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难忘 - 肌肤难忘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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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枕山心平气和地说:“今天不会,因为还有11天。”

    “记得清楚。”冉步月笑笑,“那我洗澡了。”

    磨砂玻璃门合拢,里面很快响起哗啦啦的声。

    舒枕山站在门外没动,指尖蜷了一

    人总是贪心的,拥有了一分就想要更多。

    单的那么多年,舒枕山都没有生活,工作闲暇时偶尔自己解决一,好像也没有很难熬。

    现在他和冉步月的关系缓和,两个月的间隔实在太磨人,偏偏冉步月每天都在他前晃,看在里却吃不到,开了胃却吃不到正餐,这更让人抓心挠肝。

    焦躁和空虚一层层地泛上来,蚕着他。

    舒枕山随手抓住床上珊瑚绒的毯,用力地搓,,力不受控制,几乎是病理的。

    舒枕山得寸尺,想要碰,想要拥抱,想要冉步月的心。

    但最后一项显然不现实。

    如果不现实的渴望继续恶化加,舒枕山将考虑重新行心理治疗。

    “舒枕山。”

    浴室里突然传冉步月的声音。

    舒枕山想都没想就答:“怎么了?”

    冉步月笑了声:“你怎么还没走?”

    舒枕山:“……我来拿东西。”

    淋浴声停了,响起一串漉漉的轻巧的脚步声,冉步月似乎走到了门边。

    “你有什么东西忘拿了?”舒枕山问。

    冉步月:“不是的。我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

    冉步月:“个月的四号,也就是11天后,我有事差,连着几天不在国。”

    “……”舒枕山心得快了,问,“你要国?去什么?”

    冉步月沉默了一会儿,说:“私事。”

    舒枕山盯着什么也看不清的磨砂玻璃,恨不得把它盯穿。“11天后在国外,所以呢?”

    没想到冉步月直接把玻璃门拉开了,先是一团团白雾气涌来,接着,是冉步月的脸。

    冉步月的表却很平静,淡淡地问:“要不要提前到今天?”

    “反正你上已经了。”冉步月打量他,视线轻轻一带。

    “……”

    舒枕山没再讲话,大步跨浴室,玻璃门在他后合拢。

    冉步月靠在洗脸台边,肌肤如玉,发海藻般铺开,像一条刚孵化来的洁白人鱼。

    舒枕山摸到他肌肤的时刻,好像呼到新鲜氧气。

    “阿冉。”舒枕山叫他,“这是你自找的。”

    冉步月冷哼:“是你先的。”

    舒枕山并不反驳,搂着冉步月往上抱,轻松地把他放置到宽大的洗手台上,让他面对墙上幅的镜

    镜清晰完整地映所有细节。

    微张的,细腻如玉的肌肤,微红的膝盖,还有他冰冷的、却泛着红的脸。像餐桌上一致的糕

    浴室的灯光都聚焦在冉步月上,神雕塑复活,天使落难人间,大抵就是此此景。

    舒枕山从后面拥住他,看着镜里的自己在冉步月颈侧啄一串吻。

    舒枕山把埋在冉步月颈窝,迷恋地低语:“小蛇,你好漂亮。”

    冉步月颤了一,被迫起前神也变得意迷。

    他用脚趾勾了勾,:“舒枕山,你怎么还穿着。”

    舒枕山从后面遮住他的睛,控制地说:“你选在我的地盘招惹我,就得听我的。”

    到最后舒枕山还是只解开了拉链,反而让视觉冲击变得更烈,侵犯和使用的意味很

    冉步月的额靠近镜面,差撞上的时候,舒枕山一只手覆上来,护住了他。

    镜面被冉步月的呼铺上一层又一层的白汽,又被两个人叠在一起的手指抹得七八糟,漉漉的珠顺着镜面往淌。

    芝麻吃完了饭,在客厅自娱自乐玩了会儿球,从小门钻到院里,窝在专属小木屋里打盹一小时,到园里标记领地,耀武扬威地巡视三圈,钻回别墅,又百无聊赖地躺在地上玩了会儿球,实在太无聊,左嗅嗅右闻闻,天喜地冲上了楼梯。

    芝麻停在浴室门,摇着尾兜圈,汪汪叫了两声。

    门里面传来淋浴的声,还有熟悉的气味。

    不一会儿,声停了,一阵响动。

    只听青年嘶哑愠怒的声音说“别这样抱我了”,低沉的男声说“我看你的”,青年”。

    又是一阵响动。

    芝麻歪了歪,正把前爪搭到门上,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舒枕山腰间系着一条浴巾,怀里打横抱着个人,被浴巾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细的小来。

    芝麻开心地吐着,啪嗒啪嗒乖乖跟在主人后。

    舒枕山了卧室,芝麻照例跟去,门却砰地在他面前关上了,碰了小狗一鼻灰。

    “芝麻,等我再陪你玩。”舒枕山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不现在就陪他玩?”冉步月窝在被窝里,膝弯还在打颤,冷睨着舒枕山,“我看你力还旺盛得很。”

    舒枕山把风机接过来给冉步月发,手法娴熟,和狗类似。

    刚才他们在浴室里产生了短暂的,舒枕山打算继续用抱小孩的方式把冉步月抱来,被冉步月严词拒绝。

    “小蛇辛苦了。”舒枕山俯,用脸颊蹭了蹭冉步月的侧脸,一本正经地表扬,“宝宝表现得很好,朝的时候很漂亮,你自己应该也看到了。”

    冉步月冷着的脸忽然一,变红了,面无表地把脸往被窝里埋了埋。

    风机嗡嗡响着,舒枕山漫不经心地问:“你个月四号真的要差?”

    冉步月闭着哼哼:“是啊。我骗你什么?”

    “去哪个国家?”

    冉步月现在神经很放松,浑都是慵懒的,所以嘴也不牢靠,不过脑地答:“国。”

    舒枕山手里一顿,问:“去什么?谈合作?还是拜访以前的公司?”

    冉步月被这一串问题得清醒了些,短促地笑了声:“炮友先生,问得太细了吧。”

    这些问题确实打破了界限。

    其实从冉步月跟着舒枕山回到他家一起洗狗的时候,这个界限就被打破了。

    私人领域、一起清洗、在炮友每天居住的家里,如果炮友之间有风险平检测,以上每一项都值得亮红灯。

    询问对方的私人安排细节,更是越界了。

    舒枕山认真:“冉先生,你可能误解了。作为密的合作方,我当然需要确认你的私人行程不会对我们的合作造成负面影响。比如将未公开信息密给竞争对手。”

    冉步月笑了:“保密协议我早签了吧,需要我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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