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太多是我的错吗 - 分卷阅读42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思熟虑了决定,以后不想再吵架了,不想再受折磨,他太累了,分手吧。

    那天是四年前的5月19日,差几天是盛约的生日。

    说来奇怪,或许是冥冥之有某不幸的注定,他和盛约认识八年,竟然从来没有在一起庆祝过生日——今天晚上是第一次,竟然还得不到愉快的收场。

    柏方时其实很清楚,虽然他没想到盛约竟然和别人在一起了,但也是理之——他们都分手四年多了,以后的日还要过,当然就会有别人,不仅盛约,他自己也一样,否则,难不成他们要当一辈的孤家寡人?

    一想到这,柏方时心里的怒火就熄了,变成了一堆沉甸甸的灰,铺满从相识到现在、跌跌撞撞的八年。

    他突然有提不起劲,整个人颓了,没了发火的望,就这么躺在沙发上,一动也没动。

    盛约刚才被他用力推了一把,好像清醒了不少。

    柏方时睛扫过去时,发现盛约正在打量他。那神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没那么清晰,也不迷糊,让人分辨不到底醒酒了没。

    柏方时心里一阵绞痛,痛得有些超他的想象。他恍惚觉得,这个症状似乎比他在门外等了一夜、比他们分手那天还要严重。

    当时分手后——包括后来的几年,其实柏方时潜意识里一直认为,是我的错,我不够豁得去,不够勇敢,不够他,我总是计较以外的得失,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和理想都没抓住。

    直到今天晚上之前,他依然觉得这段之所以失败,是他的错,作为一个男人,作为比盛约更年的哥哥,他没有在他的人最需要他的时候给对方足够的安全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几年他因此一直沉浸在自责和疚里,无法摆脱过去,开始新的恋

    可是突然得知盛约在国——八成是在国——有了新的对象,盛约不断地打破他的认知,盛约切切实实地改变了,只有他自己还活在过去——

    柏方时顿时一血涌上咙,撕裂了连年以来的麻木和沉重,呛来的时候,心脏都被狠狠拉扯了一把。

    “我是在为什么难过呢?不应该兴么。”

    意识的自我掩饰,柏方时抬手遮在了额前。霎时间,客厅里刺的灯光变暗了,他轻轻舒了气。

    盛约依然在看他,似乎想从他的表里挖掘什么,柏方时缓了缓绪,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开:“太晚了,早睡觉吧。”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推开挡路的盛约,随手整理了一的衬衫,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没走多远,盛约在后拽他,“你要去哪儿,不准走。”柏方时回手一挣,盛约变本加厉地缠上来,混不讲理地说,“我要和你一起睡。”

    “……”

    柏方时刚勉平复的心,蹭地一又冒火了:“你想和谁睡就找谁去,别跟我发酒疯!”

    盛约却不依不饶:“我就想和你睡。”

    盛约固执的态度熟悉得很,柏方时更加难以忍受,他压抑住打盛约一顿的望,回,凑近盛约的睛,让他近距离看自己。

    “看清了吗,不认识我?知我是谁?”

    话音刚落,柏方时没来得及退开,盛约突然,顺着近距离的优势,轻松地亲了他一

    柏方时:“……”

    盛约微微眯起睛,柏方时似乎看见他笑了一,很短暂,一闪而过。可仔细一看,盛约分明没笑过,绷的颌线条像雕塑一般,一丝不苟。

    柏方时脑短路了几秒钟,不知该发脾气还是该心平气和地讲理,反正都没用,盛约现在什么都听不去。

    这个病他太了解了,当初他带盛约回去见家,盛约喝了酒,喝完也这么跟他耍酒疯,这个人就不应该沾酒。

    柏方时不想了,转回房间。

    然而盛约一直粘着他,他走一步盛约就走一步,他停盛约就停,像个跟虫。

    柏方时心力瘁:“说什么好朋友,你是故意回来折磨我的吧?”

    他关上卧室的门,盛约已经跟来了,柏方时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正在犹豫,盛约竟然主动帮他脱衣服,还学他刚才说话的腔调,一本正经:“太晚了,早睡觉吧。”

    “……”

    柏方时什么心都忘了,现在就想立刻去把所有卖酒的地方全砸了,并对盛约独家颁布一条禁酒令。

    盛约却不他怎么想,是把他的衬衫给拽到了肩膀面,由于他不合,卡在胳膊上脱不来。于是转而去解他的带,柏方时服了:“我自己脱,你离我远。”

    盛约竟然听了,趁他脱衣服的工夫,把自己的也脱了。

    柏方时换好睡衣,钻里,盛约就躺在他边,不去,只好隔着被单方面抱他。

    “我好喜你。”盛约说,“你亲我一行么?让我睡个好觉。”

    “……”

    柏方时略一沉默,转靠过去,搂住盛约的后脑,在他上用力亲了一

    “好好睡,明天早上醒酒了,你就从我家搬去,别在前男友边呆着了。”

    第七章 烟

    当天晚上,柏方时半宿没睡着,盛约的手臂一直压在他腰上,大有天崩地裂也不放手的架势。

    兴许是被搂得太了,柏方时了一个让人闷气短的梦。

    他梦见盛约结婚了。

    结婚对象是谁,是男是女,在梦里都不清晰,总之不是他。

    他是客人,他走礼堂,他看见盛约穿一纯白的礼服,发型心,面上带着喜悦的微笑,在司仪的引导,与伴侣换完戒指,突然回看了他一

    盛约叫他:“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

    柏方时猛然惊醒,睁一看,天已经亮了。他坐起,低撑住脸,重重地吐气。

    床的另一边,盛约还没睡醒,柏方时偏看了一——与四年前几乎没有任何差别的面孔,安静地闭着睛,不说话也不时,依然是他熟悉的那个人,没有变化。

    柏方时沉默了一,心想,当时他邀请盛约来自己家住,是因为盛约在国无亲无故了,他照顾他一理所应当。现在他想让盛约搬去,最客观的原因当然是盛约有了新的男朋友,一个非单人士,于于理都不该和前男友住在一起。

    至于主观原因——

    他不想再看见盛约了,心烦。

    他忽然发现,他并不是心甘愿无底线包容,他又不是雷锋。明明前男友比他过得好,他竟然还因为疚等想照顾对方,多讽刺?盛约的十八岁到二十六岁,是青,他的二十岁到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