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恶魔 - 纯白恶mo 第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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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声音说。

    那声音回着,不知撞在哪里,激起了一个微弱的跑调回音。

    “只剩你了。”

    “对啊,只剩我了。没人,没资源,没装备,还没挂……再说我本来就有可能一直没有意识,一辈当个智障公吧?哦,不对,冲我这平,未必活得了一辈。”

    “只剩你了。”

    “不想啦,反正没有监工,途跑路也没人知吧?”

    “只剩你了。”

    “砰”一声,总是值守到最后的听觉捕捉到了外界的声音,有人来了。

    乌鸦行将熄灭的意识震动了一,他休眠大半的脑层上泛起涟漪般的微电,扩散去,像一簇短暂打断夜的烟,照亮了他最后的念

    “只剩……我了。”

    乌鸦艰难地控制住了痉挛的手指,用最后一力气去周围的“恐惧”——除了听力,其他官罢工大半,他不确定周围有多少“恐惧”。不过突然在地上看见一坨扭曲的死人,就算是血族也得稍微吓一吧,就好比人在路上看见死耗……他只要能燃蜡烛那么大个火苗,就够个心肺复苏了。

    “啪”——

    谁知这一仿佛往油罐车里扔了颗火星,乌鸦只觉得燃的“恐惧”像是千斤重的大锤,差把他凿地心。凝滞的血“呼”地一重新循环起来,他怀疑那一刻飙升的血压能给他成脑血,瞬间就冲散了他的意识。

    不……他死相那么吓人吗?

    这到底来了只什么品的易燃易爆

    “易燃易爆”四个字反复回,随着他的意识沉了更,在恍如隔世的梦境之海里掀起季风,起了一圈共鸣——就好像他边聚集过好多“易燃易爆族人”,不知因为什么,可能命里缺火。

    “我看你是命里缺德!”恍惚间,他脑袋被人用文件夹拍了一,“起来!”

    是梦,也是记忆。

    乌鸦抬起视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大油脸,洗洁都搓不,满脸横

    他想起了对方是谁:他叛逆时期名义上的上司,实际上的保姆。

    “桶哥。”乌鸦脱了对方的“尊号”,又用脸接了一夹

    “快,这礼拜值日,为什么老是我跟你一组?”

    “因为别人不敢。”乌鸦心想,表淡淡的。

    “我不是‘脑’吗,”他烂泥一样糊了一桌,四肢塌塌地挂在旁边,糊糊地说,“‘脑’是一坨脂肪量很,我不是活用……呃啊!”

    桶哥懒得听他吐泡泡,直接伸平底锅一样的大手,暴地拎起他的后领,给死狗收尸似的,把他拖走了。

    “堂抢菜的时候怎没见你过?一个月就一班,又馋又懒的东西,启动个你比发火箭都难。”

    乌鸦把脖从领解救来一,只能发气声,还在持争辩:“又馋又懒符合‘脑’的生理特征!”

    抗议无效,乌鸦还是被了一件志愿者的绿甲,让易燃易爆的上司拉到了一个大的园区,觉自己穿得像忍者神。为了应景,园区门打卡拍照的时候,他把志愿者牌的带绑在了睛上,摆了个炫酷的造型……然后又遭到了人攻击。

    规定,他们定期要去社会服务,据说这样接地气,有益心健康。

    乌鸦不敢苟同,他一直认为“劳动”是酷刑、是迫害、是前世杀人放火的报应。

    梦里,他拎着清扫工,蹦一歇三歇地挪幼儿活动区,颇有表演质地拎着抹布舞了几。等拍照的人走了,就找了个地方偷懒。

    不远的轨过一辆一辆的婴儿车,每辆车上都挂着五颜六的玩,车上的罩能保证婴儿们接受适量光照,不会晒伤。轨后面的运动场上,一群一岁左右的小孩正在护士们的照看练习走路,其一个摔了,咧嘴哭成了青蛙脸,随后传染了一帮,幼崽们哭得蛙声一片。

    乌鸦着叠成兔形的抹布,懒洋洋地把脑袋搭在梯架上,羡慕地看着,很想加这个青蛙组织。

    然后他就被桶哥抓获了。

    “给我拿人样来,逮哪往哪一粘,大鼻涕似的,孩看见你怎么办?好好的小苗苗都让你带坏了。”

    “不是选最好的基因培育的么,哪那么容易坏?”乌鸦也没抬,只偏了偏耳钉展示架似的耳朵,“懒癌又不传染——哎,‘大炮桶’,带烟了吗?见面分一半,我存货让老师没收了。”

    “育婴所里要烟,你是人吗?”

    “不是,我鼻涕。”

    “……”

    几分钟后,桶哥带着他找了个背没人的地方,鬼鬼祟祟地左右观察一圈,摸半盒烟,给自己和边的小氓一人了一

    俩人猥琐地蹲在墙里,老远一看,像俩偷电瓶的贼。

    “你老师一直反对这育婴所。”桶哥吐个烟圈,“将来等他们大了,怎么社会又是个问题。到时候上学写作文,别人写‘我的爸爸妈妈’,他们怎么办?”

    “好办,”狗都嫌的青少年在旁边说风凉话,“别人写‘我爸是帅哥我妈是富婆’,他们爸是死刑犯,确实比较拿不手,但他们妈酷啊。他们妈铁的,会变形!‘我妈是变形金刚’,怎么样拉风吧……哎,老男人,能少对我们少年动手动脚吗?”

    桶哥斜他一,收回踹他的脚。

    面对着前的大楼发了会儿呆,年的男人轻声嘀咕:“育婴箱,人造……真。都知这东西还有理问题,不能向社会推广,各国政府都在用这玩意造……造‘那’孩,也不知造的是孩还是工。”

    乌鸦乐了:“铁妈造工,人妈生,众生平等,谁也别嫌弃谁。”

    年者没跟刁钻的年轻人一般见识:“那不一样……”

    话没说完,旁边突然有了动静。

    “有人来了!”一脸沧桑的年男人被踩了尾似的一跃而起,一把从乌鸦嘴里揪,连自己的一起捻灭,悄悄踢到了墙角毁尸灭迹。然后他站起来连扭再晃,假装自己是在背广播

    乌鸦:“……”

    真没息。

    只见旁边建筑的小门里来几个“白大褂”,推着个小车,里面放着一排婴儿,从他们面前经过。

    乌鸦百无聊赖的视线落在那婴儿车上,忽然眯了眯,从甲兜里摸上:他看见婴儿们都睁着,却没有任何面和肢动作,直地躺在那,死了似的……可他们一个个又都在气,脸也都红扑扑的。

    “噫,这是什么鬼东西?”乌鸦有疙瘩,“‘铁妈’病毒了?”

    “那是‘空壳’。”

    “什么?”

    “大脑病变,天生植人……不,可能植人都不算,你可以理解成没灵魂的空壳。”桶哥叹了气,“特殊审判那边死刑的能力者,生前级别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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