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难忘 - 肌肤难忘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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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琮明脸变得有些难以描述,不笑地问:“舒总,您这就不厚了。没意思了。”

    舒枕山摊开手:“你确实一个也没猜。”

    滕琮明冷脸:“舒总,条件我都说得很清楚了,这个忙如果您不想帮,我就不多打扰了。”

    舒枕山无奈地笑了一:“答案近在咫尺,你却一个都答不对。”

    滕琮明又慌了:“舒总请明示。”

    “你要我威胁冉步月删文章,因为文章里写的都是假的吗?”舒枕山问。

    滕琮明张了张嘴,神显得有些茫然。

    这是什么问题?当然是因为文章里写的都是真的,所以才要删。

    舒枕山打开手机,放到滕琮明面前,饶有兴趣地说:“我没想到你说了那么多,这上面的事,一件都没有提到。”

    滕琮明看着搜上矛直指自己的文章,面变白。他有摸不准舒枕山的意思。

    “拒绝赔偿工人双手工伤,确有其事?”舒枕山问。

    滕琮明拧眉:“是啊,那又怎样?”

    舒枕山说:“错了就认错。”

    滕琮明觉可笑:“怎么可能……”

    滕琮明突然住嘴,他意识到,自己这趟完全来错了。

    舒枕山和他的观念完全相反,舒枕山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帮他!

    那舒枕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拒绝?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滕琮明觉得有骨悚然,站起来往门边退,对舒枕山笑笑:“时间太晚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话还没说完呢,跑什么?”舒枕山笑,“回来坐。”

    滕琮明如坐针毡,勉提起嘴角:“舒总还有什么吩咐?”

    “你输了赛车比赛,赌约打算什么时候兑现?”舒枕山平静地问。

    滕琮明一惊,赌约容应该只有他和冉步月知,如果舒枕山也知,只可能是冉步月告诉他的。

    他此前实在是错得太离谱——舒枕山和冉步月本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关系差,甚至很有可能完全相反。

    滕琮明后背发凉,堆笑着说:“我去找阿冉约时间……”

    “不用了吧,我不觉得你会遵守规则。”舒枕山环视四周,随手从墙上取一把阿拉伯匕首,放在手心掂了掂。

    滕琮明瞳孔缩,曾经听过的一些关于舒枕山的传言突然浮上脑海。

    舒枕山慢条斯理地上了一双黑,目光淡然,像个上要手术的医生。

    “……舒总,我真有事要走了。”滕琮明刷地站起来,快步朝大门走去,最后甚至跑了起来,姿势堪称狼狈。

    “嘶!”滕琮明觉得一阵剧痛,发被人狠狠扯住了。

    舒枕山他半个,抓他跟萝卜似的。

    舒枕山的表非常镇定,手劲却是往死里的,滕琮明觉得自己的发好像要被生生拽来。

    “这刀没开刃,很钝。”舒枕山,“用它削光发,可能不会很顺利,但也够用了。”

    滕琮明惊恐地觉到传来更烈的拉扯,一片凉意挨住了额

    如果从这个角度刀,削到的不会单纯是发,恐怕连都会被削掉几寸!

    舒枕山温和地说:“你好像一直搞错了歉对象,你需要歉的人本不是我。”

    滕琮明惊惶地睁大,整个人被力控制着,没法挣扎,双,语无:“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冉步月,我应该赔他们钱——”

    “还有你在的那些事呢?”舒枕山问。

    冰凉的钝刀锋贴住,开始左右来回切割,滕琮明看不到舒枕山的动作,只觉得疼痛像鬼屋里的寒气,从门里细细渗来。

    滕琮明浑发抖,双得站不起来,竹筒倒豆似的陈罪:“我错了,我不该欺凌弱小,不该对冉步月那些事!我知错了,舒总放过我吧!”

    “不,你不知错。”舒枕山冷漠地看着他,“你只是不想死。”

    滕琮明如坠冰窟。

    “以前阿冉经历过什么,我要让你也经历一遍。”

    起初只是一疼痛,很快蔓延成条状的剧痛,好像有粘稠温从里面涌来,顺着额淌。

    要被削掉了……!

    大的恐惧席卷了滕琮明,他失语许久,牙关战战,终于惊恐地尖叫了来:“救命啊!放过我吧啊啊啊——!”

    舒枕山嫌弃地皱眉,钝刀只蹭破了,连血都没见,滕琮明已经叫得跟杀猪似的。

    “闭嘴,你太吵了。”舒枕山沉声,带着不加收敛的戾气,“里面有人在睡觉。”

    滕琮明闭嘴,像只菠萝一样被舒枕山提在手里,绝望地受到,他那刚好帅气发型的发被一切断……

    “呜呜呜,不要……”滕琮明闷声窝

    舒枕山动作不停,看他的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算了吧。”

    后忽然传来青年怏怏的声音。

    舒枕山动作停顿。

    滕琮明看向舒枕山后——

    冉步月从卧室里走来,穿着和舒枕山同款的宽松家居服,发编成了一条麻辫,糙糙地垂在左肩。

    脚步懒散,满脸困倦,好像刚刚被吵醒。

    滕琮明先是一惊,五秒理和理解了看到的一切,接着被的后怕淹没。

    冉步月和舒枕山睡在一个间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那关系。

    他居然在舒枕山面前那样贬低过冉步月。

    舒枕山面无表地揪起滕琮明的脑袋,不满地说:“你还是把阿冉吵醒了。”

    滕琮明浑发抖。

    冉步月伸手拍了拍舒枕山后背,带着安抚意味。

    舒枕山恐怖的力便松了些,滕琮明气,面带激地仰看向冉步月。

    如果舒枕山是恶犬,冉步月就是唯一能控制他的主人。

    舒枕山把玩了一镶着宝石的匕首,有些焦躁:“还没开始,他就把你吵醒了。”

    “算了。”冉步月平淡地说,“我不想让他的发掉在地毯上。”

    “很脏。”

    男狐狸

    滕琮明很快就认清了形势, 现在这屋里有决定权的人竟不是舒枕山,而是冉步月。

    滕琮明只犹豫了一秒,哀求地看着冉步月, 带着哭腔说:“冉先生,我知错了, 我以前的事对你造成了很大伤害,我向你歉!我真的错了, 对不起……”

    冉步月面无表地看着他。

    回想起曾经滕琮明把自己堵在角落里时, 他脸上那的、大权在握的、丑恶的嘴脸,与前这张惊惧加的脸重叠到一起。

    似乎位置转换,曾经的霸凌者成为了被羞辱的那一方。

    以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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