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难忘 - 肌肤难忘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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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来主人的低气压,还趴在他背上兴奋地嗷嗷。

    客厅的光灯自动亮起来,舒枕山放芝麻,在客厅地毯上席地而坐。今天的酒似乎后劲很大,让他到思维迟钝,发闷。

    狗爪踩在毯上,发落雪般柔的声音,簌簌地走来走去。

    “芝麻。”舒枕山声,阿拉斯加便听话地靠了过来,尾摇得像螺旋桨。

    舒枕山用力抚摸厚实的狗,一遍又一遍,几乎有些神经质。

    他隐忍地舒了气,沉默半晌,还是开:“芝麻,我今天……碰到你爸了。”

    芝麻仰:“汪呜——”

    “另一个爸。”

    “嗷嗷——”

    “只知嗷,你还记得我说的是谁吗?记得的话就说记得。”

    狗:“嗷?”

    “你看,你也不记得他了……”

    舒枕山从兜里摸一张小卡片,不知被谁攥得皱的。

    在回程的车上他已经看了将近二十遍。

    名片的质非常好,logo以月相图为元素,简约现代,设计很级。底是工作室的名称,roa,意思是漫游、漫步。

    另一面印着“冉步月”,旁边是他的邮箱和电话,毫无疑问,均属工作用途。

    狗鼻好奇地凑过来,使劲儿往舒枕山西装里拱,左拱拱右拱拱,一条被染红的方巾掉了来。

    芝麻兴奋地踢踏舞:“汪汪!”

    “不能动!”

    舒枕山疾手快地握住他的嘴筒捷地往旁边推开,从它敦实的利爪袋巾抢了来。

    已经被踩皱了,沾了几,大片不规则的酒渍散发郁的、醉人的酒香。

    舒枕山双手捧着方巾,修指节屈起,指尖用力地、缓慢地捻动布料,留的褶皱。

    方巾质地糙,远比不上那人肤的细腻与温,但舒枕山不想放手,好像这样就能摸到他的,尽这只是饮鸩止渴。

    目光沉地盯它许久,舒枕山仿佛被蛊惑,结上动。

    接着,他没什么表地将脸埋了方巾。

    气。

    目眩神迷。

    自我丧失

    冉步月把方巾从舒枕山手来,稍微靠过去一,淡淡地问他:“所以要怎么折?”

    舒枕山不动声把目光从冉步月上挪开,抖开自己的丝绸方巾,说:“我教你。”

    这是他第一次见冉步月穿西装,多看两也是人之常

    今天是团队里博士生学的婚礼,平时整天穿学校连帽衫的nerd们翻箱倒柜找了自己最正式的礼服,摇一变,各个都拾掇得光芒四

    天之骄们从小就没少参加这样的场合,打扮起来得心应手。但对冉步月来说,这是一次。

    冉步月独自远赴重洋念书,彼时不过十八岁,格孤僻,不讲话,像朵在角落的莲苞,生生的,一掐就能

    如果到了迫不得已要开求人的时候,他大多数时候都会问舒枕山。

    就比如现在,他问舒枕山袋巾要怎么叠,瘦巧的微微仰着,语气平静。

    撒什么啊。舒枕山看着他,面无表地想。

    舒枕山将冉步月对他的亲近归结于鸟效应,当初在半夜的实验室里抓到冉步月的人是自己,而自己恰好也是国人,恰好成为整个学校里第一个对冉步月施以关怀的同乡,冉步月因此和他走得更近。

    同胞之间惺惺相惜是正常的,撒就不太对味了。

    冉步月买的方巾是最基础款,白亚麻,不贵,但足够经典。

    舒枕山教他叠好,帮他放袋。冉步月低扒拉了一,评价说:“像两只奔跑的兔耳朵”。

    就是在这一刻,舒枕山觉得冉步月逾矩得过分。

    这薄薄的、似乎总是懒得张开的淡,怎么能够说这样招惹人的话。

    叫人恨不得一把他吞了。

    舒枕山觉得自己像个风筝,原本自由自在地飞翔天空,不知怎么来了个坏小孩,拽住了他的线,往扯线,他就降低一,往远了放,他就升,就这么起起伏伏,坏小孩也不放手。

    真坏的。

    婚礼在草坪上举行,光温,彩的气球随着清风碰在一起,在舒枕山心里咕嘟咕嘟煮泡泡。

    新娘新郎携手走过铁艺拱门,宾客们鼓掌呼,彩纸屑漫天落。冉步月安静地举起手机拍照,角扬着笑。舒枕山偏看他,看彩带正好落在他略的发梢。

    几个月前,冉步月开始留发。

    当时他们在看学生乐队表演,台上的男吉他手留了一发,很野很酷。

    类似的表演舒枕山看过太多,所以兴趣不大,但他注意到冉步月看得很迷,目不转睛。

    他总是可以锐地发现一些冉步月的好。大家都以为ran只对机人和机械设计兴趣,但其实不是的,大抵因为冉步月总会用不明显的方式密给自己。

    “喜吉他?”舒枕山几乎是贴在他耳边问的,因为音乐很吵。

    冉步月摇摇,过了会儿才说:“我学时也留过发。”

    “噢。”舒枕山端详着冉步月净清的短发,很自然地说,“那就再留啊。你留发会很好看。”

    这是舒枕山通过客观评估得的结论,不掺杂任何主观因素,所以很值得采纳。

    冉步月不太相信地问:“真的?”

    舒枕山有想说“假的”,因为从客观上来说,冉步月不留什么发型都很好看。

    没想到冉步月真的采纳了他的建议,从那天起开始留发。

    随着冉步月的发一寸寸,舒枕山觉得自己在被一

    到婚礼这天,冉步月的发留得不不短,正在所谓的“尴尬期”,舒枕山却觉得一都不难看,半地搭在耳朵尖,看起来像乖乖的学生。

    乖学生穿着正装,漂亮的脸上挂着事不关己的表,劲儿劲儿的。来往宾客都会多看他两

    机人社团的大家聚在一起闲聊,聊到穿搭,组里的意大利眨眨睛,风地问:“你们知袋方巾的暗语吗?”

    大家表示好奇,他满意地自己前的袋巾,优雅地行示范。

    说,和女士们的扇语一样,男士方巾也有自己隐秘传的语言。

    将方巾折叠在手意思是“我想和你讲话”;将它掠过睛的意思是“请宽恕我”;掠过额是指“我们正在被监视”;放在肩上是“跟我来”;将方巾绕在指上是“我和别人订婚了”;绕在无名指上是指“我已婚”……

    接着,他随手拉过边的金发女孩,轻轻将方巾过女孩的脸,暧昧地讲解:“用方巾轻蹭对方的脸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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