变旧习惯、建立起新习惯,如果一场又是人类很
大的世界,我却不小心顺应了新习惯、伤到了人,我岂不是会被追捕得很惨?”
“负司你是不是就想看到我陷那
麻烦
?”
负司:
“我公司里有员工在分
绪场里大肆杀原住民,又在另一
分
绪场里扮演正义英雄,并在第三类
绪场里扮演遵纪守法的普通公民。”
“我的几乎所有员工在刚被我挑公司时,都是
比较平和还带着些优柔寡断的普通人。”
“但随着经历的绪场增多,随着能量技能掌握度的增加,这些相似的员工有一
分会走上极端,有一
分会漠视一切,有一
分会把所有
绪场都当游戏。”
“只有极少数还会继续平和,继续为小事便左右为难。”
小绒在地上打了两个
,随
问:“所以?”
负司:“这场没有后续剧。”
小绒:“好像已经猜到啦。我刚到那男孩卧室时听到的那位爸爸的讲述,就是那个超迷你星球的后续剧
叭?而那讲故事的一家三
的后续,就是普通人家的生活日常?”
负司:“你有在考虑辞职吗?”
小绒一
坐端正,质问负司:“我
什么了你就突然想
死我?”
负司:“所以你还完全没有考虑吗?这样不断地去不同绪场里生活的日
,你还不腻吗?”
小绒:“但辞职、魂
消散、重新投胎后,不也是继续在某个世界
生活吗?”
负司:“魂散成能量后,不一定会再次投胎,可能会一直保持散开状态。”
小绒:“那就是作为能量生活。不也是生活吗?”
负司:
“能量多数没有意识、不会思考,也就不会到重复、无聊。”
“而当有一天某一分能量产生了‘无聊’等想法时,它们便会聚集起来,实现投胎,或者成为我这样的非生
意识
。”
小绒:“换
形态继续生活。”
负司:“虽然笼统地说,是都可以归类为‘生活’,但‘这生活’与‘那
生活’也是有区别的。”
小绒:“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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