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送
负责人继续叹气：“现在的人, 大概是日
过得太好，经常都有受
好。”
小绒
：那你们人类可能好受几千年啦。从第一个把猫当
养的人开始就好这一
。
突然多了一大笔奖金的小绒想了想，跑到警局里, 咨询：
“我能看看本市所有还没被逮到的通缉犯的照片吗？”
被问到的警察沉默了一会儿, 说：“你是最近很火的那个萌机
猫快递员？”
小绒：“是哒。”
旁边一个警察补充：“今天它还见义勇为救了一个孩。”
小绒：“对哒。我已经收到见义勇为奖金啦。你们的效率好
。”
警察：“不是，见义勇为奖金不是我们发的，也不在我们这里审批。效率不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小绒：“哦，对不起, 我的数据库没包括这方面的信息。”
一只机狗
嘴：“很正常，你本来就不是用在这方面的机。”
小绒盯住那只狗。
边上的人类警察们突然
到了一些
张：生猫与生狗不对付, 机猫与机狗也是吗？
小绒抬起
, 很冷静地问一开始回它话的警察：
“对于机来说, 只要
功能一致, 外面披什么
不都一样吗？”
“为什么这
况
，你们还是选择用机‘狗’, 而不用机‘猫’？”
被问的警察心里苦：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上面批给我们什么, 我们就只能用什么啊。
但面上她只能微笑回答：“也许是因为习惯？”
刚刚那只机狗又嘴
：
“人类一看到狗, 就会觉得‘靠谱’‘可信’‘
大’。”
“而看到猫，更多地是觉得‘难以琢磨’‘反复无常’‘柔弱’。”
“所以，猫怎么能从警呢？”
好几个警察倒
一冷气。
小绒
森森地盯住这只机狗, 说：“你如此多嘴多
, 还对来办事的民众猫语带挑衅，哪里有一只警务工作犬的气质？”
这机狗又要开，突然被一个人类警察
住狗嘴。
把狗控制住了的人类对小绒：
“你说得对, 这只机警犬确实需要调整一程序。”
“实际上, 我上周就已经帮它约好了今天
维修。但我今天白天太忙了，一直没顾上它, 才拖到了现在。”
“过两天你再来看，它肯定就会像只正经警犬了。”
机狗：“呜呜。”
小绒：“要不你们
脆换一只叭。‘修理’有时候会越修越烂。因为有时故障的是心程序，一动，整只狗就
啦。”
机狗：……呸。猫果然都是坏心
。
一个正经来办事的人类民众说：“哎哟，这猫狗一旦语言互通，能吵的架好像更多了哎。平常喵喵汪汪的还没这么明显。”
小绒和机狗都看向那人，但都没吱声。
倒是和这人一起来的人说：“你怎么知喵和汪语言不通呢？也许它们一直都能相互听懂，听不懂的只有人类而已。”
被反驳的人并不生气，还赞同：
“有理。但听不懂就可以装不知，听懂了便得劝架啊。”
“还是听不懂好些，听不懂就可以猫狗一起养、和稀泥。”
小绒和机狗：“……”
一位警察打圆场招呼那两个被猫狗盯住、还无知无觉的人类：“你们到这边来一记录。”
小绒扭继续问通缉犯照片的事。
多嘴多的机狗被负责带它的人类拖走。
警察回答小绒，通缉犯的照片都是公开信息，小绒想看当然可以随便看。
如果能协助或直接抓到通缉犯，对应的奖金也肯定会打
小绒的账
。
警察还给了小绒一个网址，里面的通缉犯信息非常齐全。不只本市的，全国的都能查到。
——这网址也是公开的，所有公民都能随时查看。
小绒自我批评：“我的网络检索能力不太好。”
主要是，小绒自带的上网设备就只有睡睡项圈，里面能
理的数据非常有限。
相对来说，快递车的娱乐功能还要齐全一些，但小绒又不方便随
携带快递车。
——小绒倒是能到随携带，但它当着人类的面掏
来用时，它怎么跟人类解释它是如何实现随携带的呢？
这个绪场的机智能化程度已经很，但“随空间”这类
依然只存在于故事里。
警察对小绒表达了理解：“你的设计功能不在这方面嘛。”
另一个警察还用拉踩方式安
小绒：“刚刚那条机警犬甚至
本就不自带上网功能，最多只能蹭人类的电脑看一看动画片。”
小绒瞪圆了睛：“它的工资连自己买个二手手机专用来看动画片都不够吗？你们给警犬的待遇这么差？”
警察：“……主要是它的日常维修费用有。”
小绒：“这天生残次品果然还是应该直接返厂重造叭。”
警察：“对你来说，返厂……意味着什么呢？我看不少机人都很怕这个，可也有一些机人觉得无所谓。你好像就属于无所谓的类型？”
小绒：“所以说，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这样并非人形外表的机也统称为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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