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杜诀喃喃
，她就觉得这些天女鬼看起来丝毫没变好，居然是因为她这段时间太缠着女鬼了？
杜诀：“变成人是不是就好了？”
女鬼：“变成人需要很多很多血。”
“没事，我血多。”虽是这么说，但杜诀在犹豫，她觉得世上没有比她更惜命的人了，也可以说是胆小。
女鬼看
她的犹豫。
女鬼：“你小说完结了，我们不是要去旅游吗？去哪里玩？不用担心我，我很
的，再陪你十年不是问题。”
“谁担心你了？你想得真
，陪我度过最好的年华，就丢
我不
？”杜诀怼。
女鬼看着她。
杜诀却不敢和女鬼对视，她行忘记这个话题，说：“对，去旅游，要去哪玩？”
杜诀和女鬼商量去哪里旅游，选择什么
通工
，在网上看了一堆攻略，看得
。
觉得哪哪都好玩，又觉得哪哪都有坑，她们最后得的结论竟然是：去了就知到底值不值得了。
杜诀：“……”
她问：“你想去哪里玩？”
女鬼：“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杜诀：“我想去看风景，想吃
，我想慢悠悠地旅游，早上睡到自然起的那
，不要特兵旅游。”
女鬼：“嗯，可以。”
杜诀在女鬼的帮助，制定了一条比较合理的旅游路线。
“发。”
杜诀和女鬼坐
铁门，自由职业的好
就是，想旅游时挑个自己得空的日
就可以发了，不用专门等节假日，也不用和游客人挤人。
杜诀和女鬼照例一起看电影，度过这段无聊的时间，依旧是外语片，每次和女鬼看时，杜诀都是原速观看，其实她平时看剧也是原速观看，除非是重刷，才会开倍速。
杜诀突然想到一件事：“不对呀，
理说，你一直跟着我，从
到大学，那你的英语应该是有
基础的，你怎么连开倍速看电影都不行。”
女鬼：“我讨厌洋文。”
“哈哈哈。”杜诀换了
经典国产电影，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实在是剧
太熟悉了。
到酒店之后，杜诀先让女鬼检查这个酒店是否正规，比如是否有针孔摄像之类的东西。
她先去泡个澡，然后叫了外卖，吃完饭，躺床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就觉得无聊。
“我们去逛逛。”
杜诀和女鬼一起门逛夜市，一边逛一边和女鬼吐槽。
“这里好商业化呀，
觉每个城市都有这么一个夜市，而且卖的东西都差不多，一特
都没有。”
女鬼，突然拉住杜诀往旁边闪。
杜诀：“怎么了？”
女鬼：“有人拍你。”
“谁？”杜诀还以为是偷拍，扭一看发现是有个博主在拍这条夜市，她有烦这莫名其妙就被人拍到网上的行为。
女鬼：“我把有你的画面删了。”
“
得漂亮。”杜诀听到直播的那边说是设备了问题，这才放心地和女鬼离开了。
杜诀买了一些当地特产，可惜不好吃，幸好她们这次来这里不是为了的，而是为了领略自然风光。
杜诀现在觉得真正的景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其余的都是可复制的，没什么可以逛的。
好在第二天的景区旅游很满意，杜诀拍了不少和女鬼的合照。
杜诀制定的旅游计划很轻松，一天逛一个景，早上睡到自然起，起来去酒店吃早餐，然后选一个景发，逛完景，找一家特餐厅吃当地，回酒店休息。
可惜一个城市往往只有那么一两个让人过目不忘的景，其余的仿佛都是充数的。
用半个月的时间辗转了四个城市，这次的旅游终于告一段落。
这还是杜诀第一次在外面呆这么
时间。
杜诀：“玩得开心吗？”
她们这些天去游湖，爬山，
营，逛博
馆，过得很充实，手机里攒了一大堆照片。
女鬼：“开心。”
杜诀：“我也很开心，我给你拍了好几张很绝的照片。”
她们到西湖时，运气不好，天空黑沉沉的，一个劲地刮大风，刮得湖面
浪翻
，但是不影响杜诀拍摄。
她拍的是女鬼飘在湖面的照片，波涛汹涌的湖面和一脸淡定的女鬼，一动一静，有在拍电影的觉。
杜诀觉得那是她拍得最好看的一张照片，不过好几次都害怕女鬼会被风浪卷走。
女鬼：“嗯，我也给你拍了很多照片。”
“给我看看。”杜诀接过女鬼手机。
女鬼的拍摄技术比她好，而且视角堪比无人机，不，比无人机还灵活，拍来的风景照片往往宏伟大气，拍的人照片就更加灵动了。
杜诀：“你这样显得我拍的你很呆。”
女鬼：“我拍的自己也很呆。”
“……”杜诀也很想吐槽，女鬼自拍时总是很呆，明明给她拍照时，总能找到很好的角度，结果自拍时，就整个鬼都木木的。
杜诀：“幸好咱俩的合照拍得还不错。”
一人一鬼躺在酒店大床上挑挑选选，挑了半天，才选九张发了个九
格，因为觉得哪一张都好看。
“可惜不能把你发上去。”杜诀以前看到有人在朋友圈秀恩
时，觉得好幼稚。而现在她超级想秀一女鬼的存在，想对全世界宣布：我谈恋了，我女朋友超级好看。
女鬼：“可以的。”
杜诀一拍脑门，对啊，调个滤镜就好了，比如直接调成级的黑白调。她们拍的合照那么多，随便一张都能柜。
女鬼：“你不怕吗？”
杜诀：“怕什么？我已经无所顾忌了，柜而已，除了我的家人，其他人的想法我
本不在乎。”
女鬼轻轻抱住她。
杜诀没让女鬼抱很久，她选了一张她和女鬼脸贴脸的亲密照片，一
就能看来她俩是一对的那，一通调后发去，
文是：女朋友。
这一发直接炸起千层浪，杜诀刚刚发的九格里，也有她的照片，但大家都只是赞，没什么人评论，结果这张她和女鬼合照一，直接炸一堆评论。
“？？？”
“你这是柜了？”
“你女朋友？上学时，我就知你不直，果然猜对了。”
“哇，好漂亮。”
“恭喜恭喜。”
……
杜诀发现她并不是很在乎这些人的看法，因为她们已经很久没有什么集了，都是一些同学、老师和曾经工作时的同事。
不过还是有暗暗的
，那大概来源于她在分享快乐。作为总在围观别人快乐的旁观者，今天她终于在分享自己的快乐了。
她期待别人羡慕她。
就像她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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